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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吞一直安静的坐着,见他们终于说完了,才站起身:“娘亲还好吗?”

姜羽抱了抱他:“娘还好。”

殷长穆看着他们二人,向云朝风说道:“朕想和云公子单独谈谈。”

姜羽看过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云朝风应:“可以。”

两人离开,姜羽不明所以,看了看儿子:“你爹跟你说了什么?”

团子摇了摇头。

客栈走廊。

云朝风问道:“陛下找我有何吩咐?”

殷长穆没半点遮掩,直言:“朕想邀你担任大殷右相一职。”

云朝风颇为意外,他以为这位陛下将他喊出来是为了询问他们家同姜羽的关系,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云朝风问:“陛下想到我的原因是什么?同姜羽的关系吗?”

殷长穆摇头:“云家二公子美名在外,想到你并不奇怪。你们两人认识也只是增加了朕邀请你的机会。”

云朝风闻言,笑了笑:“我信陛下,但如果想让我答应,还是要有条件。”

“条件云公子可以提。”

云朝风却道:“不是陛下容易答应的条件,甚至有些大逆不道,陛下还想听吗?”

殷长穆:“但说无妨。”

云朝风眼神悠悠的盯着殷长穆,看他的反应:“我要辅佐的,必定是我们云家人。我想让陛下颁布一道密旨,封姜南朔为太子,永不废除。”

殷长穆挑眉,确实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云公子这般笃定?他才五岁,万一并不是可塑之才呢?”

云朝风笑了,很是张扬:“那云家也有能力帮他稳固好江山。”

殷长穆:“但姜羽并不希望他争储,甚至提过跟朕要一个亲王封号。”

“她是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受伤,我不知道陛下对她了解多少,她其实并不希望自己受制于人。”

殷长穆点了点头,这个他可以感受的到。

云朝风还在继续说:“她因为儿子入宫,但并不想被困在皇宫。云家,要给她更多的底气。”

*

客栈房间内,云团子正在问姜羽:“娘亲,我们今年什么时候去南下收货啊?”

姜羽想了想:“娘现在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如果结束的晚,只能你生辰之后再去了。”

姜云吞:“好。”

廊檐下,两个相对而立的人正在无声的对峙。

云朝风率先开口:“陛下可能需要时间考虑,那我就等陛下的圣旨什么时候颁到云烟阁,什么时候就去走马上任。”

这句话说的十分不客气,但云朝风没有丝毫惧意。

殷长穆来请他,除了名声,只能说明大殷朝中是真的没有可用之人了。

去做这个右相,能对姜羽多看顾一点,云朝风并没有犹豫,只是不能平白让殷长穆占了便宜。

殷长穆尚在考虑。

对于这个儿子,除了现在还没有和他一条心,其他方面他都是满意的,聪明机灵,一点就通,其实是个可造之才。

让他学习《君策论》,是已经在向太子的方向培养他了。

但若是现在就定下那个位置,再无更改,对殷长穆来说,也确实有待选择。

于是他应道:“朕确实需要考虑考虑,那就请云公子等朕的答复。”

云朝风行礼:“在下敬候佳音。”

房间内,姜羽拿出那封家信,缓缓拆开。

是一封简体书信,信中提到了她入宫一事,劝慰她不要同大殷皇帝顶撞。

姜羽看完将信折好,她不知道云家的消息来源,但云父云母对她的关心真切自然,姜羽也在这些年的相处中渐渐融入了云家。

出门说悄悄话的两人回来了,姜羽瞧着他们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也不好奇去问,只是问道:“现在情况紧急,我们要不要连夜赶回京城?”

殷长穆摇头:“朕已经派人送信回去,我们明天再走也不迟。”

姜羽应了,不用连夜赶路最好不过。

云朝风这时向她告别:“那我就回云烟阁了。”

“好,二哥慢走。”

姜云吞也从身后探出头来:“二伯慢走。”

云朝风看了看团子,又看了一眼殷长穆,才转身离开。

*

第二天,姜羽刚刚下楼,就见大堂内坐着云染风。

见到她,咧开嘴一笑:“有事要求我了对吧?”

姜羽知道这人是答应的,就是想报昨天在云烟阁的仇。、

于是她也顺着哄:“大殷皇宫想住吗?”

云染风傲娇:“不住,我能看得上那个?”

“那云谷给你养半年虫子?”

云染风心动,眼神转来转去,面上却装的四平八稳。

姜羽怎么能看不出来,接着加码:“一年。”

云染风立马拍板,笑容里甚至透着傻气:“成交!”

姜羽也笑:“成交,但你的住处就只能是军营了。”

云染风脸上的笑都还没有收回去:“你刚才还说让我住皇宫呢?”

“可你拒绝了呀。”

云染风努力安慰自己:“没事,我还有云谷。”

姜羽忍着笑,这傻孩子越欺负越好玩儿。

她移开话题,“用过早膳了吗?我们一会儿就要启程了。”

说到这个云染风就委屈:“没吃,我二哥直接把我赶出来了。”

姜羽叹了口气安慰他:“那跟我们一起吃吧。”

几人用过早膳,启程回京。

云染风自己坐马车觉得无聊,硬是把团子薅走了。

姜羽对此不甚在意,有些忧心的朝殷长穆开口:“下毒方式我们是弄清楚了,但对这件事的背后之人却还丝毫没有头绪。”

殷长穆却道:“能对大殷军队动手的,家贼外敌无外乎那么几个,一一排查过就是了。”

姜羽有些惊讶:“家贼?朝中竟还有想谋逆之人?”

她以为就是几个贪污行贿的蛀虫而已。

“朕也只有怀疑对象。朝中大都是文臣,有兵权的仅有几个,不排除他们结党营私的可能。”

“那外敌呢?”

“南梁刚刚战败,还派遣使臣前来求和,两国已经签订了合作书。越古自古偏安一隅,但皇子夺嫡之后频频骚扰其他两国边境,大有诱敌开战的架势。西疆人天生好战,从未停止过与大殷的对峙,但最近几年西疆王垂老,继承者之间尚在内耗。”

姜羽思索,那最有可能的确实是越古,难怪殷长穆对越晟那么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