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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郑强被那家人抓了关在那女的家里哪都不许去,比个上门女婿还不如。”说到高兴处,王翠莲声音都拔高了不少。

虽说两人都还没到结婚年龄,但是提前在一起等年纪到了再扯证的事情也不是啥稀罕事。

总之,郑强这辈子估计是完了。

穆晓云觉得自己畅快了。

作为吃瓜群众,郑橘子则在一旁欢快的吃瓜,甚至暗搓搓的想要不要给女方家随点儿礼,以后多活动活动筋骨。

郑寒秋就含蓄多了,听了就跟没听一样,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高中的知识基本都是学习过的,甚至学过更高端的,但是大学的知识完全是陌生的专业,想要以后读书不吃力,提前预习不可缺。

镇上的宅子还在,以前每年暑假几个老熟人都会在一起念书,今年哪怕郑家孩子要去上大学了也不例外。

比起往年姐妹俩的闪闪发光,今年最耀眼的无疑是郑飞舟。

大学居然还有少年班,不用上高中也能去念大学!

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行为更让人羡慕。

他们这样的小地方能够按部就班的读死书考大学已经了不起了,全国性的竞赛他们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难怪人人都想往大城市挤,大城市和他们这样的小地方完全不一样。

段志辉早就已调去县城了,职位也超过当初设定的目标,

不过每年暑假都坚持把儿子塞过来——不能学读书,也能学做事,不能学做事,也能长见识。

段彦博也觉得自己跟着哥哥姐姐们年年都在进步。

从开始的不情愿到现在的不得不情愿,早早的接受了人生总有很不多事情是由不得自己的现实。

布艺厂已经迁到鹏城那边去了,刘英前面已经赚了不少钱,这些钱交给郑家姐妹投资辣椒厂,去年开始就已经有分红了。

不需要为学费的事情操心,刘英本就会读书,在六中成绩也稳定在年级的前几名。

“你们的成绩出来了吗?”读书人遇到读书人,忍不住就要八卦一下成绩如何。

郑橘子的豪言壮语一直都是清北,她都是以姐妹俩为奋斗目标的。

换魔都大学也没什么,理想这东西本来就是跟着现实改变的。

郑橘子道:“暂时还没有,应该过不了几天了吧。”

大家一起学习的氛围很浓,回到熟悉的环境中,有时候感觉就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

总之这个暑假郑橘子决定好好休息,什么都不干,就等时间差不多了去魔都报到,做一个快乐的大学生。

她都没想去赚钱了,郑寒秋更不想。

言情小说已经开始在华国流传开来,郑寒秋最近痴迷写小说。

没错,是写小说《霸道总裁爱上我》《总裁的白月光》……光是看名字就让郑橘子觉得无语。

“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东西呢?”

“我就喜欢这样的文怎么了?”

“完全不合理啊。”郑橘子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想做傻白甜,为什么男人会喜欢傻白甜,一个女人长得好看却没脑子真就那么值得人喜欢吗?

郑寒秋道:“那是人性的求而不得。”

郑橘子表示震惊,谁还会真的想做一个傻子不成。

“人想要的不是傻,而是天真,对女人来说能够保持天真就表示生活环境安逸,不需要去拼死拼活面对社会残酷的竞争,对男人来说一个天真的女人便于掌控还能获得保护弱者的成就感,有什么难理解的?”

郑橘子更不能理解了,“问题是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文?你不也是女的吗?”

郑寒秋瞟了她一眼,“你要换一个思维。”

郑橘子思维跟不上,道:“原谅的我脑子里有钢筋水泥。”

郑寒秋道:“这种完全虚构不符合现实的架构却能让这么多人痴迷,明明就不合理的逻辑却让无数的少男少女做相同的梦,你不觉得就跟资本创造消费需求是一样的吗?”

郑橘子……好像有道理,但还是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

至少不该喜欢这样的。

郑寒秋没好气的道:“那我该喜欢什么样?”

郑橘子好久以前就想好了答案,“《总裁爱上霸道的我》。”

“幼稚。”

“这怎么幼稚了?”

郑寒秋轻飘飘的一句反道:“总裁要是都谈恋爱去了,谁来给集团赚钱?董事长靠什么享受奢侈的躺平生活?”

郑橘子……“你说的对,是我的思维固化了。”

所以,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文。

没多久姐妹俩的高考成绩出来了,李老师打电话来的时候,语气中的遗憾都要从电话那头外溢出来了——全市前三名啊,居然没有报考清北。

她教出来的学生高考不但能在学校排第一第二,居然在全市都能排个位数。

不但数学单科是全市第一,就连英语也都是满分水平,就算是超水平发挥这水平也太逆天了吧?

“是老师没把控好,对了答案之后没把你们分数算好,不然你们也不会报魔都大学。”

两个孩子本来就是天才,李老师的心里很容易的接受了姐妹俩的高分,只是知道高分之后遗憾反而更深。

这么优异的成绩却没有匹配最好的大学,真的是可惜。

姐妹俩都不可惜,既然已经选择,那就是落子无悔。

比起李老师的遗憾,她们只有感激。

三年的相处还挺愉快的,能上魔都大学也不遗憾。

这天刘母突然提前关了小吃店,冲到大家学习的房间里面来。

“怎么了?”刘英关心的问道,母亲的脸色实在是白得吓人。

刘母迟疑了半天,终于小声道:“我……看到你爸了。”

在刘英的记忆中,父亲的身影早已模糊,如同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不用特殊工具甚至都看不到。

很小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留下了母亲和他们姐弟,还有村里无休止的闲言碎语再没了消息。

那时候她还没上小学,弟弟还在蹒跚学步。

那些日子里,母亲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全家依旧吃不饱、穿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