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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卿:“这是青镞姐刚才发过来的案呈,让我看看......

......

......

将军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难题,要说服公司。”

星:“这算是将军对你的考验吗?”

安吉拉:“既然是将军的指令一定有其原因。”

彦卿:“没错,谈不上「考验」吧。除了战术与武艺之外,云骑士官偶尔也得解决一些外交纠纷。

只是...用语言交流,终归不如战场上用武器沟通那么简单。尤其是要面对公司的人,他们说起话来总是一套一套的,最让人头疼了。

不操心这些了,我带各位去客栈吧?”

星:“走吧。”

景元将军目送彦卿等人离去后......

景元:“罗浮的演武仪典能得到您大驾光临,自然是罗浮的荣幸。

只是,区区一个演武仪典,却能劳动「朱明」和「曜青」的两位天将同时到来,恐怕也不仅仅是为了观礼吧?炎老这次前来,元帅可有什么吩咐?”

怀炎:“景元,你多心啦。我说过,这次前来除了让孩子见见世面,老朽对罗浮的状况并无说三道四的想法。

但那位曜青将军有什么打算,同样也不是老夫能说三道四的。

还记得吗?在你履任之初,我曾告诉过你,「帝弓天将的战场不仅在仙舟之外」。上阵折冲,对内斡旋...将军这个名头所承载的重量要远胜于它的字面意思。

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始终做的很好。但对仙舟人来说,活得太久是一种诅咒。这意味着生命中犯下的每一次错误都在暗处虎视眈眈,终有一日追上你,吞没你。

罗浮上发生的一切建木灾异始末,元帅皆已知悉。而曜青的天击将军......

...她正是为你而来。

不过怪了,她怎么还没来?都说曜青的天击将军一贯动如雷霆,先声夺人,今天这么迟到可不是她的作风啊。”

一个年轻男子出现。

???:“怀炎将军此言差矣,敝上一早就到了。只是两位想必也有所耳闻,她的性情向来不受拘束。

她一下星槎就跑了个没影,说有事要办,拦都拦不住。”

景元:“想必两位就是仙舟「曜青」的使者了。”

???:“天击将军帐下幕僚,椒丘、貊泽,拜见两位天将。”

怀炎:“有意思,客人到访不径直来见主人,反倒是派人传信。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你说说,她有什么比来这儿更重要的事情啊?”

椒丘:“敝上听说,罗浮之上鳞渊境中最近多了一处奇景,十分壮观,想来是赏景去了。”

怀炎:“好个「奇景」。我来给你翻译翻译,景元,这小子是在阴阳怪气你呢。”

椒丘:“怀炎将军言重了,在下不过是据实传达罢了。我家将军考虑到让两位久等不妥,先遣我们二人前来......

待她赏景结束,便会亲自到访,向两位致歉。”

与此同时,司辰宫外...

彦卿:“糟糕,忘了让云璃把剑还我了......”

星:“这把剑怕是要不回来了!”

彦卿:“那可不行!每把剑都是彦卿的宝贝!

若不是将军阻拦就凭那女孩大言不惭的口气,我一定要让她好好领教一番我的剑法...”

安吉拉:“要不我去帮你拿过来。”

彦卿:“不用了,谢谢...但”

说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今天的将军有些...唔,有些拘谨?是因为那位怀炎老先生的到访吗?”

三月七:“拘谨?有吗?”

彦卿:“也许是彦卿多心了。”

丹恒:“你并没有多心。进司辰宫开始,我才意识到你所说的朱明仙舟的使者竟是朱明的将军本人。

那么,曜青仙舟的使者,想必也就是那位天击将军了?”

彦卿:“没错。”

丹恒:“这就是整件事情不寻常的地方了。”

三月七:“这到底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嘛?

他们不就是像列车组那样收到了来自景元的邀请?”

丹恒:“演武仪典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节庆,能让其他仙舟的两位天将同时来到这儿,只怕另有原因。

他们是为了罗浮建木灾异一事前来问责的吧。”

三月七:“问责?不至于吧。药王秘传的坏家伙和反物质军团入侵罗浮大搞破坏,罗浮不是受害者吗?哪有受害者被问责的道理啊?”

丹恒:“丹枢的叛乱、幻胧的计划…在联盟其他天将眼中只是一面之词。只有一样铁证被留了下来,遗患无穷。”

彦卿:“建木。”

丹恒:“罗浮仙舟压制许久的寿瘟祸迹再度重生,是不争的事实。

但究竟是反物质军团的阴谋策动,还是罗浮内部起了叛心,连景元本人也涉入其中?

猜疑的火一旦点燃,就很难被熄灭了。”

星:“难怪咱们被叫回来观礼。”

三月七:“我真傻,真的。原以为能有一场说走就走,快快乐乐的旅行。现在看来,到哪儿星穹列车都脱不开是非啊。”

彦卿:“可恶,我一开始竟还真以为天将们只是前来观礼,还满心欢喜呢......

如此想来,我听说这一次随朱明使节舰而来的还有一位丹士,据说会出任罗浮丹鼎司的新任司鼎。”

丹恒:“朱明派来的人,担任罗浮的司鼎?倒是有先例,只是这时机......”

彦卿:“听丹恒先生一说,彦卿才察觉到这背后涌动的暗流。

将军此时正承担着莫大的压力。可我竟全然不察将军的苦恼...真是幼稚!”

三月七:“你也别这么想嘛!大人们的事本来就该大人们来操心。何况眼下你能为你家将军做些什么呢?”

彦卿:“......”

三月七:呃,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安吉拉:“貌似是,下次还是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