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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可是你说的。”

得到他的承诺后,慕羡安并未多言,微微俯身,额头轻触对方额头,在不超出顾于欢承受范围的前提下,将大乘期的灵力一点一点渡给他。

冰灵力本应如寒霜般冷冽彻骨,然而,当真正汇入身体时,情况却并非如此。像是融雪的春水,游走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温柔至极,珍重至极。

这样渡灵力不知过了多久,直至顾于欢主动开口喊停,慕羡安才睁眼收回了溢出的灵力。

讨要灵力的过程太过顺利,哪怕对方的灵力已彻底归为了他的所有物,顾于欢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心里没底,他不敢抬头,连带着说话都有几分语无伦次:

“对不起,我......我感觉自己真的欠了你好多,多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偿还。”

“不用还,你从来都不欠我的,”慕羡安抬手,动作温柔地抚着他的背,“再说,这次和往常不一样,我也有要求的。”

白衣青年态度较真,轻轻将他拥入怀中,尽管极力维持着如往常一般的平静语气,还是无法掩盖这其中的卑微与颤抖:

“我的要求是,不管何种理由或立场,你都不能再丢下我。”

“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生也好,死也罢。

那种生不如死、浑浑噩噩的感觉,经历一次就够了。

一句空口无凭的口头承诺就能换来无数好处,若是放在以前,顾于欢绝对会毫不犹豫点头同意。

管他那么多呢,先把对方身上的利用价值榨干,再趁其不备连夜跑路,一笑抿江湖。就算违约,自己都跑到天涯海角去了,对方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可那是以前,再谈现在,面对慕羡安,他做不到如此没有底气的答应。

身为御者,每日面对的都是强悍如悲生,变态如堕天道那样的对手。

哪怕只是稍不小心,都有可能被对手抓住空子,导致丧命。

假设“死亡”也代表抛弃,他是真的不敢那么轻易与对方定下保证。

“这个,不行......你能不能换......”

他的话还未落定,就被察觉端倪的慕羡安发觉,被迫“物理”中断了话语。

慕羡安捂住他的嘴,目光移向别处,自顾自往下找补:“什么,你答应了?那便好说了。”

说罢,也不管顾于欢是否同意,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大手熟练游走于尾椎骨处,三次刻下了那枚熟悉烙印。

顾于欢推搡着慕羡安的身体,无力挣扎:“又来?这都第几次了!”

可恶的变态,又又又下春药!

“第三次,习惯就好。”

慕羡安听话回复,手上动作却不曾留情,第一个烙印成功显现后,又觉得不够,将手探入了他衣摆之下。

此动作一出,后面行为愈发放肆,寻好位置,遏住命脉,又开始刻第二个。

弄明白对方的意图后,顾于欢都快气昏了。

方才因承诺产生的愧疚,在此刻全然喂给了三毛。

他的双腿止不住发抖,但又碍于特殊原因,不敢并拢擅自中断慕羡安刻烙印的动作。

进退两难,生理泪水也在此刻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不行的,不能刻在这里,会废掉的!”

“你这样做......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就不担心我看到这个,以后再也不能人事......”

“那样不是更好?”慕羡安敛眸,看着那枚还未完形的烙印,又瞧顾于欢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才发觉不对,赶紧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你能看到这枚烙印最好,以后见到就能想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谁想看了!”顾于欢虽生气,但为自己着想,身体非常老实的没敢乱动,“身上这么多地方,为什么偏偏要刻这里!”

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不厚道,慕羡安没藏着掖着,将心中所想如实道出:

“每次你一走就会断掉联络,若没有道侣金印和烙印,我是真的找不到你。”

“再者,某人喝酒一上头就忘事,我怕长期不见面,你会一时冲动给我戴绿帽子。”

顾于欢不服:“可是戴绿帽子和刻烙印又没什么关系,想满足特殊癖好就直说!”

反正他不会同意。

慕羡安俯身,本欲暂且停下刻烙印动作,先向顾于欢解释明白,却在被察觉后,当场就被驳回了:

“等等等等!你别停,等会儿重来给我干废了怎么办!”

慕羡安应允,之后乖巧答疑,似乎还有点羞涩: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若你醉酒失智,当真到了那地步,只需一眼,这两枚烙印就可以向那人表明,你是我的所有物。”

他颔首,继续沉稳补充:“你尽可安心,这烙印不会伤你,只会告知于我,再顺带反噬冻死敢碰你的人。”

顾于欢嘴角微搐,礼貌扯出了个微笑:

“你人真好。”

慕羡安不置可否。

他刻烙印的动作很稳,再加顾于欢非常“配合”,很快便完事了。

刚帮对方提上裤子,方才还一脸顺从、任他处置的少年就扑了上来,将他反推在床榻上。

憋屈了半天总算能得到发泄,顾于欢骑上去,不由分说就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恶狠狠威胁:

“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知道,不准告诉其他人!”

“还有......还有,那两个烙印跟你有共鸣,会间接干扰我,你不准发情!”

“前面的要求我可以答应,”白衣青年安然躺在床榻上,被打了也不生气,

“至于后面的‘不准发情’......不可以。”

“你不久前才和我说过,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那你想怎么样?”顾于欢没好气问道。

“每个人都有欲望,我也不例外。”慕羡安看着他,言语间隐隐带着几分委屈,

“可现在,不说亲密,什么时候能再见面都不一定,如此患得患失,过得一点盼头也没有。”

“连自家道侣过得好不好,在外有没有莺莺燕燕都不知道,这让我如何心安?”

顾于欢陡然一愣,又问道:“那你想怎么处理?”

慕羡安牵起他的手,隔着衣料将其搭在自己结实紧致的腹肌上:

“每隔半月回来一次,顺道帮为夫解决一下人事之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