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不知道小寒嫂子啥意思,他看了对方一眼,庆小寒没有什么暗示,她只是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明白,但又不敢挣脱,他怕老同学看出了破绽。
庆小倩仍举着酒杯说:“老同学,你别光说大话,咱们干了这杯酒再说。”
孟玄龙端酒杯与老同学碰了一下说:“来,我们干了。”他借机抽出了自己的那只手。
庆小寒的手在傻弟腿上掐了一下说:“今晚咱俩得多喝几杯,你帮了我的大忙。也给我出了口恶气。你别看村长人模狗样的,他还真有点怕你。”
孟玄龙夹了一块猪大肠说:“你俩要是真逞能的话,我就你俩睡在这空调房里。”
庆小寒喝了半杯啤酒说:“我们俩要睡在这空调房里,你就得睡在门外。”她说着用腿碰了碰傻弟。
“究竟如何,咱们喝着看。”孟玄龙向一边挪了挪身子,他怕小寒嫂子一直这样感谢自己。
他们三人边吃边喝,聊得也十分开心。又加上庆小寒心情激动,她的手不时地给傻弟助着酒兴。
庆小倩越喝兴趣越高,她说:“姐,你累了一天,你先去休息吧,我和老同学多喝几杯,表达一下我对他的谢意。”她又站起来倒酒。
庆小寒看了一眼傻弟,想让他发话结束酒场。傻弟好像进入了状态,他说:“小寒嫂子,你确实累了一天,要不,你先走一步,你明天还得早起。”他又与老同学碰杯。
“酒不能喝太多,找到感觉就可以了。小倩,你也别逞能,傻弟,你不是说你晚上还有事吗?”庆小寒狠狠地掐了一下傻弟。你喝两杯酒啥都忘了,你不想去大河洗澡了吗?
孟玄龙疼的一咧嘴,他侧着身子说:“这是老同学的一片心意,我不能辜负。”
“小倩只是对你客气一下,你就当真了?这酒喝多了有啥好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男人见了酒啥都忘了。”庆小寒又狠狠地拧了一把傻弟,她认为傻弟这是存心,再不然就是想打小妹的主意。
庆小倩不高兴了,自己对老同学是一番真心实意,哪能是假客气。她以为姐是酒多失言,就忙说:“我哪是客气,我对老同学是一片真心。姐,你喝多了。”她见姐坐那儿不动,就站起来去拉姐。
孟玄龙见庆小倩把庆小寒推出门外,他就苦笑,这老同学还真想与自己一直喝下去吗?她到底有多大的酒量?她喝多了还是自己的麻烦。
庆小寒被妹妹推出门,她一肚子怨气没处发。这是自己的妹妹,自己不能为此与她斗气。她转过脸说:“傻弟,我去休息了,你们也别喝太多。”她怀着深深的遗憾去了后院。
庆小倩回到桌边喜滋滋地说:“老同学,现在就咱俩了,你给我说一句实话,我们之间有没有希望?我对你是真有感觉了。”她又倒满两杯啤酒。
“老同学,我今晚就给你说实话,我与白雪莹又和好了,两人处得挺热。”孟玄龙不想让老同学对自己抱有幻想。他清楚,自己对老同学有好感,但没有那方面的冲动。
庆小倩感到很失落,她苦笑着说:“老同学,这单相思的滋味太难受了,来,咱们干杯。”
孟玄龙与她碰下杯说:“老同学,对不住了。”他望着失落的老同学,感到不好意思。可这不是牵就的事,雪莹姐也不允许自己对老同学牵就。
庆小倩又去倒酒,她现在只想用酒麻醉自己。爱上了又得不到,她不甘心。她说:“老同学,退一步说,我们不能做夫妻能不能做情人?”
“这样不好,我们是同学,我们得相互尊重。来,我们喝酒。”孟玄龙拒绝了她。
庆小倩站起来说:“不喝了,没劲。”她起身向外走去。
孟玄龙知道她喝多了,便起身去送她。庆小倩刚进后院就蹲那儿撒尿。她说:“你回去吧,我没喝多。老同学,我必须对你说,咱俩的事没完。”
孟玄龙见她不是太醉便说:“老同学,我回去了。”
庆小倩没有理他,只顾解决自己的。
孟玄龙出了庆小寒的饭店,在路边撒了一泡长尿后向村里走去。他路过叶苗芬大门口时,发现叶苗芬的大门虚掩着,他推开院门见屋里还亮着灯。他感到有点蹊跷便去了院内。
叶苗芬的房门也是虚掩着,灯光从屋里泻了出来。孟玄龙进屋去了里间并不见叶苗芬的身影。他忙去洗澡房和厕所也不见叶苗芬,他就打叶苗芬的手机。屋里响起了手机铃声。叶苗芬的手机在里间的床上放着。
孟玄龙有种不好的感觉,他翻墙去了刘大枝的院内。他来到孟瘸子的窗前,屋里像死一样的沉寂。他见刘大枝卧室里亮着灯就来到她的窗前。孟玄龙身子一滞愣在那儿。刘大枝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里拿根黄瓜。这老娘们还真能作,她老公打工不在家,自己倒行使好事来。
孟玄龙静了静自己,悄悄离开刘大枝的窗前,他翻墙又跳到叶苗芬院内,仍不见叶苗芬的人影。他忙回到家,张朴玉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她说:“你晚上在哪吃的饭?”
“在小寒嫂子的饭店吃野猪肉呢。张姐,苗芬嫂子不见了。”孟玄龙看眼张姐。
张朴玉一惊,忙问:“到底咋回事?”
孟玄龙把自己的发现对张朴玉说了一遍,又说:“张姐,我得抓紧时间去找人。伙计,跟我走。”他弯腰拍了拍空空。
“你等着我,咱俩一块去找。”张朴玉忙去关房门。
“你别去了,你在家等我的消息。”他领着空空又去了叶苗芬的家。
空空在叶苗芬卧室里嗅了一遍,孟玄龙焦急地说:“伙计,这儿的主人去哪儿了?”
空空对孟玄龙眨了眨眼,便向外跑去。孟玄龙紧紧地跟在它的身后。
空空出了叶苗芬的大门直奔西而去。它来到村头顺着一条土路去了田地。它穿过几块庄稼地看见不远有个看瓜的草庵子,空空回头看了主人一眼,它再前行的时候却放慢了速度。
孟玄龙还没走近草庵却发现有人在打斗,而且双方都气喘吁吁,好像很精疲力尽的样子。他感到奇怪,这黑更半夜里,他们在这儿打什么架?他便向那边望去。
打架的是两个男人,离草庵不远。他们只是默默地打,你一拳他一腿,打得很卖力。两人也不说话,好像怕外人知道了一样。这到底是啥情况?
孟玄龙没过去劝架,他悄悄地向草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