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纾和陈良来到了大殿,为祝清几人取了腰牌,
“这腰牌是嵛山宗弟子的象征,正面刻着嵛山宗三字,背面刻着昆嵛山和你们的名字,把血滴到腰牌上即可,日后出入宗门都需要出示这腰牌。”陈良把腰牌分别发给两个人。
祝清把血滴到了腰牌上,血液瞬间融入了里面,腰牌表面渐渐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万纾开口道,“咱们昆嵛山都是上季量下季的衣裳,你们年岁小,长得快,日后都是一个季度一量,得,你们俩先跟我去量衣裳。”
说罢,万纾就领着俩人到偏殿过去量衣裳。
一进门,祝清就看着木架子上挂着满满的宗服,另一边挂着密密麻麻的青色染布。
量衣裳的是几个中年妇女,手脚十分麻利,记好尺寸后便上手改出了一套合身宗服,
“咱宗服一个季度共四套衣裳,底衣、衬衣、外衣、裤子、裙子算一套,若是有破损的就拿这儿来补,不花银子。”裁衣服的妇人笑容和蔼。
面前的宗服整体呈青色,袖口用金线勾勒出回龟纹,腰部下面坠着飘带,和万纾等人的样式一致。
“诶老妹,你是哪地方的,看你身上穿的衣裳挺漂亮!”赵雁一边把衣衫脱掉一边说道。
祝清穿的都是寨子里的衣裳,黑色花草纹长裙,腰间挂着五彩粗绳和羽毛腰坠,右衽大襟上衣颜色极其鲜艳,
“南山寨,你是哪里人?”祝清估摸着赵雁有二十岁了,这个年岁入宗门晚了些,个头也比自己高上很多。
赵雁眨眨眼,笑着说道,“搁五里沟那儿长大,我说嘛,你这衣服看着像寨子里的,我叫赵雁,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小雁姐就成了,咱一起进宗门,都是缘分,以后有啥事儿互相帮衬帮衬。”
上午只收了两个内门弟子,除了祝清便是赵雁,据赵雁口中所说,到了月末,嵛山宗便不招弟子了,下一次招弟子就要等到明年。
内门弟子的住处是个小宅子,前面带院子,四个人住一起,两侧有耳房可以放置杂物,也是丫鬟的住处。
“你听说了吗,今天上午有个火木双灵髓,还是薛长老亲自过去接的,可神气了。”
“是吗,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郑喜蹙着眉头,从白酸枝衣箱里拿出了件贴身衣裳。
“当然是陈师兄说的,我方才去膳堂吃饭听着的,听说她还有一个姐姐和哥哥,借着她的光也进了咱们宗门,一个连伪灵髓都不是的,进了外门,一个四灵髓进了内门,你说这搞不搞笑?”女子嗤笑一声,十分的不屑。
只听“啪”一声,郑喜十分不满的把衣箱合上,
“什么?这也太荒唐了,没有灵髓怎么可能进外门,一个四灵髓进了内门?嵛山宗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哎哟,谁让人俩有个好妹妹,这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看啊薛长老宝贝着那祝宁呢,”女子撇撇嘴悄声道,“不过也是,咱嵛山宗还排不上前十,碰到了个火木双灵髓,可不得紧着伺候,生怕被别的宗门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