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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历三百二十一年二月十八日。

义和王府内到处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今日乃是大楚国青瑶公主与大夏国七皇子夜澜听大婚之喜,整个王府上下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作为夜澜听的三皇兄和三皇嫂,夜澜昇与花昕自然不会缺席这场盛大的婚宴。

二人携手而来,男俊女俏,宛如一对璧人,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然而,相较于王府中的喧闹,花昕的其他男人却并未前来参加婚宴,而是留在府邸中陪伴着宁宝儿嬉戏玩耍。

“若是感觉有些不适,我们便早些归去吧!”夜澜昇紧紧握着花昕的小手,轻声说道。

他的目光充满关切,生怕花昕出来赴宴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花昕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温柔:“无妨,许久不参加宴会,这回我倒是想要凑凑热闹。”

话音未落,一阵清脆的呼喊声从背后传来。

花昕闻声转身望去,只见大皇子夜澜晖和大皇子妃曹瑾兰正朝着他们走来。

说起来,上次见到这对夫妻还是在自己与花墨轩成婚之时,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过去了许久。

如今再见,曹瑾兰的容颜似乎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沧桑,想必在大皇子府中的生活并不顺遂。

看着她那略显憔悴的面容,花昕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不过也仅仅是一丝。

“大皇兄、大皇嫂。”

这是在义和王府门前,出于礼貌,花昕还是向他们问候了一声。

“大皇兄,大皇嫂。”

夜澜昇也跟着附和道。

曹瑾兰的胳膊被夜澜晖拧了一下,她有些僵硬地笑了笑道:“三弟妹真是许久未见了呀,真没想到如今的三弟妹依然如此明艳动人呐!”

面对这番夸赞,花昕并未回应,只因恰巧此时又有其他人走了过来。

花昕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就看到了吴氏与夜澜雨一同走来,她面带微笑地打招呼道:“二皇兄、二皇嫂好。”

对于吴氏,花昕一直有着良好的印象,此刻见到她与夜澜雨手牵着手,满脸幸福的模样,想必小两口的生活过得相当美满吧!

“哎呀,我刚刚还寻思这是谁家的佳人如此引人注目呢,原来是三弟妹啊!更难得的是,三弟妹连生完孩子后都这般貌美如花呢!只可惜一直未能见着你们的孩子,上回满月宴我身体不适就错过了,改天我带着礼物登门拜访,三弟妹可别不欢迎啊!”

这次见面,吴氏的言辞明显比之前更为豪放且热情许多,甚至直接伸手紧紧握住了花昕的手。

而花昕则有些猝不及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就在场面略显尴尬之际,有人高声提议道:“嘿,瞧瞧我们,光站在这儿堵在门口像什么样子嘛!不如大伙儿先进去再慢慢聊呗?毕竟今天可是七弟的大喜之日呢!”

这句话犹如一道及时雨,恰到好处地缓解了现场的气氛,众人纷纷点头称是,随后便一同迈入了王府之中。

花昕瞥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好像是六皇子夜澜山,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好像是四皇子夜澜峰。

至此,皇家的皇子们来了四位。

远在南浔国的五皇子夜澜海来不了,但是他和南宫萱灵的贺礼还是送到的。

花昕微微抬头,目光快速掠过夜澜昇那张冷峻而深邃的面庞,只见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于是乎,她就这样顺从地任由吴氏将自己拽进了那扇紧闭的大门之中。

“我瞧着你似乎对他们并无多少好感,如此贸然将你带进来,也不知是否妥当呢!倘若你心中有所不满,大可直言不讳告知于我,省得我得罪了你都不知道。”

吴氏轻声细语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之意,但是意思十分直白。

花昕不禁有些发怔,眼前这位吴氏所言所行与往昔大相径庭,然而这种变化却莫名地契合了她的心意。

面对吴氏突如其来的热情,花昕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时间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毕竟这二皇子可是对那个位置有想法的。

不过,本着恐言多必失的原则,权衡再三后,她决定采取保守策略,以一句简短的回应敷衍了事:“二皇嫂多虑了。”

吴氏显然并未打算就此罢休,她继续喋喋不休地说道:“罢了罢了,我心里自是清楚得紧。稍后咱们便一同落座用餐吧!也不知道这婚宴的菜好不好吃。”

说罢,吴氏愈发紧紧地拉住花昕的玉手,仿佛生怕她会突然挣脱逃走一般。

花昕见状,虽感无奈,但也只能听之任之。

毕竟按照习俗,酒宴之上通常分为男宾席和女眷席,她确实无法与夜澜昇同桌共饮。与其身边坐着不认识的人,倒不如和吴氏做个伴。

此时,在王府后院那宁静而雅致的一角,有一间装饰精美的屋子。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温馨与暧昧。

唐忆霜娇柔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双美丽的眼眸此刻已哭得通红,她紧紧地依偎在夜澜听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仿佛寻求一丝安慰和依靠。

唐忆霜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和不舍:“吉时快要到了,殿下您还是先前往前院吧……”

言语之间流露出无尽的眷恋之情。

夜澜听心中满是怜爱,但也不禁叹息一声,轻声回应道:“霜霜莫要伤心,今晚你便独自歇息吧。待到明日,我自会前来陪伴于你。”

然而,唐忆霜却急忙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不可以啊,殿下。至少新婚三日,你得陪着她,妾身不能让他人传出闲话来。况且,她乃是正妃,妾身只是侧室而已。明日一早,妾身还需前去向她请安呢!”

这番话虽是出于对礼教的尊重,但其中亦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委屈。

夜澜听听闻此言,眉头微皱,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府邸之内,又何须如此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如今她既然已经嫁入王府,一切自然由本王作主。除了每月初一、十五需要例行请安外,其余时日,你无需再去拜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