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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纣王提出的这两个条件,徐天德当时就变了脸,“燕王殿下,你在跟臣开玩笑!”

小纣王淡淡笑道:“徐将军,你先跟寡人开玩笑的!”

徐天德顿时没了脾气,他说道:“燕王殿下,没有别的事情,咱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小纣王也站起身来,笑道:“好啊!那你就忙你的吧!不用管寡人了,寡人自己转转就行。”

徐天德顿时紧张起来,问道:“燕王殿下,你还转什么?”

小纣王理所当然道:“在你营里转转,看看你的人马怎么布防的。对了,你的粮草屯在哪里的?”

徐天德差点儿哭了,“燕王殿下,你这是作弊!”

小纣王笑道:“为什么不呢?”

说完,也不看徐天德,就自己出去了。

“大帅,就任由他这么刺探咱们得军情?”矮胖子唐克家急道。

徐天德无奈道:“你拦得住?”

唐克家说道:“拦不住也得拦,末将营中有玄功高手,江湖异士,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燕王留下来!”

说完,他也出帐去了。

徐天德只能无奈叹息,挥了挥手,就这么散帐了。

小纣王在出了徐天德的中军帐之后,并没有查探所谓的粮草大营,因为徐天德在这里集结了差不多一百万的兵力,粮草大营肯定被重兵守护,小纣王就算知道了其位置,也很难派兵把粮草大营烧毁了。

反倒是以徐天德的狡诈,很可能将计就计,以粮草大营为诱饵,把自己的人马困住了,所以,小纣王才不会这么傻呢。

这次到敌军大营,也就四处乱逛而已。但是,就在小纣王毫不遮掩行迹之时,能听到脑后飕飕破空声。

小纣王淡淡一笑,徐天德终于坐不住,派高手来了!

他故意行走到一个高坡之上,四面嗖嗖嗖,破空之声不断,瞬间,小纣王四周就出现了近百名黑衣人,一个个劲装打扮,显然身手不俗。

小纣王稍微扫了一下,这些黑衣人多半带有近战短弩,偶尔还能感应到灵力波动。

“不错吗?是谁派你们来的?徐天德?”小纣王淡淡问道。心里盘算着解决完这些黑衣人,是不是再办点别的事情,比如把那位徐天德大元帅的脑袋拿走。

这时,这些黑衣人中一个矮胖子走了出来,用着很阴森的语气向小纣王问道:“燕王殿下,你认得末将吗?”

小纣王看了这矮胖子一眼,刚刚在徐天德帐中见过,回想看过的徐天德部下的情报,小纣王问道:“你是那位‘矬猪将军’唐克家?”

俗话说,当着矬人别说短话。听到小纣王叫出他这个绰号,唐克家怒不可遏,他也不再废话,只阴狠下令道:“把这个大胆狂徒碎尸万段,本将军赏白银万两!”

小纣王在一旁仍不忘刺激道:“就‘白银万两’?你也忒小气!能将本王‘碎尸万段’,黄金一百万两页不少啊!”

唐克家差点儿吐血,只疯狂叫嚣道:“杀了他,杀了他,要什么本将军赏什么!”

重赏之下必有死夫,唐克家的这些死士就扑了上来。

对于这些朝廷军中死士,小纣王并没有太大的杀意,毕竟他们也只是上至下派。而且,小纣王觉得击杀这些蝼蚁也没有多大意义。

小纣王如同闲庭漫步,就从他们身边一走一过,他们射过来的弩箭,砍过来的刀,刺过来的枪和剑,就如同故意躲着小纣王似的,连小纣王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但是,这些死士却一个个都不动了,就像木头人一样。

矬胖子将军唐克家有些傻眼,“怎么回事?你给他们施了什么魔法?”

小纣王却大是诧异,问唐克家道:“你去过陆中海?”

唐克家不知小纣王为何问出这个问题,反问道:“什么陆中海?”

小纣王没有再多理会他,一道指力弹出,犹如一道无形弩箭,从他眉心穿透,唐克家轰然倒地,成了一具尸体。

小纣王没有理会那些被自己的拂花点穴手制住的死士,反正到天亮这些人也会自动解穴,小纣王身影飘忽,寻找傅有得的军帐。

还记得八年前与这员大将相遇,小纣王活捉了他,他却不肯投降,小纣王不得已放了他。

现在他在东南军团的地位已经失去,徐天德不可能再重用他,那现在招揽此人,却是一个好时机。

小纣王借着夜色,劫住一个巡逻的校尉,问了傅有得大营所在,就摸到了傅有得的中军帐外。

小纣王没有急着进帐,却听见帐中似乎在争吵。

“老傅,你就收回这副元帅的印绶吧!看在我的面子上行吗?不用管别人!”水师大帅汤鼎臣正苦口婆心劝道。

他来给傅有得送还副元帅的印绶,可傅有得就是不收。他这苦口婆心已经劝了半天了。

“老汤,你知道我的脾气,东西既然送出去了,就岂有再收回的道理?否则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傅有得说道。

他是真寒了心,元帅中军帐,大家伙儿分明都在孤立自己,那还回去有什么意思?况且回去还得看别人脸色,关键还得跟小纣王的军队作战,傅有得真地感觉到十分累了。

没想到,汤鼎臣的倔脾气却也上来了,他问道:“老傅,就是老哥哥我这点儿面子你都不肯给?你把老哥哥我放在哪里?”

没想到汤鼎臣会生气,傅有得却真有些怕了。他赶紧亲自斟了杯茶,双手捧到老哥哥面前,赔罪道:“汤老哥,你看你,还是这急脾气,兄弟哪敢博你的面子?这不也是兄弟也有自己的难处吗……”

“打住,”汤鼎臣没有接他的茶,却是接他的话说,“你的难处我知道,害怕嘲笑,害怕排挤,当然了,你还怕再跟那个燕王作战,毕竟他当年放了你,是不是?”

被汤鼎臣说中心事,傅有得也只能无奈叹了口气,把那杯茶放在汤鼎臣身旁的几案上,他说道:“确实如老哥哥所言,兄弟我都六十多岁了,确实怕啊!”

小纣王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一掀帘儿,走进来说道:“傅将军,你有什么好怕的?要不然考虑考虑,到寡人那里当副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