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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温蓝牵着卜聿凡的手,走到床尾凳前,把他按在了上面。

她用单腿站着,另一个膝盖抵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这个站姿倒是没有什么暗示的意味,很是家常,很是随意,很是舒服。

“咱家的吹风机可真好用啊!”

她故意说道,语气挺夸张。卜聿凡没搭话,却实实在在地忍住了,没笑出声。

“咱家的味道可真好闻啊!”

她吸了吸鼻子,又追加道。

可不是吗,这个家里自从有了温蓝的出现,好像多了一种很寻常的、很有温度的气息,让人进了屋子,就闻着安心。

“咱家的……”

“咱家的漂亮妞可真可爱啊!”他打断了她,搂住她,随意吻在她的身上。

“我还没洗澡呢!”她关掉吹风机,抵着他的肩,想把他推开。

“唔,我可不在意。”他闭着眼,很投入地埋头在她身上。

“你让我先说句话。”

“嗯,什么?”他答应着,停了下来。

“我换好了床单和被子。”温蓝掀开那一床套着真丝被套的薄薄的蚕丝被,底下是同色系的浅香槟色的真丝床单。

钻石灯的紫红色光芒瞬间覆盖了上去。他了解地一笑。

“穿这个!”

他看到温蓝在床上铺着的两套性感睡衣,用手指轻轻托起其中的一套,递给了温蓝。

“你别睡,等我,很快。”她接过那一点点的蕾丝布料,轻俏地一路小跑。

卜聿凡坐在她那一边的床沿,回想着刚才,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好幸福好幸福的笑容。

“真是个小傻瓜。”他抚着那真丝的床单,悄声地自言自语。

温蓝挽起了长发,匆匆冲了个澡,细细地刷了个牙,才脱掉身上厚厚的浴袍,换上了卜聿凡喜欢的透明睡衣。

说是睡衣,可这哪还有一点点衣服的样子。裸色的蕾丝,浅浅覆在她身上,什么都遮不住。这样的效果和观感,连她自己都觉得害羞。

她松开了挽着的长发,让发丝散在肩头。她又推开洗手间通往卧室的那扇双开门,却没发现卜聿凡的身影。

“老公?”她喊了一声,一路走到了挑空的起居室,扶着栏杆向下望去。

“洗好澡了?”卜聿凡也听到了楼上的动静。他在厨房忙活着,端起了一个托盘。

“你在做什么?选酒?”温蓝光着脚丫,踱步到楼梯口迎着他。

“我把椰子糖放到冰箱里了,这两天给女儿带去。”他走上二楼,牵着她走进卧室,用脚阖上了门。

“这是什么?”温蓝看着那一盏微微冒着热气的中式青瓷茶盏。

“是冰箱里的即食燕窝,我给你兑了一小勺枣花蜜。先将就吃点儿。”

他亲手喂她。

平时他为她打点的虫草、雪蛤、燕盏、花胶都是市面上最昂贵的货色。即食的鲜炖燕窝,他让她当零食一般地吃。

“你吃了吗?”她乖乖听话,甜甜地笑着,一勺一勺地吃着稠稠的燕窝。

“那儿有温水,待会儿去漱个口。”他不回答,宠溺地看着她。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饿。”

“我当然知道你不饿。飞机上的沙茶牛肉面你吃了满满一碗,后来又盛了一点点龙虾烩饭,真是个贪吃的小猪。”

“哈!你嫌弃我?饿的时候我就喜欢吃热气腾腾的。”

他伺候着她吃了东西,又伺候她漱了口,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老公,你还没说我穿这个好不好看。”她打了个哈欠,有点失望。

他笑着不语,抱着她上了床,让她舒舒服服地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胳膊松松地搂住了她。

“睡吧,宝贝,我搂着你睡。乖!”他的吻落在她的耳畔,细腻地吻着她。

“我穿成这样,你不动心?”

“我当然动心。可是谁规定,你穿成这样,我就非得动心地和你上床?我也可以动心地抱着你睡觉,动心地和你做任何事。你说是不是?”他的语气好温柔。

“老公!”她又打了一个哈欠。

“睡吧,睡吧,我知道你困了。在我怀里好好睡一觉。”他轻轻柔柔地紧贴着她几乎全裸的后背。

她说过的,她最爱和他这样的肌肤之亲。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皮肤的质感,他肌肉的轮廓。

这一晚,准确地来说,是这一个早上,卜聿凡比温蓝更晚入睡,却比她先醒。

他知道她在东南亚待了那么久,虽然每天都对冬阴功、咖喱、香茅柠檬这些香料爱不释口,可她一定很想吃上一顿家常的饭菜。

他在楼下的厨房里忙活的时候,温蓝在楼上的卧室里被接二连三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温总,我是尹禾。黛岭那边出了一点问题,这段时间我们已经交涉了几个回合,可是我解决不了。”

“待会儿我给你打过来,我今天早上才回国。”温蓝睡得迷迷糊糊,想先挂掉电话。

“我知道,雅思总部也在找卜总裁,我刚刚也打过他的电话。”

“好吧,你说。”温蓝打开台灯,在枕头边看到了卜聿凡的电话,她输入他的密码打开通话记录,果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只不过他的手机,已经被他调到了静音。

尹禾焦急地向温蓝报告着最近的工作进展。

“我知道了。”温蓝把自己强制开机,她叹了一口气。“我今天会来黛岭,在我到达之前,你就算是拼上小命,也得把局势给我稳住。”

她挂掉电话,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打开了电动窗帘,那好久不见的环绕式江景,像一幅水墨山水一般,呈现在她的眼前。

“唉,卜聿凡。”她忽然自言自语,想起了他。“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这才一家酒店,已经让我七荤八素了。”

温蓝光脚踩在地上,找着她的拖鞋,却发现她那双粉色缎面镶着鸵鸟毛的女主人拖鞋,被人乖乖地码在了床下。

和她身上那件透明睡衣成套的裸色短睡袍,也被人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她的枕头边,还喷上了她起床时爱用的栀子花香水。

她的床头柜上,摆着wEdGwood杜鹃系列的杯碟和奶罐,那是他为她准备好的燕窝和蜂蜜。

“给你盖被子的时候,我想了好多遍,要把你弄醒。到楼下来找我!”

他还给她写了一张情意绵绵的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