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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中,便见一年轻公子拿着艾条追着个小厮跑,谈话中得知这人是乳燕神针关河梦关侠医。

说话间,几根银丝飞来,被方多病挡下,却是以有药无门闻名江湖的公羊无门想要给李莲花悬丝诊脉。

得知李莲花的身份,关河梦先是惊讶,随后表示看上去也平平无奇吗。而神医见面,免不了想切磋一下医术,无法说话的方多病与关河梦吵了起来,突然一人冲出来扣住了方多病的脉门。

经介绍,这人是鬼愁医手简凌潇,他给出诊断结果,“嗓子没什么毛病,只不过体内有一股暂时被压制住的罡气,既非病不可医,倒是多说说话,能帮忙纾解点儿罡气。”

方多病这才知道自己又被李莲花这个老狐狸给骗了。

金满堂终于走了出来,但他身体似乎并没问题。

原来金满堂最近收到了许多勒索信,却查不出是谁,只得加强了护卫,但为防中毒等暗箭伤人,所以请了这些神医过来为他的饮食起居把关,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名医当然不愿做这些事,金满堂很大方,承诺以黄金相赠。

“金员外果真大手笔,看来这次我来得不亏啊!”门外走进一行人,正是穿着官服的宗政明珠。

他洋洋得意地与李莲花和方多病打招呼,方多病奇怪,他是玉城一案的凶犯,明明应该在大牢里关着,怎么就出来了,

宗政明珠得意地告诉他们,“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二位在玉城多管闲事,栽赃于我,否则我也没机会坐上这监察司指挥使的位置。”

金满堂表示自己为朝廷出过力,这才请得动监察司。

宗政明珠说李莲花招摇撞骗,怀疑他就是写勒索信的人,直接下令要把他拿下,这是公报私仇啊,幸好被方多病阻止。

监察司只能过问与朝廷有关的江湖事,李莲花不涉朝堂,监察司管不到他,宗政明珠便向金满堂施压,让他把李莲花赶出去。

李莲花以退为进,主动提出要离去,连方多病这个天机堂少堂主也派不上用场了。

听出他话中的含义,金满堂出面留下了两人,毕竟一个是神医,一个是机关大师。

果然,饭后金满堂把两人带到自己的住处,请方多病在屋子周围布下机关。李莲花趁机提出要求,以找出幕后之人为条件借用泊蓝人头。

方多病很快便布置好机关千铃阵,控制开关位于屋内,有人靠近屋子,便会被悬丝所困。话音刚落便传来一声惊呼,出来一看却是困住了一位女子。

金满堂说这是自己的义女芷榆,她只是路过。

方多病解开机关放芷榆离去,李莲花却觉得奇怪,“令爱身体抱恙,过于瘦弱了。”

金满堂却不在意,只说是天生的,已在调养了,然后便匆匆回了屋内。】

当天幕停下来时,不少地方都炸开了锅。

皇宫内,大熙帝气得脸色发青,宗政明珠罪行确凿,结果摇身一变,成了监察司指挥使,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这个皇帝昏庸无道,说明朝廷法度不明,说明政宗家族势大欺君。

太后不满地道:“明玄仙子怎么把这事儿都放在天幕之上,这样一来皇家颜面何在,让天下的百姓怎么看朝廷。”

昭翎公主拍了拍太后的胸脯帮她顺气,“皇祖母不气,仙子姐姐说过,天幕推演出什么,就要放什么,是不能隐瞒或造假的。而且换个角度想,这也是在提醒父皇,这样的事情一定不能再发生了。”

大熙帝听到女儿的话后,长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也劝解道:“母后,昭翎说得对,这事怪不得明玄仙子,她为我大熙修补气运,就是要把所有的毒瘤都挖开,一一根治,这样才能保我大熙国运永祚。”

太后细思觉得也是这个道理,虽仍有不满,但淡了一些,想了下又道:“仙子推演这宗政明珠能当上监察司指挥使,当然有所依据,宗政家难道已能只手遮天了?”

大熙帝冷冷一笑,轻摇了下头,太后立即闭嘴不再问下去,而是与昭翎谈论起明玄仙子讲的趣事来。

京城宗政宰相府,宗政老夫人把一整套茶具都砸得粉碎,即使这样,仍气得身子发抖,“明玄仙子这个贱人,她怎么敢,怎么敢!以前的账老身还没和她算完,现在竟然弄出这样的事,这是要与我宗政家不死不休啊!”

宗政宰相冷着脸坐在一旁,牙咬得吱吱做响,明玄仙子当真欺人太甚,她这样一弄,宗政家族必受万民唾骂,皇上和文武百官又会怎么想。

他自问并无得罪明玄仙子之处,真不知她为何抓着宗政家不放,非要置宗政家于死地,不过,当前要做的事不是找她算账,而是尽快进宫去向皇上请罪,即使宗政家如今什么都没做,却必须向皇上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忠心。

只要皇上的那一关过了,日后再考虑如何处置那个明玄仙子。

宗政宰相站起身,叫上一旁脸色苍白的宗政明珠,两人一起急匆匆向皇宫赶去。

监察司府衙内,指挥使伍大人额头直冒冷汗,十年后监察司指挥使是宗政明珠,那自己去了哪里呢?

他推算了一下可能的情况,杨昀春抓了宗政明珠回监察司,宗政宰相拿背景雄厚,深受皇上器重的杨昀春没办法,那就只能冲自己下手了。

他救出自己的孙子同时,也必定要给孙子出口气,也为宗政家族争回面子,于是设法把宗政明珠推上了监察司指挥使的位置,自己就成了那个出气筒,不是被降职,就是被调到哪个犄角旮旯,甚至有可能被弄死了。

刑部向来与宗政宰相走得近,自己多与刑部有争执,怕早就是别人的眼中钉了,这日后要怎么办呢?

杭州城一家茶馆内,苏小慵疑惑地看着关河梦,“义兄,你说天幕上的那个人是你还是我啊?”

关河梦轻笑一声,“还用问吗,除了你这个皮猴还能是谁,不过没想到,你长大后对李门主的评价是‘挺普通的’,你不说他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