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更何况你以为他会让我走吗?”
“我留在还能和你再抵挡一段时间,我相信青漪小姐就快过来找我们了。”
沈任又怎么会不知道陆知闲在想什么,可要他再次一个人逃走,他做不到。
在温泉酒店,为了救赖小渔,要他先走;在“青云斋”,为了救慧姨,也要他先走。
他沈任,可不是就只会先走的人。这次说什么他也要和陆知闲一起并肩作战。
这里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他不相信青漪小姐会察觉不到。除非她也脱不开身。
“他说的没错!没有本尊的允许,你们谁都走不了!”
“陆知闲,就凭你能坚持到现在,本尊欣赏你。只要你肯答应效忠于本尊,本尊可以饶你不死。”
“而你要的赖小渔,等本尊得到想要的,这具身体给了你又如何?”
“放心,她不会死,只不过会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活死人而已。”
本是想直接杀了陆知闲的神秘人,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陆知闲拥有太阴真火,虽还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但是他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只要稍加提点,假以时日,他的实力不可估量。
收服了陆知闲,那他就相当于多了一条有力的臂膀。
等他回到九幽,正是用人的时候。
这个陆知闲,有实力又有脑子,到时收服九幽,对付那些反抗他的人就更容易了。
至于那个沈任嘛,杀了便杀了。反正没了烛龙的沈家对他而言毫无利用价值。
“你做梦!”
陆知闲拿起地上的“噬血剑”,啐了一口血沫,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体。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沈任,可别说兄弟我没照顾你。想留下来,那咱们就一起上。”
“我就不信了,凭我们两个人,还不能把他给耗死!”
“没错。知闲,咱就来比比,看谁先倒下了。”
“如果你输了,可要把你车库那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送我,我馋它很久了。”
话音刚落,沈任再次御动“凝血剑”,先冲了上去。
“你小子,居然还学会偷步了。”
陆知闲也不落后,跟着冲了上去。
而另一边,青漪和胡梅,祁梁祁罔两兄弟激斗正酣。
几百回合下来,竟打了个平分秋色。
让青漪没想到的是,一向行事孤僻,倨傲不逊的魍魉,今天居然会和魅配合无间。
祁罔打辅助,牵制住青漪的行动,胡梅和祁梁则是一前一后轮流进攻。一时间竟让青漪无法突破,只能原地与他们缠斗。
而且,刚刚不还是信誓旦旦的要拿她的命吗?
他们今天这种打法,不像是要和她决一死战,倒像是要耗着她,拖住她的时间。
难道是……?
就在这时,一股劲风向他们这边横扫而来。当中夹杂的能量余波使得他们不得不运气防御。
青漪皱了皱眉,这感觉……是陆知闲的太阴真火,是谁能逼得他将太阴真火使用至此。
以她所知,虽然陆知闲已经让太阴真火认主,可却还不能完全驾驭得了。
这么大的能量余波,他是不要命了吗?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既熟悉又不熟悉的力量。
难道是幕后之人出现了。
不好!那边果然出事了。
青漪一枪隔开了胡梅又一次攻过来的“魂煞”,转身就想离开。
不料,胡梅和祁梁祁罔以更快的身形挡在了她的面前。
“青漪大人,打架打一半就想走,不合适吧。”
胡梅手上甩着“魂煞”,狞笑道。
“没错,魃,难道你是怕我们,想逃?”
“可以,只要你跪下来,对着我们重重的磕三个响头,求我们饶了你。那我们兄弟俩可以考虑给你个全尸。”
祁梁一脸狰狞,笑得疯狂,没想到魃也有让他们打得没有招架之力的一天。
“胡梅,我知道你也不喜欢魃。不如,我们联手把她杀了。”
“日后回到九幽,谁见到我们不敬畏三分。”
如果青漪这还看不明白,那就真是枉费她活了这么多年了。
眼前这三人今天的目的为的就是要拖住她,不让她跟在赖小渔身边。
既然这样,那她就更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只见她沉下脸来,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眼中戾气一闪,手中的“逐日”枪尖一点青光闪过,这一整片地界便完全完全笼罩在刺目耀眼的青芒之下。
胡梅和祁梁,祁罔三人顿觉周身热气环绕,宛如置身于正烧得旺盛的炉鼎之中。
身体内的祟气也随着热气一起被渐渐蒸发,力量流失得厉害。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强行离开九幽,身体肯定受到了反噬,不可能还能用的了真元之气。”
胡梅一边运气抵抗,一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不可否认,青漪的力量确在他们之上。可出了九幽,同样的她也会受到制约。
刚刚的对战明明他们还是处于上风,难道青漪只是在戏耍他们?
“说什么废话!现在怎么办?”
祁梁和祁罔比起胡梅,身体内祟气的流失更快。
因为他们和胡梅不一样,现在的这具身体总归还是个人。
人的身体脆弱很多,根本抵抗不了这热气的炙烤。
更何况这还不是普通的热气,而是上古神女妭的真元之气。
就算她现在已经不再是神女,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魃。可她曾经生而为神的血脉仍在。
她的真元之气,炙烤的可不只是他们的身体,而是连同他们的神魂。
祁梁和祁罔开始感觉到慌乱,好不容易才凝聚恢复过来的神魂,难道又要再次被魃打散?
不!他们不甘心!
“胡梅,尊上给你的令牌呢!”
心念一动,祁罔想起了胡梅当时曾经在他们面前展示过的尊上的一块令牌。
也是因为上面有尊上的力量,他们才会和胡梅合作。
不然他们是怎么也不会看上只会狐媚伎俩的胡梅。
或许这块令牌现在能救得了他们。
胡梅经祁罔一说,才记起那块令牌。她怎么就没想到?!
当她拿出那块令牌之时,祁罔那阴沉的脸更是黑的犹如墨水一般,仿佛要滴出墨来。
他紧紧地盯着她手中的令牌,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解。
这才过了几天,令牌上的力量为什么会减弱了许多。
这胡梅是拿着令牌去做了什么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