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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诊脉之后,宁云溪抚上银戒,取出几粒药丸,装入瓷瓶,置于茶几之上。

“殿下,现为真菌体质,因贵体营养过高,致心衰,伴水肿。”

“想要缓解心脏症状,使得心情愉悦,便是利尿消肿。”

“瓶中之物,殿下请服一粒,半个时辰内,便能起效,开始小解。而后,两三个时辰内,每解一次,殿下都会感觉到心结纾解一分。”

“药效毕,症状得以缓解,再去回思争吵之事,殿下自然就能想开。”

顾忆荷大惑不解。

“真菌体质,营养过高,是为何意?”

宁云溪耐心讲述。

“真菌体质,是我归纳,人的体质之一。因其生病之时,感染菌种皆为真菌,不染细菌和厌氧菌,所以命名为,真菌体质。此类人群,需要通过降低身体营养,获取健康。”

“真菌、细菌、厌氧菌,俱是自然存在的三类菌种。”

“人之营养,形同庄稼所施肥料,乃为生存之根本,采中庸之道较为健康,过高、过低都会导致病疾。”

“殿下平日吃食,或以营养丰富为主,活动较少,睡眠不足,或是服用某些提高营养的药物,故,造成真菌体质。”

回忆日常琐碎,顾忆荷逐一答复。

“我平日,常吃海味。”

“近,未服什么药。”

“活动确实不多。”

“至于睡眠,我入夜难眠,好不容易睡去,两三个时辰便醒,噩梦烦扰,心处还隐隐作痛。”

宁云溪告知医理。

“海味,用于提高身体营养,适合厌氧菌体质、风热体质者食用,殿下先请断绝,等到改善体质,再行享用。”

她取来纸笔,漫漫书写。

“保持营养均衡,平日吃食,极为重要,足以起到预防病疾作用,以及辅助治疗。”

“待我写下医嘱,列举适合殿下享用的美食,殿下从中择选喜爱之肴,便可达到食疗之效。”

“胃之容量,毕竟有限,食疗效果,不如药疗。假若发现,食疗效果不佳,殿下可以适当追添药物,平衡身体营养。此药如何服用、注意事项,我会写于医嘱,请殿下赏读。”

心系容貌,顾忆荷自发一问。

“我发量少,还脱发,是否与真菌体质有关?”

宁云溪一丝不紊,井然论述。

“无论什么体质,皆有可能脱发,治疗方法,各不相同。”

“以殿下贵体而论,乃是肌理ph值呈酸性,抑制毛囊正常生长,同时引发脱发。”

“平常用水,来源于大自然,自然环境呈微酸性,水便是微酸性;自然环境呈微碱性,水便是微碱性。”

“今,环境呈酸,那么,殿下平时沐浴用水,如果不经调和,亦呈酸性。慢慢地,皮肤越来越酸,由表及里,病势愈加沉重。”

“微酸之水,有提高营养之效,有助于厌氧菌体质、风热体质者,改善身体状况,预防病疾;但于风寒体质、真菌体质而言,害处良多,极易引起秃顶、脱发等等。”

她再次抚上银戒,取出两物,同样放入瓷瓶,贴上药名标签,并向六皇女说明。

“这是小苏打,一种碱物。”

“我会写明医嘱,告知水与小苏打比例。殿下以后沐浴,调和用水,就能平衡身体酸碱度,使得毛囊毛发健康生长。”

“真菌体质,伴有过敏症状,此为Vc泡腾,也要加入沐浴水中,防止过敏。”

顾忆荷收下瓷瓶。

“好,多谢公主赐药。”

“我有疑问,请公主解答。”

宁云溪点头而笑。

“嗯,请讲。”

顾忆荷深感困扰。

“往年,疾痛难耐,我寻问许多太医、郎中,他们或言喉咙有疾,或言肠胃有恙,未闻一人言之,心处患病。”

“敢问何故?难道他们,故意不治我之疾痛?”

宁云溪刚直不阿,具表现状。

“非也。”

“目下,医学界定,冠心、心衰等等心处疾病,设定要求过高,导致多数人病情无法确诊。”

“不予确诊,便不能用药。”

“但我研究发现,任由心处疾病发展,于健康无益,致生活不适,且有重病、暴殒之险,故而,《体质论》心病界定有改,将心脏症状,归为疾病,必需治疗。医者用药,须得关注,药物对心脏的影响,同时用以食疗或是药疗,为患者缓解药物副作用。”

“因《体质论》尚未得到大众认可,没能普及天下,所以医者仍旧遵照古今其他医书,确诊疾病。他们没有学过《体质论》,不懂如何确定体质、判断心脏症状,无从医治,并非故意不治你之疾痛。”

顾忆荷豁然贯通。

“原来如此。”

她笑逐颜开,形貌嫣然。

“服药过后,未经小解,我之心情已有几分舒逸,可见公主对症下药,医术高明。”

“《体质论》大有裨益,以后,必然普及天下,我预先祝贺皇叔公主,功成名就。”

宁云溪提醒。

“玥皇丧仪,不可贺词。”

顾忆荷慨然一笑,不以为意。

“无妨,小事一桩,二皇兄不会介怀。他只会佑你,快些大功告成,拯救天下。”

静声回想一番,她心中无数,一片茫然。

“我另有疑,请问公主。”

“只需我一人缓解疾痛,高大人不用服药吗?这,是否表示,此次争吵,全是我的错?”

宁云溪不偏不倚,只论医事。

“心脏症状,如无刻意缓解,人人有之,高大人也不例外。”

“前者举例,欲壑难填、满不知足之态,便是心脏症状表现之一。”

“至于高大人,说走就走,不愿承担哄慰之重,唯思你能自行恢复,态度很有问题,心脏症状应该未得缓解。”

得知他亦生疾,顾忆荷目盈担忧,忡忡不安。

“这便怪矣。”

“他几乎日日伴在皇叔左右,皇叔为何不管不顾?”

“莫非,皇叔所谓兄弟情义,皆是空口白话?”

宁云溪穆如清风,解释其行。

“与我一同研想之人,乃为前世阿兄。”

“此世,阿兄初学,还未熟知《体质论》,大概,怕有失误,所以不敢冒险。”

“殿下宽心,我去医治他,你们之间的矛盾,很快就能冰消瓦解。”

“今日已晚,恐高大人声名有损,我明日一早,再去拜访。”

顾忆荷会心一笑。

“有劳公主。”

她略微难以启齿,主动询问。

“呃……诊金,多少?”

宁云溪难为情。

“不用诊金。”

顾忆荷一口回绝。

“那不行。”

“公主尽管直言,若我付不起,请容慢慢还清。”

宁云溪窘迫。

“当真不用。”

“我突然想起,回居还有事,告辞。”

顾忆荷阻止。

“你莫找借口……”

宁云溪拔腿就跑。

“我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