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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近真和陈昊文回到办公室,陈昊文帮沈近真拉开凳子。

“我说回来就不用演了吧!”沈近真没好气的说。

“怎么能懈怠呢?要融入生活的点点滴滴。”陈昊文辩解着,心思却已飞到了如何和沈近真构建和谐美好的家庭这件事上。

苏夏梅回到陈家,坐立不安,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她想告诉魏若来,可是又不敢。

她现在在陈家做工,陈昊文更是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让她不但免受段嘉述的牵连,还为她提供了工作和住处,对自己有大恩,她不能不知恩图报。

即便她曾经有过当魏若来小老婆的念头,可经过这些事,她也想明白了,那些高门大户,不是她这样一个小老百姓可以放肆的地方,不小心得罪了谁,是要赔命的。

她觉得之前家人的无知真的会害死她。想清楚这一层,她如今只愿在陈家安心做工。

可如今这样的局面让她进退两难,她觉得怎样做,都会同时对不起两个人,她只能暂时隐忍下来。

中午,苏夏梅为陈家父子布菜的时候,因为心不在焉,把菜汤撒在了陈昊华身上。

“大少爷,我错了,对不起。”苏夏梅惊慌失措的说。

“没事,帮我拿个毛巾来就可以了。一会儿我吃完饭,换下来的衣服,你拿去洗衣房让那的人帮我清理。”陈昊华没有责怪苏夏梅,而是轻声细语的说。

“我这就去。”苏夏梅一溜小跑去拿毛巾。

“昊文说这是长风的表妹。昊文这……,爱屋及乌过头了吧!”陈昊渊看着陈昊华身上的污渍,笑着说。

“昊华有颗善心,我倒觉得难得。他能不计较对方的身份,只因对方是无辜之人就出手相助,这点很好。”陈昊华真诚的赞扬着弟弟不偏不倚的做法。

“可是我听说这姑娘可曾经要破坏长风的家庭,给长风当小老婆。这人品……”陈昊渊欲言又止。

“也许是为了生存。若是介意,以后多留意就是了,不要安排太重要的工作就是了。人都来了,就留下来吧,不是大事。”陈明启活的通透明白,常年礼佛,让他已有一颗真正的慈悲之心。

“是的,父亲。”陈昊华和陈昊渊恭敬的说。

苏夏梅一路小跑回来了,把毛巾递给了陈昊华。

陈昊华擦拭了菜汤之后,把毛巾还给苏夏梅。

可苏夏梅迟迟不接,她在愣神。

“你有心事?”陈昊渊看到苏夏梅的表情问道。

“没,我没有。我只是……”苏夏梅低下头,吞吞吐吐,眼神也是躲闪的。

“有顾虑你可以说出来,不要藏在心里。”陈昊华温柔的说。

“啊?”苏夏梅不太懂“顾虑”一词的意思。

“我哥是说,你有事就说出来。”陈昊渊解释道。他并不喜欢唯唯诺诺的人,语气有些严厉。

苏夏梅胆怯的看着陈昊渊,可还是定了定心神,她觉得在场的都是陈昊文的家人,告诉他们,不算对不起陈昊文,他们也不会过分苛责陈昊文,更不会把这件事传扬出去。

苏夏梅就把她看见的事结结巴巴的说出来。

陈家父子因为苏夏梅声音太低,听不清,问询了好几遍。

“鸿影和三弟?这不可能,你看错了吧。鸿影她不会这么做的。”陈昊渊认为绝不可能,以他对沈近真的了解,沈近真断断不会如此。

“可能是误会,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以我对鸿影的了解她不是这样的人。”陈昊华也认为自己的弟弟他不敢保证,可是沈近真对魏若来绝不会有二心。

苏夏梅看着两位少爷都如此坚定的相信沈近真,她也开始动摇。

陈明启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夏梅,“这件事你告诉其他人了吗?”

“我,我没有。我不敢。三少爷和鸿影姐清白的事不能乱说。三少爷对我有恩……”苏夏梅没了声音,眼里含泪,她看到了不该看的,是不是又要被开除了。

“我没有其他意思,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会处理的。你去忙吧。”陈明启语气和善。

苏夏梅再三保证绝不会告诉其他人。她看着众人都没有责怪她,心里重重的舒了口气,忙不迭的拿着毛巾离开了。

“这姑娘还是分得清是非善恶的。”陈明启看着苏夏梅离开的背影说道。

“昊文回来,问清楚。别让他做出什么有辱陈家门庭之事。盛家目前我们还得罪不起。”陈明启眼里闪过一丝阴沉。

“父亲,鸿影她会有分寸的。就算昊文想怎么样,鸿影她也不会屈从。”

