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这一点就很意外。”
三月七:“我不想说的太失礼...但是,这场连续剧看了那么久,我还真想瞧瞧,他们到底谁胜谁负。”
怀炎:“在客人面前都给我消停消停!老朽送出宝剑,是想为仪典增光添彩,不是想听你们彼此争吵,有伤盟谊。
虽然你们三都有不会输给对方的自信。但擂台之事总是一胜一负,难免伤了和气。老朽有个想法——
虽说胜者尚未揭晓,也未必就是你三人,但若想得到这彩头,我要你们联手教出一名学徒,让他登上演武仪典,至少赢下一场胜利。”
云璃&彦卿:“哪有这样的道理?”
安吉拉:“所以......我答应了吗?”
怀炎:“依老朽愚见,云骑剑士卓然于胜利之巅固然可喜;但能传下技艺,令其开枝散叶,嘉惠旁人,才更有价值。
若是此人能以云骑剑术代表列车参加演武仪典,大展身手,老朽也会大感快慰!
而安吉拉作为从都市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人,其所见所闻所学,皆是为了活着。
老朽也想看看,面对这样的敌人,你二人该如何应对。”
景元:“炎老这想法着实有趣。传徒授艺,方显合作精神。如此一来,胜者有所斩获,败者也不至于空手而归。只是,他们二人该收谁为徒呢?”
星与丹恒不约而同地同时看向三月七...
三月七:“嗯?谁?我?我吗?”
怀炎:“方才我看这位三月小姐对你们俩擂台剑斗之事颇为上心。不如就由你们教导她剑术入门。”
三月七:“...哎?欸!老将军不会是认真的吧?
怎么突然把我给牵扯进来了?我也没练过剑啊!零基础啊!学得会吗!不会到最后耻辱地被逐出师门吧!”
星:“为什么不选我?”
怀炎:“这位小朋友的筋骨脉络倒是…颇为别致。你也对剑术有兴趣吗?
不过依老朽多年看人的眼光,阁下既无需钻研剑艺裨补实力…这世上只怕也没什么人能为你指点前路。
倒是三月小姐…仍是块未开凿的璞玉。”
三月七:“谢谢怀炎将军的厚爱。云璃和彦卿原本是要决一胜负,如今却要转头教我学剑,岂不是太耽误两位练剑备战的时间了?
何况,听说剑士们都各有绝招呀,要是教我的时候不小心泄漏,大家知根知底,打起来岂不是破不了招?”
云璃:“三月七你倒是个体贴人。放心吧,不勤修苦练个十来年还教不到绝招呢。你别害怕,以朱明剑术的厉害,只要跟我学上几招,包你受用无穷。”
三月七:“真、真的吗?”
丹恒:“看来三月是完全心动了啊。”
怀炎:“呵呵,要的就是知根知底。演武台上一招制敌,那多没劲啊!何况决定剑士生死的,可不是什么「绝招」,而是扎实的基本功。”
景元:“这么说来,云璃小姐是应承了。彦卿,你觉得呢?”
彦卿:“将军...彦卿尚未出师,哪里来的资格传授他人剑术。”
云璃:“那就是认输咯?好啊,既然你连教人的自信都没有,不如我来替你守罗浮的擂台如何?”
景元:“彦卿,传徒授艺的过程也是在审视自己所学,加深对技艺的理解。你做了多年弟子,是时候该换换眼界了。”
彦卿:“我明白啦,就依将军所说,我答应了!”
景元:“既然彦卿也答应了,那么剩下的便只有三月小姐一个点头。”
丹恒:“三月,这件事归根结底要由你自己来决定。”
星:“转职成为列车第一剑客吧
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担心你每次射中我屁股了。”
三月七:“我一向射得很准!
那就这么定了!谢谢怀炎将军的厚爱。”
怀炎:“好哇!自明日开始,彦卿与云璃会每日教你云骑剑术的基本要旨。
接下来我和云璃先走一步,去为三月小姐置办些练剑的行头,权当是拜师礼了~”
三月七:“哈哈哈,您太客气了...等等,谁给谁准备拜师礼?”
怀炎笑而不语,随即带着云璃离开了神策府。
安吉拉追了上去。
安吉拉:“所以我真的要和他俩打?”
云璃:“你不会是怕了吧?”
安吉拉:“......”
怀炎:“就当是增长见识与经历了。”
安吉拉:“......”
三月七:“啊...怀炎将军走了。我怎么觉得刚才的话题有些不对劲啊!
呃,讨论是不是跑题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彦卿:“是啊,我将诸位带来神策府,是因为「将军有要事商讨」,怎么会...怎么会一眨眼的功夫,我和云璃就成了三月小姐的剑术师父?”
安吉拉:“所以我怎么突然要和你二人打架。”
丹恒:“因为...怀炎先生希望我们在罗浮仙舟驻留一段时日。”
星:“可我们本就是来观礼的?”
丹恒:“但在他看来,我们与那些随时会离开的游客并无区别。
罗浮上呈联盟的报告中既然出现了列车的行动记录,他一定想眼见为实,看看我们是否真有报告提及的那般能耐,而不是虚应故事找来的借口。
演武仪典就是他的试金石。为此,他甚至将云璃也一块儿拉下了水。
原本只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竞技赌斗...现在却成了你俩联手教导三月七。...
景元:“炎老还是那个令所有人为之头疼的炎老啊。
我要在此致歉。我邀请诸位返航观礼,是存了向两位将军出示人证的心思,但没能坦诚相告,是景元的不是。
除去炎老之外,在之后的几周内,我还会邀请各位同飞霄将军见上一面,接受她的提问以解其疑惑,希望各位到时候有所准备。”
星:“那咱们连夜打包走人?”
安吉拉:“认同。”
三月七:“咱们是做错什么了吗?咱们确确实实拯救了罗浮,为什么要像个逃犯一样走人呢?”
丹恒:“星,不必担忧。无论如何,我会留下作为列车的人证,接受询问。”
景元:“谢谢你们。”
彦卿:“将军!彦卿能为将军分担的不多,但彦卿......”
景元:“嗯?”
彦卿:“彦卿一定会为罗浮守住演武仪典的擂台!”
景元:“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