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新吧唧,我们还要救银酱呢。”神乐让定春蹲在停车区,拖着志村新八就往吉原里面走。
只不过,今天的吉原给人的感觉好像还真不一样呢,这里可是红灯区,堪称是整个歌舞伎町最热闹的地方,就算现在是白天,可这里也不至于一个客人也没有啊。
现在的大街上人影稀稀落落的,为数不多还走在街上的是那些来来往往的小姐姐们,她们穿着日常不曾穿出来的各色华贵衣裳,脸上戴着面纱,正在奔走忙碌,在吉原的各处装饰彩带和灯球。
在见到神乐和她拖着的新吧唧路过时,她们停下手头的工作朝着她俩温柔的打招呼,看来这里的姑娘都是认得这两个小孩的。
“神乐...你先把我放开吧,被你这样拎着走挺难为情的。”
被那么多姑娘围观着自己被倒拖着走,即使新吧唧从年龄上来说大抵还是在上学的小孩子,也还是想为自己挽回一点尊严的。
“啊真麻烦啊新吧唧,你明明走得也没我快。”
“这不是快不快的问题啊...”
新吧唧让神乐放开自己,站稳的身子,扶了扶自己的圆框眼镜,他抬头看着吉原四周,在一层层的建筑上那已经铺挂的差不多的各色彩带和红色的灯球。
“话说今天是不是什么节日,还是什么其他的日子?总感觉吉原的大家好像是在庆祝着什么呢,神乐我们要不要换个时间来啊?”新吧唧有些不放心的还想商量道。
“咦?这样说起来的话确实像是庆祝节日呢,不过就算是节日什么的也没有关系吧?日轮翔太月咏她们应该不会介意我们来吧,只要等会儿新吧唧你别说话就行了。”
“喂!不要搞得我开口说话,就显得是什么会破坏喜庆氛围的事情好不好啊!我还没有那么招人嫌吧?!”
神乐和新吧唧拌着嘴,一路朝着吉原的最深处走去,吉原这里因为有着月咏和她手下的保护,基本上是不用担心什么危险的,更何况这是神乐。
“日轮姐好久不见——”
来到了吉原最深处的宅邸,神乐和新吧唧走进屋,就见到了正坐在轮椅上,和身着华服的小男孩翔太在笑着说什么的日轮。
“月咏姐这次真的打扮的好漂亮呢!”难得穿着正装的翔太对着轮椅上的日轮说道。
“呵呵,我也没想到那丫头下定了决心以后能做的这么好啊。”日轮也很是绽放出了开心的笑容。
翔太与日轮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当他们俩看到了走进门来的神乐和新吧唧时,正在谈话的二人齐齐的将目光看了过去。
“哎呀,原来是神乐和新八,你们俩在这种时候怎么还穿着日常的衣服呢?快,翔太你先带着神乐他们去换身更贴合今天日子的衣服吧!”
坐在轮椅上的日轮,见到神乐他们穿着的常服,便赶忙让身边的翔太去带着他们去衣柜挑选衣服。
“日轮姐,我们为什么也要换衣服啊,今天是有什么重大活动或是节日什么的吗?”
被翔太拉着到了衣柜,硬塞了一套礼服的神乐和新八,捧着各自的新衣服,一脸懵懂的向被翔太推过来的日轮问道。
“呵呵...你们两个小家伙,是银时没告诉你们么?是不好意思开口吗?这可不行呢,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你们怎么可以?”
日轮笑着看着两位少男少女麻利的套上了礼服:
“今天可是月咏和银时先生的大事啊。”
“噗——”刚喝了一口翔太地来的茶的新八,一口气将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
“大事?什么大事?日轮姐,你先等一下,你口中的那个大事是我理解的那个大事吗?是、是、是——结婚的意思吗?”
穿的像个婚礼现场捧花的花童一样的新八,脸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的红,腾的一下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
“这种事情我可没有听说过啊!真的不会是误会什么的吗?”
“怎么可能呢?这回可还是是银时那位不懂风情的先生主动开口的呢,真是难以想象。”日轮坐在轮椅上掩口轻笑:
“就是刚才,月咏突然找上了我,脸色通红,说自己已经收到了银时的心意,要下定决心了。虽然我说不需要她的奉金,但那姑娘还是坚持着要给,说什么以后和银时在一起了,那位胆敢不老实就让他还钱....”
“那个。”神乐听到这里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起来,她举起了手:
“请问月咏姐她...是怎么得知银酱传达的心意的呢?银酱好像现在人不在这里吧?”
“哦,这个啊,我刚才也问了月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下定这么重大的决心。月咏她就将银时直接传达到她心意中的那封信念给我听,还真感人呢,竟然用这么浪漫的方法....”
说到这里,日轮都忍不住轻轻用手帕擦拭了下眼角,坐在对面的神乐,以及已经站起来的新八,两个人此时的表情是一样的,都是僵硬到挤不出一丝其他的表情变化。
“总之——月咏她现在正在被花魁们伺候着化妆,等下就要盛装出行,开始我们吉原的女人赎身的仪式了,这叫做花魁道中哦?你们两个应该没有见过吧?”
日轮继续为两个已经被吓呆了的孩子科普道:
“俗话说花魁走路比牛车慢,那样盛大的出行,月咏她穿着厚重的衣服踩着那么高的木屐应该会不太习惯,你们两个也要参与嘛?就站在月咏的后面,她也会更安心一些吧?”
“不是!先等一下!银酱他人还没在这的吧?他人还在另一个世界的吧?无论是婚礼还是花魁道中什么的,他不在也可以举行吗?”
新八和神乐意识到这似乎是最后可以解释清楚的机会了,于是连忙提出了质疑。
“婚礼的话肯定是需要新郎在才可以的啦,不过花魁道中的话,只是意味着从此以后这位姑娘就是有主的了,不需要银时先生在也可以的。”
日轮继续温暖的笑着:
“银时先生即使是在另一个世界也没关系的,他不是还给月咏列了一份嫁妆清单吗?等下结束了花魁道中的月咏,就带着嫁妆亲自把我们的新郎官给接回来,不是也很符合我们吉原的浪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