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年不依不饶:“不行,态度不够认真,也不够深入,怎么会品尝得出来?”
没办法,乔云安只得按照男人说的,认真而又深入品尝,不过亲着亲着,本来主动的她,又变成了被动,不知过了多久,乔云安睁开眼睛,男人眼眸含笑的凝着她。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有多甜了。”
乔云安:“无比甜。”
傅霆年满意的亲一下她鼻尖:“回答满意。”
***
那天,阮菲一觉睡到晚上八点。
醒来后,她穿上外套来到客厅,果真是好酒,醒来头没那么难受。
灯光通明的客厅里很安静。
她叫了一声云安,听到的却是苏暮洲的声音:“你醒了?”
“云安呢?”阮菲睨着他问。
“三嫂和三哥在外面散步。”苏暮洲说。
“我的爱豆呢?”
“爱豆?爱豆是谁?吃的吗?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不过你那个爱豆放在哪里了?”
对满脸疑惑的苏暮洲,阮菲嗤之以鼻:“爱豆都不懂,真是老古董!我说的是秦影帝!秦影帝是我的爱豆!”
“噢,你指秦筠时,他有事早就回去了。”苏暮洲尴尬的脸都红了,“萧医生也回去了,现在客厅里就我一个人,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你。”
“我的衣服谁给我脱的?”阮菲厉声道,“不会是你吧?”说着她拢紧外套,眼睛瞪得老大,恨不能吃了苏暮洲。
“不是我,是三嫂。”苏暮洲脾气很好。
“真的?”阮菲不相信。
“不信你一会儿问她。”
“我会问的,你在这里干嘛?怎么还不走?”
“三哥让我留下来,万一你醒了呢?再说我也不愿意当三哥三嫂的灯泡。”
“老实交待,你有没有趁没人时对我动手动脚?”阮菲手指着苏暮洲,“老实交代,要是有一个字撒谎,信不信我画个圈圈咒骂你?包括你全家?”
好厉害,咒骂一个人不成,还得连带上全家,苏暮洲心里发出哀嚎。
“我老实交代,没有。”苏暮洲一本正经的说,“在三哥家里,我不敢造次。”
阮菲相信苏暮洲说的话,哼了一声,挺起胸朝门口走去。
“你饿不饿,我给你拿些吃的?”苏暮洲跟在后面,像个跟班。
“不饿,不吃。”阮菲回答的很干脆,可以看出她对苏暮洲的讨厌。
“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苏暮洲挡在阮菲面前。
“不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让开!”
“求你了!”苏暮洲姿态几乎低到尘埃里。
阮菲两手抱在胸前:“你没听见我说的话?”
“听见了,我只是想对你说几句话,就几句话而已,看在三嫂的份上,答应我吧!”
这家伙都把云安搬出来了,阮菲再不想听,也只得耐住性子。
“有屁快放。”
尽管这话难听,但笑容还是涌上苏暮洲脸庞,他干咳两声清清喉咙,说:“这段时间我面壁思过深刻反思,我确实错了,我轻浮的行为对你心理上造成了巨大伤害,你不原谅我,我能理解,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还是要郑重向你道歉:对不起!”
苏暮洲诚恳的样子,阮菲内心有一些动摇,但还是板着脸。
“说完了就让开。”
“那你,还是不肯接受我诚挚的道歉?”
“就算接受了,我的初吻也没有了。”
“那就让我对你负责到底好了。”
尽管苏暮洲把话说得极一本正经,但落在阮菲耳内,她很反感。
“可我不喜欢你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苏暮洲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自己在阮菲心里轻浮的印象。
他低下头,默默让开。
阮菲傲娇的冷哼一声打开门。
外面繁星满天,浅浅微风伴随着低低虫鸣,颇让人陶醉。
嗅着空气里的幽香,阮菲来到外面,就看见云安和傅霆年朝这边走过来。
院子里灯光明亮,就连地灯也散发出温暖的橘色光芒。
傅霆年拥着云安,云安依在男人怀里,两人有说有笑,画面简直太美好了。
她啧叹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乔云安听到声音,也看见了阮菲:“你醒了,饿不饿?”
“饿的前胸贴后背,”阮菲夸张的说。
“苏少没在里面?”傅霆年问。
阮菲:“在。”
“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乔云安说。
“你哪会做饭,”阮菲看了眼远处漆黑夜空,“不吃了,我该回家了,再不回去我哥又要训我了。”
“我跟阮大哥发过信息说你在我家,他很放心。”乔云安说,“我们回房间吧。”
阮菲犹豫一下,转身跟着回到屋内。
苏暮洲还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她瞥他一眼,绕过他走向客厅。
乔云安见苏暮洲可怜的样子,心又软了。
傅霆年见状,说:“暮洲,你去给阮菲下碗面。”
苏暮洲应了一声,抬脚朝厨房走去。
阮菲想拒绝,傅霆年说:“暮洲做的面比我好吃多了,阮小姐一定要尝一尝。”
阮菲不争气的肚子响起咕咕声,她红着脸“哦”了一声。
乔云安笑了笑,俯在阮菲耳边小声说:“你的胃好不给你面子。”
“就是,一会儿少吃点,饿饿它。”
很快,香味飘过来,乔云安赞不绝口,阮菲肚子更饿了,竟然希望苏暮洲快点做好,她都等不及了。
“暮洲的厨艺可是得到了苏叔叔的真传,”傅霆年喝了口茶说,“只不过暮洲不轻易做,阮小姐口福不浅。”
“我才不稀罕。”阮菲不屑道,但咕咕叫的肚子又让她很难堪。
傅霆年笑而不语。
乔云安扭头瞧了眼在厨房忙碌的苏暮洲:“我倒是想跟苏少学学厨艺。”
“你什么都想学,应该让你家那位学,他学会了做给你吃,你学会了就要做给他吃了,傻瓜!”
阮菲现在不怕傅霆年了,说话都随意起来。
“你觉得我会让云安下厨吗?”傅霆年说。
“人都是会变的,尤其男人,更尤其是有钱的男人。”阮菲毫不客气的说。
傅霆年:“也有例外。”
阮菲:“你就是那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