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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泼妇正想要上来抓我,一听到我话,眼神又有些怕,看向了儿子,被我的凶悍所震住,又拍着地面,拼命哭闹了起来。

她只要再扑上来,我会毫不犹豫地下大巴掌。

这种女人,不给她来点狠的,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又尖酸,又刻薄,欺软怕硬,横行乡里的。

今天就是得治治她。

我看,他们家闹得这么大,有一大半都得归罪于这老娘们。

人都说得好,妻贤夫祸少,他们家,估计是要反过来了。

妻恶,祸事儿多。

“滚不滚?草,再不滚回去,我接着对你儿子下手了。就三个数。1...”

还没数到2,这娘们就赶紧将儿子扶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回了隔壁自己屋了。

然后,屋里一阵阵地地动山摇。

这娘们,在家里,村里,是横行习惯了,让我这么一揍,哪里受得了?

好一阵子,他们家不知道商量出了个什么对策出来,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我冷冷地一指其它离我十米远的其它村民。

“我老板的车,给你们弄到坑里去了。明天天亮之前,它要是不给我抬起来,送回到屋前,我就一家家地揍过去!”

刚刚还看热闹的村民们,这一下子都懵了,原本看热闹看得挺舒服的,这怎么突然一下子就看出麻烦来了?

特别是那些个动过手抬车的几家,一个个都有些心惊。

但又有些不乐意。

慢慢后退的过程中,纷纷看向了村长家。

村长家横行村里乡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积威已深,不可能让我这几分钟就给完全磨灭掉了。

村长更不可能让我一个外乡人这么压着他家的。

果然,没多一会儿,他们家的小儿子,骑着摩托车就出门去了。

前面还挂着个大皮包。

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我也懒得理会。

这帮刁民,还能有什么大的办法?

老子也不怕,见招拆招就完了。

这么一闹,廖姐趴在门窗里,都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她总算是知道了,自己弟弟的朋友,原来是过江猛龙,天神下凡。

当下里,心里郁结一去,病一下子都好了一大半。

骨碌就翻身下了床,给我找米找面找菜弄吃的去了。

还到了村口打电话,叫她老公多买点肉回来。

看得红姐一阵阵地摇头。

自己在这里安慰了一天,都不如这小子三五分钟的好使。

小廖也将门口的杂物收拾干净,回了屋里。

门口有一个老人从人群最后面慢慢跟着小廖进了屋。

看看他,又看看我。

“小伙子,你,你这是惹下大祸了啊。赶紧走吧。”

我就纳闷了:“这谁啊?”

小廖闷声介绍:“这是我本家的叔。”

怪不得有几分和小廖相似,只是看着人老实巴交的。

“大叔,你这话,怎么说的?”

“他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善茬,被你打了一通,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你再能打,也不就是活人一个?又不是天神,听说,他们和乡里的派出所领导们,关系很好。还有一个同宗在里面,怕是要找他们来收拾你啊。你,哎,赶紧走吧,带着这个妹子赶紧走。”

我乐了起来。

这廖老头,心是善的,但肯定是被人欺负习惯了。

碰到点事,就怕,就躲,那特么的以后在村里,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那和乌龟有什么区别?

再说,小廖还有他姐,他姐夫呢。

既然我出了手,就没有刚出手就跑路的做法,那不是真的替小廖惹事儿嘛。

小廖也接腔了:“小于,你还是带着老板先撤吧。这里的事,我来搞定,我就不信,他们家真能只手遮天不成。”

“可不是嘛,刚刚他家小儿子出门去了,肯定是去搬救兵了。赶紧走吧,要不然,让人给堵在庄里了。带上所里去,你们可就吃大亏了。”

其它几个跟着老廖上来的乡亲也点头说是。

看来,这些人,是和小廖家里,走得近的。

那小廖他们家在村里,也不是完全那么的孤立。

也就是村长家太过于霸道,他们这几些老实一些的村民,不敢出来帮忙罢了。

现在村长家,没有啥动静了。

估计是在等帮手。

“谢谢乡亲们了。没事,我既然敢出手,就能接下他的其它招。再说,我现在就跑了,那小廖和他姐怎么办?不就更惨了吗?”

几个好心来劝的乡亲听到我这么说,都是呆愣了一下。

眼神里,纷纷都能感觉到,看高了我一眼。

没想到,我这么能打,还这么讲义气。

是个好汉子。

就怕,就怕我们挡不住老廖村长家的反扑啊。

我笑着发烟:“到家里坐吧,姐在家弄吃的了,大家一起吃一点?”

他们听我这话,脸上纷纷有些难色。

都一起推辞,说回家有饭吃。

很明显,他们的态度暂时只限于劝我几句而已。

真要坐在家里吃饭,就摆明了要和村长对着干。

会被村长记恨的,以后日子不好过。

我也不以为意,看来,村长一家,是个村霸无疑,不好好收拾一下。这些村子里的人,没啥好日子过啊。

在村长家的救兵来之前,小廖的姐夫回来了。

戴着眼镜,斯文得要命。

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一脸愁容,唉声叹气的。

一个文弱书生。

这是我对他的判断,要不然,也不能让人欺负到家门口来啊。

没多大工夫,廖姐就把菜端了上来。

打了半天,我还真有点饿了。

小廖难得地开了两瓶酒,一人一瓶地陪着我喝。

红姐这个千杯不醉的人,现在是滴酒不沾,好像生怕又重复那样的酒局似的。

我肚子里有些好笑,但也不说破。

只是和小廖二人对喝了起来。

姐夫担忧道:“那个,你们俩,还是少喝点吧,一会儿,万一他们叫人来,你们喝多了,可怎么整?”

我和小廖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放心吧,姐夫,喝点酒,热一下身。等一下打起来,才放得开。”

姐夫嘴巴张得老大,像是听错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