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是一个‘卧槽’。
刚好看到成熟的稻谷落到地上,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在生根发芽,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
“啊啊啊,我只是只兔子啊!”
“努力吧,晴天小兔子,我往后三年的米饭都被你承包了。”
“……”
你不是人!
晴天一边疯狂收割,一边在内心尖叫呐喊,已然内流满面。
等晴天从空间里出来,已经是大中午,天知她费了多大的劲,才将稻子全部消灭。
“烛烛,这是怎么回事啊?”
星烛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想来与生生之力有关。只不过这股生生之力虽与我的相似,却并非属于我。”
晴天疑惑:“不是属于你,那属于谁?”
“不知道。”
星烛若有所思,如果她的感觉没有错的话,应与月桂神木上的生生之力是一样的。
若是这样,便是来自于月桂神木。
可月桂神木的生生之力为什么会在她的驭兽珠里?
“哎,烛烛,你说会不会就跟你胡扯的那样,你的生身母亲其实是木妖,本体是月桂神树。所以你才觉醒了生生之力,驭兽珠里的生生之力则是你母亲留下的。”
星烛扭头看着她:“猜得很好,下次别猜了。”
如今这世界根本不允许神树化形,若强行化形必遭天谴,神形俱灭,哪怕侥幸活下来也顶多剩下几千年寿元,灵力严重受殒且无法修复。
月桂是神树,寿与天齐,傻了才强行化形。
星烛正思索着,忽地又想起一件事,苏绒曾与她说过,月桂神树一直以来都生活在太阴山,三千年前突然消失不见。
再看驭兽珠时,神色变得古怪。
“烛烛,你在想什么?”晴天好大个兔头凑上来怼脸看。
“我在想,什么样的妖植会有强大的生生之力。”星烛推开她的脑袋。
“卷柏,沙棘,千岁,地衣……”晴天绞尽脑汁在想,将陆地上的想了一遍,又说了几个海里长的。
然后就发现,那些妖植就算再厉害,也没有这么强大的生生之力。
“算了,不想这事了,反正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重要。”
星烛拿出来一袋灵参种子,分出来大半递给晴天:“这是灵参种子,你把它种到空间里。还有墙角那里放着的玉骨花,你拿走一半种进去。”
晴天点了点头,拿着种子和玉骨花进了空间。
晚饭是苏绒做的,星烛刚吃一口就品尝出来,只是不见苏绒的人。
星烛也没问,吃完就回了房间。
刚进门就发现不对,家具全被换了一遍,虽没有之前的好看,但光看着就知道很结实。
晴天跳到一个作为凳子使用的木墩上,用爪子狠狠挠了几下,竟然都没在上面留下痕迹。
“这灵木真结实,虽然做工简陋了些,但也着实难得。这狐狸对你倒是挺好,就是不知他有几分真。”
星烛走到床边,掀开席子看了看,又伸手摸了下。
“只要不朝我捅刀子,几分真都没有关系。”星烛放下席子,缓缓坐下,试着颠了几下,比想象中还要结实。
这灵犀木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比精铁还要坚硬结实,据说凡器无法伤它分毫,普通法器也奈何不了它。
屋里的灵犀木家具上还有阵法与神器的残余气息,想必是利用阵法以及神器制作而成,可见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只是这神器的气息,似乎有一丝熟悉。
晴天跳上床,不解道:“你好像很怕他朝你捅刀子,为什么?”
一个连玄阳真火都不怕的人,还会怕被捅刀子?
“或许以后会有机会告诉你。”
晴天虽然好奇,但也心大,见她没有说的意思,便没有再刨根问底。
一大早星烛开门出来,还是没有看到苏绒,但早膳绝对是苏绒做的没错,马姐的厨艺再好也做不出来这个味道。
只是星烛默默吃着早膳,仍是没有询问的意思。
吃饱喝足,挑了几样珍贵灵药包好,带着晴天出了门。
往街上走时被人拦下,见是苏绒的手下,星烛没有伤人,只是将人推开。
她现在力气大,手下拦不住。
手下见拦不下,连忙回去报告:“少主不好了,星烛小姐上街去了。”
苏绒一直就没有走远,而是在附近又租了个院子,用来处理一些事情,听到手下汇报面色变了变。
放下手中制作到一半的阵盘,连忙跑了出去。
“钱都在这里,姑娘请数一数。”药铺掌柜从内间出来,把一个钱袋放到桌面,推到星烛跟前。
星烛拿起钱袋打开来看了下,又掂量了下,冲掌柜点了点头。
“钱数没差,掌柜是个讲信用的。”
掌柜忍不住乐了:“你就看了一眼,就知道钱数没差?”
星烛:“那是,我眼睛好使着呢。”
说的是真心话,不过掌柜当她是说笑话,以为她是信得过他们药铺才如此,心头赞她有眼光。
星烛将钱袋塞进怀里,转身出门。
不想前脚刚踏出门口,就与苏绒遇上。也不对,看苏绒那着急的样子,怕不是来找她的。
“星烛,跟我走。”苏绒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就想走。
“有急事?”星烛问。
“不是,以后我再与你解释。”苏绒眼神闪烁,不敢与之对视。
“我还有事情要办,你要是没什么急事,就陪我一起去。”
“我……”
苏绒欲言又止,眼神慌乱。
星烛抽回手,道:“我看中了靠南的那片荒地,打算把它们全买下来,买不了就租。你要是乐意就陪我一起去,不乐意就算了。”
说着抬脚朝孔雀西楼走去。
苏绒犹豫了下,抬脚跟了上去,一路上他都很是慌乱,目光时不时扫向四周。
“你听说了没有,苏少主一下娶了十几个夫人,个个貌美如花。”
“听说了,没想到这苏少主跟苏族长一样,是个风流种。”
“谁让人家家世好,又长得好呢,咱们羡慕不来。”
“……”
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街边的一个茶摊传来阵阵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