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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来自地衡司的狙击手已经准备好将这群叛徒全都送去见阎王了。

这时,一道通讯请求响起。

无奈,他只好在耳边轻点一下。

“梼方,等我们先联系景元之后再做安排,不要擅自行动!”

梼方闭了闭眼。

“我这一枪若是开不出去,玉恒可能就回不来了!”

“你这一枪若是开出去了,玉恒这么久的卧底就全都白费了,还有更多的狐人同胞可能彻底回不来了!”

梼方面目狰狞。

明明手中有枪还不能泄愤的憋屈闷在心头。

他只能死死攥住手中的枪以求些许的心安。

“你们话费没充吗?还没消息?!”

两艘星槎已经开始点火启动了,梼方双手青筋暴起死死盯着他们。

对方却在这时沉默了。

梼方绝望地松开了扳机。

枪支是特别申请调用的。

他不能,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去使用。

这时,耳机那边终于传来了声音。

“枪击星槎,意在驱赶。”

几乎是下意识,狙击再度架好。

梼方身躯瞬间紧绷。

选择,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

“噗呲——”

蓝紫色的电光自漆黑的枪口射出。

如同一支利剑。

自高塔之巅洞穿星槎!

“滴度滴度滴度……”

星槎内,红色的警报吵得人头大。

云绝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刚才整艘星槎突然剧烈一抖。

将他和同伴都震得天翻地覆。

“云辰,你会不会开星槎啊!”

云辰死死盯着元方的高台。

空气中还残留着电磁的余光。

“是【巡猎】的鹰犬!该死,我们被发现了!”

云辰速度很快。

在中弹的瞬间就稳住了星槎,立刻马力全开试图拉开距离。

梼方眼神淡漠地盯着他开始偏移的路线。

另一艘星槎已经过来为同伴掩护了。

梼方看准时机,再度射出一枪。

“轰!”

这一次威力更加猛烈。

驾驶员判断失误,以为凭借自己就能扛下。

谁曾想使得自己伤的比云辰他们还要重许多。

“他察觉到我的意图了!小心,下一枪可能就会致命!”

两艘星槎的警报声都已经响得令人烦躁。

通讯也不得不靠大声吼叫才能传达。

云辰立刻回应。

“不会!那杆枪是对丰饶民的战争兵器。那人要是真有心,这两枪足以轰爆我们的引擎!他一定有所顾忌!”

“*仙舟粗口*的,他有什么顾忌?”

云绝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麻袋。

“人质!云骑军不能故意危害仙舟民生命,所以他一定在拖延时间等支援!”

云辰当机立断。

“宇轩!荆南!全力提速,宁可挨他两枪也得先走!”

“好!”

此刻,梼方将枪口瞄准了宇轩于荆南的星槎。

他心中也烦躁。

这些人怎么这么拖拉。

再晃一会儿,他不一枪击穿他们的引擎自己都觉得可疑。

“梼方,再开一枪,直接瞄准他们的引擎。”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但这次的指令终于令他感到一丝慰藉。

“梼方,收到。”

话音刚落,一大一小两道准星已然聚焦于星槎的心脏。

“咔!”

伴随着扣动扳机的一声轻响。

凝聚万千雷光的子弹疾驰而出。

恐怖的威赫似要撕裂天际!

宇轩仅仅瞥了一眼,心中已然凉了半截。

“完了……”

“轰!”

子弹骤然炸开。

耀眼的雷光中,散开漫天血雾。

梼方猛地起身将手中大狙砸在地上,双目嗔红地盯着那团血雾。

难怪上面允许他射击引擎。

看看他们都搞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裁云!我需要一个解释!刚才是什么东西在挡我的子弹?!”

那头的裁云似乎刚忙完一般,语气慵懒。

“你管那么多干嘛?本来也没打算让你打中啊。”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裁云沉默了。

梼方眼睁睁地看着子弹爆炸之处。

无数血肉藕断丝连,。

一块块肉块沿着凝实的经脉蠕动着重新聚合。

血雾回拢,化作一道漩涡流淌回那些缓缓愈合的血管。

最终,拼接成一个生有双翼的人形。

梼方与那造翼者遥遥相望。

待两艘星槎终于离去,那造翼者才转身追上。

“怎么?说不出话了?”

梼方指尖搭在耳机问责道。

那边传来一声叹息。

“就是怕你这犟种搞事。让他们走就行了,你已经完成任务了不是吗?”

梼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

“所以……你们找了个造翼者做卧底?”

“嗯哼,你这不是很清楚吗?”

“你们*仙舟粗口*脑袋被门夹了?去相信一个造翼者能帮你们做事?”

裁云身影陡然冷厉。

“梼方执事,注意你的态度。”

“嘁!”

裁云再不复温柔平和,而是开始了质询。

“梼方执事,我问你,圣泽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梼方思考了片刻,暗自摇头。

“完全没听说过。咋,他就是那个造翼者。”

“没错,同时,他也是协助小黎执事在特拉希尔-VIII完成攻略扶桑树的帮手。”

“呵,你是想告诉我你们找了个造翼者的叛徒去卧底?你还挺自信他不会背叛你们嗷。”

“这就是你一直无法升职的原因。”

那边,裁云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逐渐闭合的天门。

圣泽在与四人有了短暂的交流过后便加入他们的队伍之中。

“圣泽是怎么成为小黎执事的伙伴的,他又是如何与十王司达成合作的你一概不知。他的任务又是什么,我们如何保证他不会背叛我们这些你问都不问。”

“不要以你的意气用事质疑我们的深思熟虑。”

梼方终于冷静下来。

幼时那深刻的仇恨确实束缚了他。

梼方长呼一口气,语气终于软化下来。

“好,裁云姐,你们为什么选择他。”

“不告诉你。”

梼方:???

“那你跟我扯这么多干嘛?!”

那边的裁云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

“我们有没有理由是一回事,你有没有权限了解是另一回事。”

“如果你真想知道,去查呗。地衡司各大执事办案记录可从来没对你们封闭过。”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梼方的通讯。

“啧啧啧,你们地衡司还真是藏龙卧虎啊裁云姐姐。”

轻佻的声音响起,裁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他们这性子可还有的熬呢。也不是谁都像你少年人跟快入土似的心态啊,太阴大人。”

折扇轻摇,太阴自阴影中缓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