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色鬼、大猪蹄子...】
即使仅仅只有几天,金狮子却十分欣赏自己这个后辈,
不然也不会适时提醒她主动了,
即使主动的对象是他。
不过就算这样,就算是自己让琴主动的,
那家伙至少也犹豫一下下吧,
又亲又抱,来者不拒的...
草地悬崖边亲完不够,转眼又到屋里亲,
你这瞬移的能力就是这样用的吗?
...
就在她愤愤不平时,眼前却突然黑了下来——
琴将风鹰剑取下挂到了墙上,
剑卸下,她便失去了感知外界的能力,
好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不需要看了,猜都猜的出来,
琴丫头不就是不想让她看嘛...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看就不看,看了还长针眼】
【臭混蛋,你给我记着...】
...
不知过了多久,剑身摇晃了两下,正在打瞌睡的金狮子才醒来,
外界讯息渐渐传来...
“光之狮吗...”
看着琴将剑取下别在腰间,何离渐渐显出追忆的神色:
“当初还是她把这柄剑给我的。”
“那你想她吗?”
琴追问道。
“你问这个干...”
何离顿了顿:
“嗯...虽然过了这么久,但实话实说,我确实很想她。”
虽然我不常提起她,但我真的很想她。
不知为何,何离感觉琴轻松了不少,
她右手抚上剑柄,吐出一口气,
“那就好,”
“那就好?”
何离疑惑:
“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
何离下意识往琴腰间看了一眼,风鹰剑上什么时候有了一丝风神的权柄?
有时间还是问问温迪吧。
...
【啧——琴丫头你问他这个干什么,事情和他想不想我没有关系,是我不愿见他,是我不愿见他】
【况且,咳咳,你没吃醋吧,嗐——我和他认识这么久,想我也是正常】
【还有,他那脖子上是你嘬的?没轻没重的丫头,下手给我轻点啊——】
【喂,我想喝酒了】
...
关系改变,何离和琴之前还保持着的一些距离感直接就消失了,
干面包加鸡蛋的早餐直接就被何离坚决否定了,变得更加丰盛且美味,
柜子中一成不变的红茶边也多了一个茶罐——那是何离从璃月带来的,
琴怀疑那些茶比自己祖母年龄都大。
总之,那些平日里,琴不太注意或是因工作原因下意识忽略的东西,都被何离补充改变了,
这倒又让琴有了受照顾的感觉。
...
于是,当刻晴开门,
闻到空气中的茶香,看见焕然一新的办公室,和就差没有互喂早餐的两人后,
她陷入了沉思——
短短两天,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上周还不这样儿的啊——
...
但单纯的猫猫头显然没料到,
先生和琴团长的在一起,只是个开始,
而后的几天,她渐渐又发现了许多端倪,
以及一个事实,
一天之内,先生居然和许多女孩相会——好吧,就是约会,
...
早晨,他会和琴团长一同来到骑士团,有时还能遇到前来接任务的优菈队长,
对方手上的钻戒刺得她睁不开眼。
上午或是午后,他则会在教堂附近与一位同样是金发的娇小女孩相会,
或是在教堂前长凳聊天,或是在教堂外公园漫步,
举止亲密,偶有出格...
下午时分,有时会与琴一同办公,有时又会消失一个下午,
一起办公自然避免不了卿卿我我,有时坐在对面不远处的刻晴都不好意思抬头。
晚餐时分,他则会雷打不动地和任务归来的优菈一起用餐,
有时在猎鹿人,有时在他们家里——刻晴猜测。
太阳下山后,若没有提前约定,在他身边的便总是那位高傲且讨厌的执行官,
他们漫步在果酒湖畔,耳鬓厮磨,似乎在回忆以前的故事。
偶尔,她甚至还能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狐耳粉发女人,
虽然对方每次都能精准的发现她,然后消失不见。
女孩们不同,却又相同,她们都满脸笑容——优菈除外,
但刻晴明白,在那嘴硬的外表下,其实都有一个相同的内核,
幸福。
...
他们之间有什么,刻晴不知道,
但从之前的优菈和琴,还有这些天的观察,
她只得到了一个结论——
先生是个花心大萝卜,
公竟忘璃月椰羊耶?
...
当然了,刻晴看到这些,并不是跟踪,更不是偷窥,
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外出还是宅家,
她遇到先生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就像数月之前她与先生的第一次见面,
敲锣打鼓热闹非凡的市中心没一人找到他,反倒是夜色降临才下班的自己遇到他了。
她总觉得这是她和先生有缘的证明,
但现在,这个所谓的有缘,却又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撞见先生的‘好事’,
捉奸小能手之类的称号,她才不想要嘞。
可看到了还是看到了,
先生那么好的人,居然会不专一,
这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缺点,
却像一根扎进心里难受又在意的刺,
要跟先生说吗?
说什么?让他改正?
她凭什么说这些?她既没资格,也没身份,
准确来说,唯一有资格的只有帝君一个人。
那就只能不说了,
不说就只能憋心里,越来越难受,
一段时间过后,倒越来越像个受气包了。
...
不过...不知过了多久,何离突然找到了她:
“阿晴,这一个多月在蒙德过的还习惯吗?”
顿了顿,他又笑道:
“是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在躲着我?”
“当然没...”
刻晴下意识地就抬头摆手。
“没有就好,”
何离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强调道:
“说到底,你与我一同来此,要是有心事可以跟我说的,别闷在心里,毕竟你也喊我一声先生...”
...
“现在有了,”
刻晴突然出声。
...
好吧,如果在意身份在意资格的话,刻晴就不是刻晴了,
无论是为甘雨,还是为心底的那个完美无缺的偶像,
她都要开口。
猛地抬头,她就要质问——
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但不知为什么,临到出口时,话却变了,
和数年前质问帝君一样凌厉的气势,一下变的软绵绵起来,
地上踩着的小皮鞋里,裹着黑色裤袜的小脚不由得开始蜷缩,
“先生...您...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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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作者快气死了,昨天一口气写了个二合一,结果突然停电断网,几个小时再打开就全没了,
本来看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这一茬又差点成为压垮作者的最后一根稻草,(╬▔皿▔)╯
(~o ̄3 ̄)~谢谢还在支持的大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