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舟心有余悸的瘫坐在了地上,他看了看手中的金乌令,直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摸到这等神物!
他们福安商会只不过是仙灵大府下十三个小州府之一的临安府的一个小商会。
而自己现在手里拿着的,却是整个妖族四大家族之一羽族的令牌!
“好像还挺管用.....”
此时,陆间也走上前来。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那被映照的一片通红的湖水,淡淡的笑了笑。
唐舟激动的站起身来,兴奋的对着陆间说道!
“陆兄啊!你怎么会有金乌令啊!”
“这可是羽族的嫡系才有的令牌啊!”
“有了它,这妖族我们哪里去不得!”
“即便是妖族之中的那些大妖域,也得给羽族面子啊!”
唐舟手捧着那墨黑色的骨牌,眼中满是艳羡!
陆间点了点头,解释道。
“是他们族长给我的。”
听到陆间的话,唐舟愣了一下。
就连一旁的新月也忍不住的看向了陆间。
“这......这......陆兄你竟和羽族的族长相识?!”
陆间再次点了点头。
“嗯,前几天刚在临安府见过。”
“她给了我这枚令牌,让我三年之后去羽族。”
“她要在那里弄死我。”
“她害怕我走不到羽族,所以就给了我这枚令牌,这样方便一点。”
看着陆间平静的模样,唐舟却被惊得目瞪口呆!
原本冰凉的骨牌,此刻也觉得烫手了起来!
他颤抖着手,将那枚金乌令递给了陆间!
“陆......陆兄.......保.....保管好......万不可遗失......”
见到唐舟的模样,陆间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跟你开玩笑的,不用紧张。”
陆间接过金乌令,又拍了拍唐舟的肩膀。
唐舟这才松了口气,若真是陆间说的那样,那这还那是什么金乌令,简直就是催命符啊!!
陆间将那骨牌收进了空间戒指,而后好奇的问道。
“唐兄,你刚才是怎么催动这金乌令的?”
陆间刚才看的清楚,唐舟明显知道怎么使用金乌令。
若是不是人为的激发,想来这骨牌也不会散发出那种独特的气息。
唐舟笑了笑,解释道。
“很简单,妖族的这些宝物,大多数都是要靠血脉之力来激发的。”
“我们虽然是人族,但自身也有血脉之力,只不过相比于妖族,弱了不少。”
“只要操控血脉之力,注入这骨牌,就可以控制它了。”
唐舟对着不远处的队伍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前进,而后才转而继续对陆间说道。
“陆兄,这金乌令虽然不能用来战斗,但却是羽族身份的象征!”
“在这妖族之中,即便是那些没有势力的大妖,也得给这令牌让路!”
见陆间似乎并不知道金乌令的使用方法,唐舟仔细的解释道。
“陆兄,切记啊,这金乌令是羽族嫡系才有的,所以,若是需要用到金乌令,一定要霸道一点!”
“若是拿出了金乌令,还苦苦哀求,低声下气,那可就完了!”
陆间疑惑地看着唐舟,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舟笑了笑,说道。
“呵呵,倒不是那样会让人觉得令牌是假的。”
“而是,若是那样做,羽族会觉得有损他们的脸面。”
“倘若让羽族知道,自己借出去的金乌令被人这么用,他们是真的会动手啊!”
“亲手解决让他们一族蒙羞的修士!”
陆间咂了咂嘴,难怪刚才手握金乌令的唐舟那么硬气,原来是怕被羽族认为是耻辱。
此时,车队已经再次恢复了原有的行进路线。
接下来的路,还算顺畅。
妖族的领地变幻莫测,今天这片区域是一个大妖,可能过了一天,领地就易主了。
但好在,陆间有羽族的通行证,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又向前行进了几日,众人终于是见到了传送阵。
经过传送阵之后,陆间几人就进入了妖族的城邦。
妖族的区域划分和人族不同,他们尽管也有固定的城邦,但这些城邦相比于人族的大府,就要小的多了。
相比于居住在城邦里,这些妖族更喜欢在蛮荒的地带修行,所以妖族的城邦对于妖族的修士来说,只能算是一个临时的聚集地。
陆间几人进入的区域,是妖族七座大域中的天妖域。
进入其中之后,陆间顿时就看的有些呆了!
这里虽然也有类似人族的酒楼茶肆,但更多的却是遮天蔽日的巨树,和一些陆间从未见过的古怪植物!
它们和那些木质的古建筑交缠在一起,放眼望去,整座妖域都像是建在蛮荒的丛林中一般!
“公子,来玩啊~~~”
街道的两旁,一个个妖族的女子正斜倚着窗栏,媚态十足的对着街道上的陆间几人挥动手绢。
陆间抬眼望去,正对上一只妖女那满是水纹的眼睛。
那女子对着陆间勾了勾手指,淡笑道。
“公子,跟这些大男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小奴家这里备好了酒菜,何不上来一叙......”
女子说着,就娇笑着抛下了手中的手绢。
陆间将那手帕接在手中,而后就随手抛给了大黄背上的小狐狸。
小狐狸趴在大黄的背上,见有东西飞了过来,急忙伸出两只小手,将那手帕抓了过来。
她小心翼翼的将手帕藏在了自己的身下,而后就又趴了下去。
见到这一幕,那女子故作生气的轻哼了一声。
“哼!不解风情......”
说着,女子竟是从一双薄唇之中吐出一条长长的信子,在面前绕了一圈之后,才又收了回去。
此时,陆间已经走过了窗口,但女子的眼神却依旧妩媚的停在陆间的身上,她娇笑着对陆间的背影说道。
“公子,奴家在这里等你啊......”
“可不要让奴家空等啊.....”
女子说着,竟是斜倚着窗台,娇笑着把玩起了自己的蛇尾。
前方的陆间背对着阁楼摆了摆手。
“不好意思,在下不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