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了?”花昕看着宋观倾,眼中带着笑意,语气轻快地问道。
宋观倾见花昕笑眯眯的样子,显然心情不错,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上前,将自己刚刚去了一趟丞相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花昕。
花昕挑了挑眉,对于宋观倾如此迅速的行动感到有些意外。她笑着调侃道:“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呢!”
宋观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我只是想到了就这么做了,是我冲动了。”
花昕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
她紧紧握住宋观倾的手,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轻声说道:“你下次出门应该等我一起的,不然别人会觉得你一个人去了丞相府,而我却没有陪着你,这样显得我对你不够好。爹爹虽然不会因此轻视你,但府中的其他人就很难说了。”
宋观倾听到花昕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顿时充满了温暖。他
感激地望着花昕,轻声说道:“谢谢你,花花。我知道你对我很好,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我会注意的。”
花昕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她轻轻地抚摸着宋观倾的脸颊,安慰道:“没关系啦!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不过下次有什么事还是要跟我说一声哦!免得我担心。”
宋观倾点了点头,认真地回答道:“嗯,我记住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告诉你的。”
花昕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爱意。
她拉着宋观倾的手,两人一同走到窗前,外面已经一片漆黑了。
宋观倾觉得昨日花昕就歇在他这里,今日应该不会再留宿才是。
哪里知道花昕又没有走的意思了。
“花花,你这般……他们如何想?”宋观倾有些担心了,没道理连续两日都在他这里吧?
天晓得花昕有自己的办法,所以夜澜昇和南宫梓秋根本就不会有意见,只是宋观倾现在不知道而已。
有些事情嘛……不至于马上就暴露,不然未来没有惊喜感。
花昕靠在宋观倾的身上,轻声道:“安心吧,今天继续陪你。”
宋观倾忽然觉得心里满满的,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
“你吃过了吗?”宋观倾忽然开口问道。
“吃了,我可不会委屈了自己。”花昕抬起头来看着宋观倾,“该不会你在爹爹那里没有吃好吧?”
宋观倾连忙回答道:“没有,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没有吃好,所以才会问一下。不过既然你已经吃过了,那我们接下来做些什么呢?”
“做点什么?”花昕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不如我们再把昨天发生过的事情重复一遍如何?”
宋观倾听到这句话后不禁感到十分惊讶,毕竟现在似乎还不是应该睡觉的时候啊!
然而当花昕拉起他的手走向净房时,他便不再多说任何话了,毕竟他心里也是愿意的。
今天陪同花昕一同前来的是秋书和冬画这两个丫鬟,当她们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时,一个个都羞红了脸低下头,然后默默地走远了一些。
白术看到这个情景,便邀请她们前往偏殿去享用茶水和点心,顺便等候着。
他的心中暗自为自家先生感到高兴,因为这样的场景看起来以后将会成为一种常见的景象。看来大家都需要逐渐适应这种变化才行。
秋书和冬画来星云殿的时候不多,现在坐下来喝茶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我们在这里没事吗?”秋书有些担心的问道。
白术没有说话,白蔹先开口了:“两位姐姐就放心吧!就今日这情景,就算里面喊人,估计也要好久。”
冬画红着脸,到底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哪怕知道要习惯,可是一想到这里是星云殿,就有点别扭。
“要不、要不你们在这里,我去门口守着。”
“冬画姐姐,你也安心坐着吧!先前春琴姐姐和夏棋姐姐来的时候就在这里候着的。”
白蔹有些好笑,大小姐身边这四位可是贴身伺候的一等丫鬟,性子居然还是这么柔和,他家先生也是幸运的吧!
事实如白术所料,等宋观倾叫人的时候,真的过去很久了。
三天后,公主府迎来了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词——珠光宝气。
为首的男子穿着锦衣华服,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从头到脚都在闪闪发光。
离得近了,才发现这男子长得是真的好看。
他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头墨色的长发高高束着,发冠坠着蓝宝石,与他的衣服颜色相辅相成。
他的眼睛明亮而深邃,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充满了神秘和魅力,他的鼻梁挺直而优雅,微微上扬的嘴唇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让人不禁为之倾倒。还有那一颗眼角的泪痣,多了几分魅惑之感。
再看他胯下的坐骑,那马鞍上都镶嵌着宝石,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男子的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人们纷纷驻足观看,惊叹于他的奢华和美貌。
他的出现让整个公主府变得热闹起来,人们议论纷纷,猜测这位神秘的男子究竟是谁?为何会来到这里?
更别提他身后还有拉着大箱子的马车,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这样的马车足足有十辆,看起来架势十足。直接把公主府门口的长街给占满了。
其实这一队人马过来的时候就引起轰动了,以至于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到了公主府门口,已经人山人海了。
“长陵,去通报一声。”
长陵翻身下马,直接走到公主府门口。
如今守在公主府门口的府兵是花墨轩和夜澜昇安排的。
他们也注意到了这一队人马,如今他们在公主府门口停留,又见其中一人上前,倒是没有阻拦。
“有劳通报一声,大楚晋北候世子求见荣悦公主。”
长陵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以致于靠的比较靠的那些人听了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