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秋快坐,再陪我吃点。”
“我不饿,一会儿初离回来,我们就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有什么行李可以收拾,大部分重要的东西都在大别墅里,他们还真的可以轻装出行。
天阳的动作很快,宋观倾和白术、白蔹被安排在隔壁的房间暂做休息,等他们收拾妥当就出发。
只是人一多,一辆马车肯定不够。
“倾宴过来就有三个人,我们也是三个人,还有天阳和天月,嗯……我们至少要准备两辆马车。”
花昕感觉自己吃得差不多了,就放下了筷子,稍微思索了一下,再怎么轻装,,两辆马车也少不了。
“还得准备一辆放东西的马车,这样算下来,一共得准备三辆才够。路上万一遇到不方便留宿的情况,马车还能当临时住所用。至于车夫,还是我们自己来比较好,雇人不太靠谱。”
南宫梓秋提议道。
恰巧这时莫初离回来了,听到南宫梓秋的话,花昕又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莫初离说:“我都听你们的,而且我也会赶马车,到时候大家可以轮流。”
“你还会赶马车?”花昕惊讶地叫了出来。
“以前经常陪我娘去百草堂看病,久而久之就学会了,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莫初离语气轻松地解释。
花昕点头,表示理解。
庆国公府穷的就剩下一座府邸了,很多事情,身为小公爷的莫初离都得亲力亲为,会驾马车倒是显得不奇怪了。
“你放心跟我去南浔国,你的工钱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每月由春琴送到你家。我走之前已经跟梧桐交代过了,让他暂时回公国府去,公主府里的寝殿有元宝他们守着,你们都在一处,都是方便打扫的。”花昕安慰道。
“太感谢了。”莫初离满心诚挚地说道。
能够邂逅花昕,或许是他此生最为走运之事,即便倾尽毕生所有亦无怨无悔!
他心满意足、乐在其中。
花昕微微一笑,紧拉住莫初离的手言道:“与我何必如此客套呢?谢来谢去的,岂不显得生疏了么?梓秋你觉得呢?”
南宫梓秋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停驻于二人相牵的手上,柔声低语道:“是啊,初离无需太过拘谨,既然此刻有空闲,不妨将隔壁的宋先生一并请来,我同你们讲述一番南浔国的风土人情。”
“初离速去唤倾宴前来,就说上课啦!”
闻得此言,莫初离赶忙飞奔而出。
花昕见状,伸手牢牢攥住南宫梓秋的手,用力揉捏起来,娇嗔笑道:“嘿嘿,被我察觉到咯,你就是吃醋啦!对不?喏,现在都给你握住了哈,咱主打的就是公平公正,人人有份,俗话就叫:雨露均沾,怎么样呀?”
南宫梓秋没有说话,躬身贴近花昕,毫不犹豫地在她粉嫩的面颊上轻啄一记,“这样才好。”
花昕被“偷袭”也不恼,反而乐在其中,果然梓秋就是深得她心啊!
很快,白术和白蔹扶着宋观倾就过来了。
能够站着走几步的宋观倾大部分时间都不选择坐轮椅了,特别是这次出门,轮椅就没有带。
不过他是不知道,花昕早就把他的轮椅放在了自己的手术室里,以备不时之需。
“你们来啦,快坐下吧!”
花昕招呼着他们三人坐下,然后看向宋观倾,“倾宴,你的腿现在感觉怎么样?”
宋观倾活动了一下双腿,笑着说道:“已经好多了,谢谢花花关心。”
“那就好。”花昕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南宫梓秋给他们上课。
南宫梓秋所强调的关键在于,在南浔国内,男性的社会地位低于女性。
因此,男子们在外走动时必须佩戴面纱,以防被他人相中并抢走成为夫郎。
不过,由于他自己与莫初离都是花昕的夫郎,所以他们并不需担忧这种情况发生。
但宋观倾则不同,他此次是以花昕大夫的身份随行,如果不幸被别人看中,恐怕很难解释清楚。
“啊?绝对不行!我家先生绝不能被抢走。”
白术听闻此言立刻惊慌失措起来,心想这南浔国怎么如此恐怖?
等等,那他和白蔹不也是男人吗?
这样一来岂不是也身陷险境?
于是他急忙说道:“大小姐,能不能让我们都当你的夫郎啊?”
话音刚落,四周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被白术突如其来的请求惊呆了。
特别是宋观倾,不仅脸红了,耳朵也红了,另一边的白蔹也被震惊到了,张大着嘴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花昕没有想到白术平时日看着挺腼腆的,没有想到思想这么奔放的吗?
“不是,白术,你和白蔹本就是倾宴的人,若是有主的,应该不会被抢吧?”
花昕看向南宫梓秋,仿佛在求救。
南宫梓秋轻咳一声道:“我刚才说的是极少数的情况,更何况有主的人一般不会被抢的。”
“花花,那就让我成为你的夫郎吧!只要行事方便,我没事的。”
花昕看了一眼宋观倾,幸亏他眼睛看不见,实在是大家的表情都很精彩。
“我是没意见,你若是觉得可行,那就可行啊!”
花昕早就垂涎宋观倾的美色,他这么主动送上门来,没有道理不接受。
至于感情嘛,他们之间可有三年之约,这处着处着可不就处出来了?
假的也可以变成真的。
此时花昕无比庆幸自己做了一件对的事情,就是把他们都在带在身边。
莫初离始终没有多说什么,选择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好,那就这么说好了,你们三个在我这里不分大小,不用排序,都是我的夫郎,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一点南浔国的人应该也不会干预吧?”
毕竟家里还有两位呢,如果这个排序日后他们当真了可怎么办?
花昕绝对要杜绝这种情况。
“无妨,昕昕开心就好。”
南宫梓秋能说什么,早知道还不如不说,这平白无故多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