陈昊渊力挺沈近真,他对沈近真一直有着知己一般的情愫,更敬佩的是沈近真的为人,他相信沈近真不会和自己的弟弟产生什么非分之情。

“父亲,还是问清再说吧。三弟他不是乱来的人。”陈昊华为弟弟说话。

“他现在的身份是盛希苒的未婚夫,任何不检点的行为都会被有心之人放大。这一点我们必须要提高警惕,不能疏忽大意。”

陈明启心知肚明有多少人眼红他们攀上盛家,可陈明启也知道盛家不过终是昙花一现。他陈家不能步其后尘,在乱局之中,一定要确保自身屹立不倒。

“我会留意的,父亲。”陈昊华洞悉了父亲的深意。

陈昊文不知道陈府发生的一切,他正在乐不思蜀的扮演着自己丈夫的角色。

“亲爱的……”陈昊文早就想这么叫沈近真了。

“我说,你差不多得了。”陈昊文把一杯咖啡放在沈近真面前,沈近真略有不满的说。

陈昊文今天似没有顾及般,总是在向自己献着殷勤。沈近真心中的不畅感在加剧。

“我是为了任务可以顺利完成,不露出马脚。这是负责任的表现。你应该端正态度,这样才能圆满完成任务。”陈昊文一本正经的说。

他表面正气凛然,如正人君子一般,实则内心多么希望这样的任务可以多一些,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的和沈近真亲近。

“我们去做两套参加宴会的礼服吧!我不会选,你帮我挑一挑。”陈昊文再次厚着脸皮说道。

“你没衣服穿,还用特意做。我有衣服,就不用做了。”沈近真头都不抬。

“那不一样,如果着装得体,也能更好的……”陈昊文还在找着理由。

“我不去,我没时间。”沈近真果断拒绝。

“那你把你的尺码告诉我,我去做。”陈昊文希望他可以和沈近真有相配套的礼服。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他怎么会放弃呢!

“我说了我不需要。这衣服的尺码可是女子很私密的信息,怎可随意告诉外人。”沈近真坦荡直言。

“外人?我可是你丈夫。”陈昊文生气的说。他早已将自己代入角色。

“你是我哪门子的丈夫,我的丈夫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魏若来。”沈近真整理好资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陈昊文在心里暗骂自己,“你急个什么劲,欲速则不达。”

沈近真今天一天一直在忍耐,为了任务她可以做出一些牺牲。可是陈昊文有意无意的“亲密触碰”,她实在难以忍受。

如果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她自然会全力配合。可是其他时间,她的身心是拒绝陈昊文的“无礼”之举的。

沈近真压着火气回到家,看到家门的那一刻,她突然感到有些委屈。

“妈妈,你看我今天又学新字了。”易萧拿着自己写的字,给沈近真展示着。

“写的真好。”沈近真的脸上立刻有了笑容,“妈妈还有些工作没有做完,等做完了,再陪你玩。”

沈近真走到卧室,把资料放在书桌上,关上了书房的门。

看着院子里的桂花树,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她抬手擦干了眼泪,“有什么可哭的,不就是假装夫妻。这是任务,必须完成。”沈近真给自己打着气。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易萧小心的端着托盘,上面放了盘点心和一杯牛奶,“妈妈,你辛苦了,肚子饿了吧?吃点点心。”

沈近真急忙起身,接过托盘,放在书桌上,抱起易萧,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你怎么这么贴心呀!”

“爸爸和爷爷常和我说,妈妈工作很辛苦。点心是我摆的,牛奶是爷爷准备的。”易萧认真的说。

沈近真亲了亲易萧的脸蛋,“妈妈,最喜欢易萧了。”

“妈妈,你不是最喜欢爸爸吗?我听见你说过。爸爸每次给你做好吃的,你都这么说。”易萧确实见过很多次了。

“……,妈妈也喜欢易萧。”沈近真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妈妈,你在外面不能这样,别人给你好吃的你就喜欢人家,爸爸会不高兴的,我也不高兴。”易萧皱着小眉头严肃的说道。

“哈哈,你真有意思。我才不会呢!我没那么笨。”沈近真觉得易萧说话很有趣,这就是稚语,总能让人捧腹。

易萧撇了撇嘴,“妈妈,人不能太自信了。”易萧从沈近真身上跳了下来,走出了卧室,还随手关上了门。

“……”沈近真歪着头,“他刚才什么意思?说我笨吗?”

不过,她从不纠结这些问题,拿起点心吃了起来,嘴角上扬。沈近真相信家人永远可以治愈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