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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纪初,法国大革命还未开始,大明率先开始自身的文化改革。

新任明皇自幼读书走天下游遍中西,知东西方差异和糟粕,力求文化改革,增加大明活力。

大明朱元璋在把孟子丢出孔庙后,历代皇帝依旧都是尊孔尊儒以此来维持自己的统治。

谁能想到,出来了一位哲学皇帝。

作为一位钻研哲学的皇帝,且作为一位拥有亚洲最高权利的专制统治者,他最爱干的事就是批判东西方古代。

不信天不信地的他,深知历史洪流无法阻挡,新时代的到来,让科技生产力不断提升,历史正在督促他改革。

他力求大明能够在这场洪流中顺势而上,维持大明在亚洲美洲太平洋的霸权统治。

距离最近的儒释道三教和礼教,自然被这位哲学皇帝批判的体无完肤。

力求反抗以儒教为首的三教,对这位皇帝展开反击。

自幼通过实践来洞察真理的哲学皇帝,以一招回归三教原旨重立百家争鸣扩大公立学院的方式,瓦解三教的反扑。

就像曾经的春秋战国一样,周朝封建统治瓦解,百家争鸣的出现,是为新时代中央专制的到来提供有利的新思想。

新百家争鸣的出现,迫使三教不得不后退,将自己的思想进行量化世俗化,从而为老百姓揭开那不可逾越的儒教面纱。

为了继续维持统治,这位哲学皇帝不断花费自己的内帑,开办公司建立工厂。

资本的力量让这位皇帝吃下最大的红利,脱离百官在钱财上束缚,从而依靠力量实现更多政治抱负。

这就如同朱棣时代一样,郑和下西洋所赚得的钱财,让朱棣有了主动权,能够在不受百官掣肘的情况下,完成国家的建设和支持对外战争。

百官朱门苦不堪言,哲学皇帝依靠资本力量,将他们积攒的金钱不断压榨,致使百官朱门不得不跟随这位哲学皇帝的脚步。

哲学皇帝以国家资本压迫百官朱门进行资本化,在这自上而下的改革下,至此大明上下率先完成资本化。

新时代的到来,正在解放年轻人的观念。

自幼饱读诗书的朱恒昭,加上天生富贵的身份,自然能够接触到更新更先进的思想,喜爱艺术的大明皇帝醉心于文艺,自然不在乎太子的自由恋爱。

“我第一次见别人失恋。”周龙有些幸灾乐祸,他望着远处的男女。

“她为什么会靠在别人肩膀而不是靠在你的肩膀上,到底是她势利还是你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亦或者她本就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

“没有!”朱恒昭用手抹掉脸上的雨水。“我是今天才发现的她。”

周龙将伞撑高,为朱恒昭遮住头顶的雨水:“如果她是什么富贵之人,我能够理解甚至还会笑,如果她是一个普通人,我依旧能理解,但我不会去笑。”

“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你就不感觉头昏脑涨全身发热?”

“有点,估计是受寒生了热毒。”朱恒昭没有嘴硬,他现在的身体的确有些不适应。

“人要学会自尊自爱,更要看开看透,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害了自己的身体,还郁闷了自己的心。你与其在这里一直盯着她看,还不如等明天鼓起勇气和她分手,就说自己配不上她无法给她更好的生活,你看她是否会挽留你。”

周龙将一把新伞塞到朱恒昭手中。

“预计明天还会下雨,如果你成功分手就来我的诊所找我。”周龙留下这么一句话,在雨中离开朱恒昭的视线。

第二天晚上,雨还未停歇,外面还打着雷。

肩膀裤腿潮湿的朱恒昭,撑伞走进周龙的小诊所。

正在看书的周龙见朱恒昭进来,从抽屉里取出一盒药放到桌上,随即说道:“吃了它就能退烧,你还真是能撑下去,我原本以为你昨晚就会撑不住。”

朱恒昭接了杯水,然后打开药盒从中取出一颗白色药片,兑水咽下。

“我有我的执着,不过和她分手后,全身都轻松不少。”

“她有没有死缠烂打?”周龙问。

“没有,临走前还嘲讽我,说我没什么本事,继续纠缠她只会耽搁她。”

“咳噗!”周龙强忍着笑容和笑声,将气全憋回去,他没想到这个世界会领先上个世界一个世纪。

“你比我大度。”

周龙不得不承认,他要是被别人嘲讽没本事,绝对给这人屁股上镶一百根麻醉针,让他睡大街上丢人。

朱恒昭坐到熟悉且柔软的沙发上。

“我太爷爷一直叮嘱我爷爷做人要大度,说时代不同了,我爷爷叮嘱我父皇,我父皇叮嘱我。”

“皇帝太子除了权钱外又能算什么?还不是和平民一样只有一条命,生了绝症会死,挨了一枪会死,如果有一个人混进来,从远处给我头上来一枪,我还能剩下什么?”

“我有时候会给别人说,如果我不是太子那该多好,那些人不是沉默,就是满脸惊恐。”

“我能理解他们在想什么,大部分人听到我这句话,都会在内心嘲讽我,可如果他们身处我的位置,受过和我一样的教育,有和我一样的生活条件,他们绝对和我一样。”

“哦!”周龙满脸轻松,朱恒昭的话就像是流水,刚从左耳进右耳就流了出来,根本没往心里去。

朱恒昭见周龙如此冷静,惊讶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

周龙边看书笑道:“想法?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你是人,是人就只有一条命会生老病死,走到路上摔一跤说不定就没了气。”

“你这还让我有什么想法,难道让我羡慕你的身份地位权利?”

“这世上没有永恒的权利和金钱,说的好像谁祖上不是王侯将相一样。”

“说不定某一天积蓄的危机突然爆发,看似繁华的大楼说倒就倒,看似广阔的土地说分裂就分裂。”

“我只是一间小诊所里略有簿资的小医生,和那些工厂里日日夜夜交班干活的工人们一样,说再多话都没人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