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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推了一下,没推开,那是个木门。

里面用木榫插上了。

但这玩意儿,哪能难得倒我?

我随便一下就能有弄断,但这样美好的夜晚,偷香窃玉的事儿,哪能用这么暴力的手段?

我随手在墙角折了一根细枯枝下来,轻轻地塞进了门缝里,用上了个巧力,三两下,里面的木榫就咔哒一声,打开了。

我心头大喜,将门轻轻推了开来,闪个身就进去了。

屋子不大,我两步就来到了床边。

屋子里,满满都是她的香味儿。

弄得我心头更是火起,就准备扑上床去。

突然床头呼了一声:“谁?”

一把短刀迅速地顶在了我的下巴。

要不是我前扑的动作收住,这一下就要挨刀子了。

我草,这娘们这么警觉?

而且还随身带着刀子防身?

果然是老江湖啊。

我轻轻地咳了一声:“是我。”

我原本以为,这娘们听到我的声音,应该会把刀撤了,没想到,刀子不仅没撤,还往前顶了一顶。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摸到我屋子里来干什么?”

红姐声音很冷,让我相当意外。

“那个什么,这么好的夜晚,孤枕难眠啊,你肯定也没睡着吧?找你聊聊天啊。”

刀子算个屁,这个时候,就是给我刀山,我也得闯下去啊。

怂个毛啊。

有本事就扎下来,要不然,一会儿老子就扎死你。

“聊什么?这么晚,有什么好聊的?赶紧滚回你的房间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聊。”

声音仍然很冷,刀子也很冷,而且没有任何收回的意思。

这娘们,这么铁石心肠的吗?

我不信。

就算是真的,老子也要去磕一磕。

真把我当成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牛郎了吗?

“那不行,白天聊白天的,我现在,就想和你聊晚上的天。”

我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现在换了一身睡衣。

绸的,里面绝对是没有穿其它的。

但完全不影响她的雄伟。

被子因为刚刚她起身动刀子,早就滑落了下去。

所以,她身上的起伏状态,我看得一清二楚。

小腹处的那股子热火,真是越烧越热。

我这话一出,意思再明白不过。

就是想趁机耍流氓。

这会儿她可不像上次那样,喝得有些醉意,心情又有些不爽,才没控制住。

但我根本没打算这么空手而回。

脖子还故意顶着刀子往前送。

再用一点点力,就要扎进去了。

终于,刀子稍退了半寸。

但刀子没有放下,还横在我的脖子处。

我心里有气,这娘们,又一次瞒着我办了这么多事。

又让我出力的,还不给点甜头?

凭啥?

但她一步不让,也不是个办法。

我只好稍退了半步:“行吧。那咱们明天白天再聊。”

她愣了一下,刀子一时还横在原处时,我一个闪身上去,将她的手握住,另一只手拿下了她手里的刀子。

“红大美人,这样的夜晚,怎么玩起刀子了?”

放下刀子的手,就往她的腰部摸了过去。

上一次后,我就发现了,她腰部是个弱点,一摸她就全身发软。

但是,我的手刚刚摸上去,又一把刀子抵在了我的手心。

我心里就是一惊:“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刀子?你平时都藏哪的了?”

“都让你知道,我还是红姐吗?”

我的乖乖,防御是真严啊。

我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还藏了一把刀子。

而且,她玩刀的技术,还真不赖。

我一阵气馁,但马上就转过了念头。

“嘿,红姐,你有这样的防御实力,那我着实就有些放心,安心了。看来,其它男人别想占你的便宜。嘿嘿。”

红姐也不理会我的调戏,沉声道:“出去。孤男寡女的,像什么话?”

“哎,你还真把我当成工具了啊。”

然后,我稍稍起身,但第二把刀子仍然紧紧地贴着我的手掌心。

生怕我突然狼性大发似的。

“红姐,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的吧?今天要是这么出去了,我还真成工具了?”

接着,我理都不理她的刀子,手掌心推着刀尖就往前。

她惊呆了一下。

就这么一刹那间,刀子已扎进了我的掌心半分,血点都洒了出来。

草,这刀子是真锋利啊。

见了血,她马上收回了刀子。

我心头大喜,带着血点的手掌,将她的第二把刀夺了下去。

然后,整个身体压了过去。

“你,你个流氓...你真会耍无赖啊你...”

说完这句,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嘴被我的嘴给堵上了。

她只能发出那种让我更热火朝天的呻吟了。

她说我是流氓,说我耍无赖,那我就干流氓和无赖应该干的活。

她开始还在挣扎的,但我的大手摸上她的腰的时候,她就软下去了。

我心头大乐,一个大步跨上了床去。

这个夜晚,这间屋子,压抑的声音不绝。

她想叫,但又怕被小廖他们听见。

只能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我把所有她对我的隐藏,坑我,拿我当工具人的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天快亮时,她顶不住,又捡起了刀子,把我给逼出了她的房间。

我嘿嘿地一乐,还想再回去的,但看着天色,又强忍了下来。

舔了一下嘴角,意犹未尽的感觉。

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就被小廖给叫醒了。

吃饭的时候,他注意到我手掌心的伤。

“咦,你手怎么伤了?昨天打架伤的吗?”

红姐脸上就是一红,闷不吭声地瞪我一眼。

我乐了起来:“可不是嘛,昨晚和狐狸精大战了数场,被她抓伤了!”

我的脚就是一疼,红姐在桌子底下的鞋跟,已经踩到了我的脚面。

小廖他们几个,听得云里雾里的,根本听不明白我这话里的话。

吃完了早饭,我们三人,就出发去乡里。

我正准备拉着红姐坐在后排时,红姐却一把拉开车门,一屁股地坐进了副驾上了。

这特么的,白天的时候,她又做回了那个红姐。

防卫老严实了!

一路上,我脸上笑眯眯的,得意至极。

红姐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神情,又气又恼,但又拿我没招。

这时,我才注意到,阿威的人和车,都不在村口了。

“阿威去哪了?”

我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