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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长大后,不顾母妃反对,亲自去找了父皇想换个字。

但是太上皇一听灰鼠这两个字,顿时觉得喜庆,没给换,把先帝气的哇哇叫。

楼彻想起灰鼠名字的来历,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先帝一脸阴沉,一副你再笑看我不抽你。

楼彻轻咳一声憋住笑,“那你想叫什么,随便起。”

楼清漓也没有开车,显然还想再吃吃瓜。

先帝避开楼彻的眼神,低下头认真想名字。

“楼……风”

楼彻唉了一声,“楼风……漏风……”

楼清漓瞬间破功,极力的忍住笑,道,“嗯,就叫漏……楼风。”

先帝看了一眼楼彻,嘴角挂着冷笑。

楼彻一个激灵,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脸部表情,面无表情道,“要不你先当我义父吧。

出门在外也得有个身份不是。”

楼风没有反驳。

楼清漓迅速接过话头道,“楼彻,等回钥市你跟楼风去办一下手续,找老刘走后门。”

楼彻睁大眼睛,“这也能走后门。”

楼清漓一边开车,一边解释,“能,只不过手续麻烦,而且,那边也是有组织的。

上边亲自培养,不过先帝无身份,无来历,上边不可能办理。”

楼彻哦了一声。

低下头不说话。

楼风转头,看着车外的风景,看着看着,楼风忽然道,“这应该不是回钥市的路吧。”

楼彻闻言抬头看向车外,点头,“确实不是,这好像是……去无神寨的路?”

楼清漓没说话,只是加快了速度。

三天后。

才到无神寨。

楼彻用手捂着脸,忍不住叫苦连天,“不是,这无神寨居然这么远,真是又饿又热,什么天气。”

楼风依旧风流倜傥,身上还清清爽爽。

看的楼彻那叫一个羡慕,“要不,你把你那个术法分我一半?”

楼风嘴角一抽,“滚……我没用术法。”

楼彻一脸垮象,彻底蔫了。

楼清漓看的好笑,不知为何楼彻一碰上楼风,简直就是欢喜冤家。

楼清漓让俩人在这等着,自己去去就回。

楼彻点头,道,“清漓,你那儿有没有降温的,这天太热了。”

楼清漓瞬间无语,随便幻化了一个小扇子给楼彻,道,“扇着玩儿吧。”

看着楼彻一脸石化,楼风忍不住笑了出来,“扇着玩儿吧,这是法器。”

楼彻冷呵一声,打开扇着风。

不过这扇子确实小了点。

楼清漓进了无神寨后,直奔无神寨十字路口中的那座祠堂。

楼清漓进了祠堂,看着祠堂中央的牌位。

淡淡道,“千年未见,不知老友可好?”

牌位闪烁一瞬,祠堂内白光大盛,光散后,一位老者显出身形。

楼清漓目光复杂,“你……”

老者看着楼清漓,“你是清漓……”

楼清漓嗯了一声,道,“老伯,您什么时候……”

名叫老伯的老者摇头,“沧海桑田,眨眼间不过千年,千年前,阴间大乱。

地府阴神死伤惨重,我等其余各神被一位阴神封印在此,不得出。”

楼清漓一愣,“老伯,你是说,阴间阴神死伤惨重,阴间发生了什么?”

老伯看出楼清漓的疑惑,眼神复杂,“清漓,你难道失忆了,是阴间大乱之后。

为了维持下一任北阴大帝诞生,不得已陷入沉睡,用自身千年道行,维持阴间阴气不散。

为下一任北阴大帝铺路么?”

楼清漓一愣,“您是说我……”

老伯反问,“不然呢?”

楼清漓忍不住苦笑,“嗯,可能不记得了吧。”

老伯久久不语。

良久,才拿出一颗透明的球,递给楼清漓,“这是千年前大战的场景,有时间可以看看。”

楼清漓接过透明圆球,抿唇道,“不语你们进我的鬼国休养生息,要真是您所言。

阴间那些所剩的阴神不能陨落了。”

老伯诧异的看着楼清漓,“你不是阴神之一吗?什么时候成了一方鬼主。”

楼清漓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记忆与老伯的记忆并不相同。

楼清漓犹豫一瞬,道,“我的记忆中,我并不是地府阴神,一方阴官,而是掌管一方鬼国的鬼主。”

老伯大惊,“这不可能!”

老伯咬牙,大手一挥,引楼清漓进了自己的幻境内。

楼清漓眼神一变,自己便站在了阴间众神之间。

楼清漓沉默的,默默看着,直到所有一切的发生,楼清漓才睁开眼睛。

看着面前的老伯,“老伯,事到如今,我在瞒下去反而会把事情闹大。”

楼清漓说起了另一个故事。

老伯听完,大笑,“真是天都在帮我等。”

楼清漓疑惑,老伯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老伯并不说话,笑着给楼清漓传音,【丫头,做你想做的,我们帮你。】

楼清漓抿唇,伸出食指轻点自己的眉心,楼清漓身后闪现出巨大的虚影。

正是楼清漓口中自己的鬼国。

楼清漓睁开一双金眸,所见之处近吸入自身鬼国之内。

同一时间,整个无神寨开始震动,在楼风与楼彻睁大双眼下,整个无神寨凭空消失。

没错,就是消失,整个无神寨眨眼间消失不见,目光所及,尽是光秃秃的大坑。

楼彻感叹连连,“清漓牛逼。”

楼风看着大坑,不知想着什么。

一个小时后,楼清漓才在楼彻俩人面前出现。

楼彻忽然发现,楼清漓额头出现一个黑色水滴形状的胎记。

道,“清漓,你头上的胎记哪儿来的?”

楼风忍不住捂脸,这个傻货,“笨蛋,那是印记,属一方大能的象征。”

楼彻挑眉,哦了一声。

楼清漓笑了笑,隐去了额间的印记。

道,“回钥市吧。”

楼彻连连点头,想家里的大床了。

三人上了车,楼清漓最后一眼看了看度假村,忍不住摇头,“也不知何时才能消散。”

楼彻道,“那些执念就这么一直重复吗?”

楼风敲了敲楼彻的头,道,“不会,因为不重复那一天,就是彻底消散的那一天。”

楼彻一怔,“是吗。”

楼清漓不语,启动车子开往钥市的方向。

连着一周,才回到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