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感到更冤了,他说:“张姐,你说话要负责任,我咋就没良心了?谁有我对你好?”他心里不服,在这个世界上,我把你当成了最亲的人,一天不见你,我就心里发慌。
“我还说亏你了是不?你对我好是真的,但你想想,我给你洗衣服给你做饭,人家心里还天天牵挂着你,这不都是一个媳妇尽的义务吗?你还要我怎样?”张朴玉的心“咚咚”地跳着,他这是不是一种暗示,想让自己与他同床?
“还有更重要的义务你没尽到。”孟玄龙逗着张姐,有时对张姐还真有点把握不住。她确实太好了。
张朴玉脸火烫火烫的,她明知故问:“啥义务?”她看一眼傻弟,你只要不怕愧于白雪莹,我啥义务都能对你尽到。反正自己决定了,这辈子是不嫁人了。
孟青正以为他们俩是在吵嘴呐,他说道:“你们小两口别吵了,年轻人,你往后要是敢欺负你媳妇,我肯定要扇你。你们俩都不小了,也该要个孩子了。你们生了孩子,我也有活干了。”
孟玄龙继续与张姐打趣,他说:“媳妇,我爸发话了,他要你给他生个孙子。”他心里乐,老爸真有意思,他把张姐当成了自己的儿媳,这要让雪莹姐知道了,她又要吃醋了。
张朴玉低低地说:“你只要敢要,你当我不敢生?”
“生孩子又不犯法,啥敢不敢的?”孟青正不明真相,他顺着自己的思路说。
饭后,孟玄龙忙收拾着碗筷往厨房里端,他说:“张姐,我也不能光让你尽媳妇的义务,我现在正常了,得帮你干点家务,也让你知道一下有男人的好处。”
“傻弟,我给你商量一件事,等你与雪莹结婚后,你能不能给我个孩子?我自己生我自己养。”她抬头看着傻弟,很认真地说。
“这不行,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只要让你生孩子,我就得明媒正娶你。”孟玄龙抓住她的手说。
“那白雪莹怎么办?”她眨着一双明澈的大眼,这样,自己就得欠白雪莹一辈子,有点亏良心。
孟玄龙笑着说:“我娶你们俩,一手搂一个,这多好。”他心里还真有这种想法。
张朴玉知道傻弟又在逗自己,她向外推着傻弟说:“去去,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孟玄龙抓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
“要真这样,我与雪莹还不得天天晚上吵架?快回你的屋吧,我还等着刷锅呢。”张朴玉拍了拍傻弟的手背,柔柔地说。
孟玄龙回到自己的屋内,他坐在那儿想着怎样对付堂叔,对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下一个出来的,很可能是他的大儿子,这孟大虎又会对自己生啥幺蛾子?孟玄龙正在思考着,他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掏出一看,是田思夏发来的一条信息:傻弟,我出事了,你快回帮我一把。
田思夏在屋内长沙发上趴着,两条长腿蜷缩在沙发里。她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体态丰腴,前胸和屁股要比另外几个美女气势得多。她的身子堆满整个沙发里。农村有句俗话,女人大腚好生儿,可田思夏的臀部也是相当壮观,但她生的还是一个千金。
今天早饭后,母亲领着小女儿又到外面打麻将去了,田思夏想借着这好气晾晒一下屋里那几袋子小麦。她在院内铺一块塑料布,把袋子的麦倒在上面晾晒。她在抱第三袋子时,不小心扭住了腰,她当时就趴在麦袋子上不动了,这扭住腰是很痛苦的,疼的几乎是动弹不得。她趴在那儿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然后轻轻挪到沙发上。她给傻弟发了一条信息,就痛苦地趴在那儿。她两条长眼伸不直只好半蜷在那里,一只胳膊放在沙发背上,一只胳膊耷拉在地上,样子很是别扭。
孟玄龙走进屋发现思夏姐这副样子,他忙说:“思夏姐,你这是怎么了?”他蹲在沙发边,一股女人的味道飘过来。思夏姐就是丰满,她把整个沙发占的满满的。
“傻弟,我向外抱麦时扭住腰了,疼的受不了,你帮我想想办法。”田思夏向嘴里吸着气说。
“表婶和思思呢?”孟玄龙向院内望了一眼。
“她们都出去了,自我妈病好后,她心情特别舒畅,根本就没有在家的时候。傻弟,这扭住腰也没啥好法子,都是用土法子,要么用擀面杖擀要么用脚踩,你看用哪种?帮我理理头发。”田思夏苦着脸说。自己也真够倒霉的,腰疼病刚好几天,这又扭着腰了,这家里地里一大摊子咋办?
孟玄龙把田思夏的长发挽好,又把她那只胳膊拿放到沙发上,他笑着说:“思夏姐,你这身材还够富裕的,这沙发都盛不下你。你这样趴着别扭不?”
“你是不是嫌人家吃的胖?笑话人家没有白雪莹苗条。人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能与黄花姑娘相比吗?”田思夏想伸直腿,可她动不了,腰是一个劲地疼。
“你这不叫胖,是丰满,你看你这身材多紧凑,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你这才叫体态美呢。”孟玄龙下意识地拍了拍她腰下翘起的地方。
“傻弟,你不能光说话,你得帮我想想办法,我的腰好疼,这腿也蜷的难受。”田思夏抓住傻弟的一只手说。其实,她抓住傻弟的手也是为了减少自己腰间的痛苦。
“你腿蜷的难受,你把腿放在沙发扶手上。”孟玄龙扶了扶她的腿说。
“我两腿抬不起来,腰疼。傻弟,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呀,你就忍心看着姐这个样子。要不,你先给我按摩按摩,减轻一下我的痛苦。”她又握了握傻弟的手。
“我来到这儿啥办法都有了,马上就让去晒麦。”孟玄龙推开思夏姐的手,抱着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扶手上,他心里不禁感叹,思夏姐长着两条好看的美腿,笔直而又挺拔。
“吹牛。”田思夏轻轻地说,口气含着几分撒娇。她还不停地向嘴里吸着凉气。
孟玄龙不再说话,他两手放在田思夏的腰上按了按,开始循序渐进地动作。
“傻弟,这都到啥时候了,你还这样穷讲究?隔着褂子按摩能有啥效果?你能不能放开点?你给我按摩又是第一次了。”田思夏提醒着傻弟,咱俩都是这样的情份了,你还有啥害羞的?
“我怕表婶看见了不好。”傻弟掀起她的褂子,向上掖了掖。
“要是还碍手,你帮我把褂子脱了,别耽误你按摩。傻弟,你再往下按摩呀,别光按摩那一点点地方。”田思夏悠悠地说。傻弟这一按摩,她腰间的痛苦减轻多了。
“你腰带束得紧紧的,你让我怎么按摩?”孟玄龙感到有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