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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头和万事通小姐怎么想的暂且不提,最起码那个韦斯莱肯定会觉得不舒服。

自得于自己的小小算计的德拉科一回头就对上了两双深蓝色的眼睛。

德拉科:!!!

“夏尔,埃里克,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来的?”德拉科缩了缩的脖子。

“嗯......”埃里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样,“夏尔我们什么时候来的来着?”

“大概是德拉科说他们污染了空气的时候吧?”夏尔忍了笑一本正经地配合着埃里克作妖。

“也、也就是说......”

“没错!”埃里克打了个响指,突然压低了嗓音:“我们全都,看、到、了、哦——”

德拉科:!!!

虽然是刻意为之,但德拉科想到刚刚自己趾高气昂的样子全被这兄弟俩个看到了,心里难免觉得有些羞耻。

哦,德拉科当然是刻意的,他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能够像一个成熟的贵族那样,通过刻意表现出来的情绪引导别人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

德拉科只是想气气他们而已。

别以为他不知道,救世主那一帮人在背后都是怎么说自己的,不过是目中无人,傲慢自大、阴险狡诈什么的老一套。

他也知道他们看不上自己高高在上肤浅又傲慢的模样。

但他们看不上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就是要用他们看不上的样子把他们气到跳脚!

只是德拉科没想到,自己这种孩子气的行为居然会被夏尔和埃里克看到了......

不过他这些年到底没少被恶趣味的埃里克折腾,知道这种时候他的反应越明显对方就会越高兴。

于是红着耳朵尖的铂金小贵族强作镇定的转移话题。

“怎么样,夏尔,埃里克,那边有卖纪念品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啊?”

“纪念品?”夏尔扯了扯还要说些什么的埃里克,然后得到了德拉科一个感激的目光,“你也知道我对魁地奇没有多少了解。”

“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球队吗?”

说起这个德拉科可就来劲了,“今年的夺冠热门是保加利亚队和爱尔兰队。”

然后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夸赞自己喜欢的球员,主要内容是球员曾经辉煌的战绩,中间还时不时夹杂了几句贬低其他球队的话。

对魁地奇没什么兴趣的夏尔:......

从来没看过魁地奇比赛的埃里克:......

突然就有些后悔开始了这个话题了呢。

虽然这么想着,但夏尔和埃里克还是被德拉科激动的情绪给感染了,陪着他在人群中转来转去,莫名其妙地买了很多纪念品。

“哦呀,看起来少爷玩的很开心呀。”几个小时后等在帐篷里的恶魔迎回了他的小主人。

塞巴斯蒂安伸手接过夏尔怀中杂七杂八的纪念品放在桌子上,又伸手帮他摘下歪戴在头上的红色大帽子。

面上的激动还未完全褪去,脸颊上泛着浅淡的红晕的夏尔轻哼了一声别过了头,“我对这种活动没有兴趣,都是为了陪埃里克......”

而被当借口拉出来的埃里克知道夏尔别扭的个性,所以耸了耸肩没有多说什么。

“这么说,您脸上的彩绘一定也是埃里克少爷逼着您画的吧?”塞巴斯蒂安弄了一盆温水放在了桌子上。

按照他对少爷的了解,兴头过了之后,少爷是不会想要顶着这样一张脸继续出门的。

“当,当然了!”夏尔的视线扫过埃里克干干净净的脸颊,没什么底气的说道。

“请不要乱动,少爷。”塞巴斯蒂安将浸湿的毛巾拧干,然后单手捏着夏尔的下巴为他擦拭脸上的痕迹。

“就算再怎么开心也请注意您的身体。”柔软的毛巾一下下擦过夏尔的脸颊,恶魔的目光专注,像是在注视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这种不知道由什么东西制成的颜料,怎么能随便画到脸上呢?”

“啰嗦。”夏尔不自觉地鼓了鼓脸颊。“塞巴斯蒂安,你废话太多了!”

德拉科还有外面有那么多人都画了,为什么他不行?

“好了,已经弄干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尔脸上的图案被擦的干干净净,塞巴斯蒂安捏着他的脸左右端详了一会儿,在夏尔炸毛之前这么说道。

“我调查过比赛的时间安排,今天的比赛结束的时间大概临近午夜。”

“晚上的温度会有些低,我会为您和埃里克少爷准备更加保暖的衣物,”塞巴斯蒂安一边推出了一个银质的小推车。“在那之前您可以先吃点东西。”

“今天的晚餐是用三种奶油熬煮的蘑菇烩饭,搭配红酒炖牛肉以及蓝莓塔。”

一道又一道精致的餐点摆在了餐桌上,夏尔和埃里克洗过手后坐到了椅子上。

吃过饭后夏尔看着塞巴斯蒂安准备的衣服轻轻地皱起眉头。

“少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是不是有些太华丽了?”只不过是看个比赛而已,方便活动的衣服不就好了吗?

“怎么会?”塞巴斯蒂安半蹲在夏尔的面前为他解开衬衫的扣子。“马尔福先生不是说今天会正式将您介绍给合作伙伴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装扮未免有些太过失礼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夏尔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算是凡多姆海恩家在魔法界的首次正式亮相,您作为主要负责人,当然不能被他们小瞧了。”

夏尔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真是麻烦,这些贵族不管在哪里都是一个样。”

塞巴斯蒂安让夏尔的脚踩在自己的膝盖上,为他穿戴好袜夹,然后绑好长筒靴的鞋带。

“跟他们虚与委蛇不是您最擅长的事情吗?”塞巴斯蒂安最后为夏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制服装的腰带,并在他的腰上挂了一柄细长的装饰用剑。

“这个就不要了。”夏尔的脸上写满了拒绝。

这种装扮去觐见女王都是符合规格的,实在是有些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