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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苏玲找到贺钧川之后,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然后直接往他身上生扑过去。还好贺钧川迅速做出反应,一把抱住了她,没有让她摔倒。

\"阿川,你去哪儿了?我在晒谷场里等了你好久,却一直没见到你。而且,这两天你也一直没来找我。\" 苏玲软糯糯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和不满,仿佛在向贺钧川撒娇般抱怨着。

前两天刚跟林美娟商量好结婚日期的贺钧川在看到苏玲的时候眼里闪过了一丝心虚。

他其实是不想瞒着苏玲的,但丈母娘却让他必须得瞒着,贺钧川又不敢得罪丈母娘,只能左右为难。

看着贺钧川神色不太自然,苏玲好奇的问他:“阿川,你怎么了?”

贺钧川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苏玲,只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没什么,我这两天跟着季茂林去山上打猎了。”

原来,他们俩马上就要结婚了,贺钧川打算多打些猎物拿到黑市售卖。

“去山上打猎?你没受伤吧?刚刚下过一场大雪,路那么滑,你这么拼干嘛?”听到贺钧川冒着大雪去山上打猎,苏玲心中一紧,立刻担忧地询问起来,完全忘了刚才觉得贺钧川有些奇怪。

贺钧川望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小姑娘,心里愈发愧疚和心虚,但又不想让她担心,连忙回答道:“没有,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就在这时,季茂林突然站出来拆穿了贺钧川的谎言:“苏同志,你可千万别信老贺说的话,他骗你呢,其实昨天我们两个在山上遇到了一只凶猛的棕熊,那只熊瞎子的战斗力非常强大,就连老贺的右手臂都被抓伤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玲顿时紧张起来,她急切地问道:“什么?快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说着,她立刻伸手抓住了贺钧川的右臂,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然而,由于太过着急和不小心,苏玲恰好抓到了贺钧川的伤口处,疼得贺钧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了“嘶”的声音。

这下子,贺钧川的伤口彻底暴露无遗,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了。他脸上也不禁流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神色,心里暗暗感叹着真是太不巧了。

苏玲生气地瞪了贺钧川一眼,怒声说道:“好啊你,受伤了竟然还敢瞒着我!”

面对愤怒的小姑娘,贺钧川知道自己理亏,连忙低头认错,“玲玲,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情了。”

“哼!”苏玲哼了一声,理都没理贺钧川,打算冷冷他,让他长长教训,免得下次再欺骗自己。

当然,虽然打算冷落贺钧川,但苏玲也是关心贺钧川的伤势的,于是拉着他的胳膊回了家。

一路上,苏玲一言不发,任凭贺钧川再怎么低声道歉,苏玲也不搭理他。

看着铁了心不搭理自己的小姑娘,贺钧川也无奈了。

谁让这次是他做错了呢,他本来就气短。

直到回到家之后,进了正在烧炕的屋子里面之后,苏玲才冷冷的对贺钧川说,“把你的衣服脱掉,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势严不严重。”

贺钧川看着对面板着张小脸一副铁面无私的看着自己,手里就差拿个教棍的小姑娘,简直萌翻了。

这样的小姑娘不仅不让贺钧川感到害怕,反而让他觉得非常的可爱,就好像一个硬要装大人的小孩儿,小姑娘那张脸实在不适合做出这么严肃的表情。

看着对面的贺钧川不知道在想什么,苏玲更气了,“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了?”

刚刚回过神来的贺钧川听到小姑娘这话后,耳尖悄悄的红了,“能不脱衣服吗?”

当着小姑娘的面脱光,他还有一些害羞,而且他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他想把这件事情留到婚后做。

苏玲看着贺钧川脸上悄悄浮现起来的两朵红晕,那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还害羞,害羞个什么劲,一个大老爷们儿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而且就让你脱个上衣而已。

想着想着苏玲的心突然颤了一下,因为她突然发现害羞起来的贺钧川好像更加的诱人了,与原来的冰块儿脸完全是不同的风情。

此时的贺钧川就好像第一次下海还有点放不开的小奶狗,而自己就是嫖客,硬逼着对方脱给自己看看腹肌,不给看就不给嫖资。

虽然很想扑上去,享用自己对象。

但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必须要继续冷着贺钧川,于是苏玲又狠心的板着脸,学着自己中学时的教导主任的样子,一脸严肃的说道:“笑什么笑?让你脱就脱,而且又不是让你全脱了,你把外套和毛衣脱了不就行了吗?”

听到只需要脱掉最外层的衣服,贺钧川眼里面闪过了一丝失望,原来只需要把外层的衣服脱掉就行了。

他还以为小姑娘是想看自己的腹肌了呢,别以为他不知道,小姑娘一直对自己的腹肌很感兴趣,经常偷偷趁自己不注意摸自己的腹肌,轻薄自己。

他还以为今天的小姑娘是好色的老毛病又犯了呢。

幸亏苏玲不知道自己在贺钧川心里面就是这样的印象,否则的话估计能气吐血。

毕竟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贺钧川心里面是一个清纯又美丽的小仙女呢。

怎么可能是贺钧川说的那样的好色之徒呢?那肯定不是自己。

而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苏玲怎么可能还满脑子黄色思想?

她这次真的只是单纯无辜的想要看看贺钧川的伤口而已。

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其他任何的黄色想法。

等等,想到上次被雷劈的场景,苏玲又赶紧紧急撤回了自己发的誓。

她可不想等会儿再晴天一个雷,打自己的脸了。

最后,贺钧川磨磨蹭蹭的将身上的衣服都脱掉,只留下最里面的一层秋衣。

还好他昨天从山上下来之后不顾季茂林的反对,坚持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服,身上肯定没有汗臭味儿。

好在苏玲不知道贺钧川昨天居然受了伤之后还敢洗澡。否则的话,绝对没有贺钧川的好果子吃。

这也是季茂林为什么要让苏玲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因为他这个发小实在是太能做了,这洁癖也太厉害了。

大冬天的受伤了还要洗凉水澡,而且还是季茂林坚持之下,贺钧川才勉强洗的热水澡。

所以他今天特地向苏玲告状,就是希望苏玲能好好的管管这个发小,反正他是管不住贺钧川了。

苏玲凑上前去让贺钧川坐在火炕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低头小心翼翼的将贺钧川的袖子码了上去,动作非常的轻柔,就好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样,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了贺钧川的伤口,把他弄疼了。

而坐着的贺钧川看着小姑娘那毛茸茸的脑袋,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他能感受到小姑娘对他的关心和担忧,但同时也觉得这种过度的小心有些夸张。

最主要的是小姑娘这也太磨磨蹭蹭了,尤其是小姑娘的呼吸打在自己胳膊身上,弄得他浑身酥酥痒痒的,就像一只猫爪子轻轻挠着自己的心脏,让他宁愿伤口再疼一些,也不愿意这样酥酥麻麻的。

他害怕小姑娘继续这样下去,自己等会儿会起反应。

但自己现在已经是犯了错的人,贺钧川不敢提出任何的抗议,害怕再被小姑娘瞪一眼,虽然生气炸毛的小姑娘也很可爱,但贺钧川害怕自己把小姑娘给惹毛了,那样就不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