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飞道:“怎么说。”
许文强道:“按照阿力所说,龙门现在不仅面临上海滩三大帮派的威胁,而且还有军阀卢勇翔的威胁。”
“三大帮派和卢勇翔,都是很厉害的势力,尤其是卢勇翔,作为军阀,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很难对付。”
“要是他真的对龙门有想法,那龙门会很危险。”
叶云飞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所以,现在龙门需要立马提升实力。”
“我已经让阿力在大量招收弟子了,最近一段时间,龙门招收到了不少的弟子。”
“不过,这些人刚刚加入龙门,可能实力比较一般,需要经过训练,战斗力才能强大起来。”
“现在龙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训练这些人,以及继续招揽弟子加入龙门。”
听完叶云飞所说,许文强点头,道:“飞哥所说没错,招人和训练,是当务之急,不过我感觉,还有一件事,对现在的龙门来说,也比较紧急,需要马上去做。”
叶云飞道:“什么事。”
许文强道:“处理好,和上面的关系。”
听到这句话,叶云飞皱眉,道:“和上面的关系,你是说,和上海市府的关系。”
许文强道:“不仅仅只是和上海市府,还有和民国上层的关系。”
“龙门发展到现在,已经不能简简单单只算是一个帮派了,如今的龙门,已经初步有向军阀发展的迹象。”
“数万人的帮派,上面不可能不关注,如果不处理好和上面的关系,那很有可能会引来麻烦。”
“据我所知,上海滩其他三大帮派,无论是容社,恒社,亦或者青帮,都与上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我们龙门,没有任何的后台或者靠山,仅仅依靠自己发展,这是相当危险的。”
“万一我们被上面盯上,这可比得罪几个帮派,几个军阀,麻烦多了。”
听到许文强的话,叶云飞皱眉。
这一点,他之前倒是没想过。
不过,许文强说的,也的确有一些道理。
现在这个时代,要发展势力,的确还是得处理好,和上面关系才行。
万一真被针对,那可能还真有麻烦。
而且,正如许文强所说,容社,恒社,以及青帮,都和上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龙门,一直都是单打独斗,从未找过关系,或者靠山。
靠山这种东西,你可以不用,但是还是得找一个。
在关键时刻,能救命的。
毕竟现在已经是民国了,还是一个人情世故的社会。
想到这些,叶云飞道:“那文强你的意思是,如何搞好和上面的关系。”
许文强道:“其实也很简单,给他们送点钱就行了,那些人没有不喜欢钱的。”
“给他们送一些钱,就算是搭上了关系,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也能找他们。”
“既然拿了我们的钱,他们就不会完全不管。”
“算是拿钱买关系。”
叶云飞点头,道:“行,我知道了,那就按你说的去做吧,这些事情,全都交给你。”
“龙门现在所有资金,你都可以调动,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许文强重重点头:“多谢飞哥的信任,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叶云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以后都是自家兄弟,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如今最关键的,还是提升龙门的整体实力,我也给你他透个底,最多一个月时间,我就准备对那三大亨动手。”
“所以,在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里,尽量让龙门,变得更强。”
许文强点头:“明白了飞哥,一个月时间,我一定让龙门,更上一层楼。”
“一个月后,你会看到一个崭新的龙门。”
叶云飞道:“好,那我就看,一个月后的龙门会变成什么样子。”
随后,许文强和丁力两人,便离开,前去处理龙门的事情了。
叶云飞盯着许文强和丁力两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的龙门,才算是真正走上正轨。
之前只有一个丁力,丁力能力虽强,但是有点莽撞,有些事情,并不适合他解决。
然而现在不同了,有了许文强。
许文强和丁力两人,一个文,一个武,两人相互配合,必然能让龙门,变得更为强大。
而他,也能放心了。
……
与此同时,上海滩,一个高档酒楼之中。
有三人坐在一起。
这三人,长相,打扮都各不相同,不过,他们身上无一例外,都有一种霸气。
这三人正是上海滩赫赫有名的三大亨。
杜月生,黄金容,以及张小林。
三人作为上海滩最大三个帮派的老大,彼此之间,既是对手,也是朋友。
可以说,如今上海滩三分天下的格局,就是通过他们三人商量而得来的。
三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碰一次头,既是为了商量上海滩的局势,同样也是为了探查彼此的情况。
如今三人再次碰面。
黄金容盯着杜月生和张小林道:“两位,今天我们三个碰面,应该没有其他可以商量的了吧,今天商量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龙门,以及叶云飞。”
杜月生和张小林都点头:“不错,今天,只聊叶云飞和龙门,如今的上海滩,也只有他才有资格,让我们三个聚在一起讨论了。”
张小林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冷漠道:“叶云飞和龙门的事情,之前不都已经决定好了吗,还有什么可聊的。”
“现在在上海滩,他是除了我们三家之外,最大的帮派,事情已经成定局,再聊有什么意义。”
之前他们三人与叶云飞碰面,最后商量出一个结果。
上海滩三十二个区,给叶云飞四个区,四区之内的所有事情,全都由叶云飞决定。
另外,龙门也是除了他们三家之外的最大帮派,四家共同掌控上海滩,互不干涉。
这件事,早已经确定了。
如今还能聊什么。
黄金容冷冷道:“你说的这个结果,只是当时的权宜之计,并非最终答案。”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们三家的地盘,怎么能让一个外人瓜分,我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