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午饭到底是没在餐厅吃成。
主要是担心清水由纪不吃饭会引起她朋友的怀疑。
于是演完戏后,王玉就带着人离开了。
刚一上电梯,王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1点50,这是他定的闹铃。
位于莫斯科的病毒母体差不多会在两点前后完成感染任务,之后要他操作着前往机场。
返回房间后,王玉坐回电脑前,重新进入任务,此时病毒母体所在的房间内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王玉先看了一眼留言,找到了十多分钟前玛利亚留下的留言。
【玛利亚:@迷糊鬼 已经完成感染任务了。很抱歉,我这边很忙抽不开身,没能过去见你。车和飞机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控制角色出门,会有人送你去机场的。期待下次见面。】
王玉留言回复后操作病毒母体走出房间,门外等候多时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
工作人员:“病毒小姐,车辆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说完他就快走两步,侧身引路。
跟着工作人员走出办公楼后,一辆黑色的拉达·泥瓦已经停在了门口。
拉达的驾驶位上坐着一个男人,昨晚迎接病毒母体的中年女人则站在车门旁边。
见到病毒母体出来,中年女人快步应了过来,同时递出了手里的一个包包。
中年女人说道:“病毒小姐。这是玛利亚小姐给您的礼物。玛利亚小姐现在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没办法亲自过来见您,她让我代为说一声抱歉。”
玛利亚送给病毒的包包是爱马仕的bolide 1923手提包,蓝色底皮配黑白斜纹拼花,看着很有科技感。
接过皮包后,王玉觉得里面应该还有东西,于是对着包包摁了F,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打开后,里面有一个蓝色RmS卡包,两条90方巾、一条马鞍长丝巾和一条男式皮带。
看这模样,只有那条棕色皮带是给自己的,其他东西则都是给病毒的,白特么期待了。
病毒刚一坐上车,海伦娜就从隔壁跑过来招呼道:“玉,午餐送到了,过来吃啊。”
等王玉从隔壁吃过午餐再回来时,拉达已经停在了停机坪上了,旁边就是随时准备起飞的客机。
此时车内无人。司机和那位中年女助理都等在车外,客机的空乘则站在登机台阶旁边。
哪怕客机已经等候多时,哪怕客机里的普通乘客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但依然没人过来催促。
王玉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权利可真是个好东西。
从莫斯科飞到大夏首都需要7个半小时。
病毒没有用餐需求,也不会上厕所,是真正的不会放屁的小仙女,所以只要定好闹钟,这段时间内就无需王玉再去操心了。
算算时差,到大夏的时候估计是当地时间零点前后,所以今晚大概率又要熬夜了,于是王玉就去补了一觉。
这一觉王玉睡的很沉,他足足睡到半夜11点才睁开了眼睛,又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儿,直到定好的闹钟响起他才下床。
简单的洗漱一下,坐回电脑前时飞机已经落地,正在滑行着泊入航站楼。
下机,出站,打车,下车。
凌晨1点左右,病毒母体抵达了首都火车站。
时值春运,哪怕是凌晨,火车站里依然有种摩肩擦踵的意思。
随便买了一张火车票后,病毒顺利进站,然后王玉就操作着她在候车室里溜达,反正哪人多就往哪凑,尽力散播病毒。
可王玉没有发现的是,一直有几道视线牢牢的锁定在病毒身上。
......
车站监控室里,顾宴军奇怪的问道:“师傅,上面不是说主要监控那些毛子士兵吗?你怎么盯着这个外国娘们儿看个没完?怎么着,您老春心动了?”
张长弓没好气的给了顾宴军一个脑勺,“瘪犊子玩意,胆儿肥了你。”
旁边有个老站警笑道:“小顾啊,你要学的地方还多呢。”
“怎么说?”顾宴军问道。
老站警说:“这蓝头发的确实有问题。你看啊,这时间谁不是找个座位好好眯着。你再看她,一直是漫无目的的瞎溜达。就这种,在我们眼里就是潜在的偷儿。”
“不是没有目的。”张长弓突然打断站警:“是哪人多,她就去哪。”
老站警点头:“这么一说确实是哈,就是奔着人多的地方去的。不过她基本不走回头路,也没在一个地方过多徘徊,而且还是个外国人,否则早就安排人过去查她的身份了。”
顾宴军又问:“师傅,可是飞机还没落地的时候你就把这人定为重点对象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上面给的命令不是重点监控那些毛子士兵吗?哎别打别打!我就是问问,纯学习态度。”
“也不知道你在警校里学的什么。”张长弓没好气的瞪了顾宴军一眼,但还是解释道:“她那一班航班本来就是重点关注对象,里面原本有六个关注目标。但是起飞前半个小时,头等舱里一个乘客信息变了,变的就是她。再加上这班航班起飞晚点了20分钟,你说这航班晚点是在等谁?”
顾宴军不明所以的问道:“航班晚点不是什么航线调控吗?”
张长弓没好气的说道:“也就骗骗你们这种小年轻。”
老站警也笑道:“飞机火车那都是提前多少天就定好时间的,一旦改了时间,除非是极端天气,要不然就是给人让道或者等人。”
“飞机还能等人?”顾宴军惊讶的问道。见没人搭理他,他又自言自语的说道:“那你说她这溜溜达达的是在干什么啊?等着跟人接头的话,不是应该老实找个角落猫着么,怎么还哪人多往哪凑啊。”
张长弓点了根烟,又给老站警散了一根,他瞥了一眼监视器,随意的说道:“那谁知道呢,盯着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顾宴军讨了个没趣,于是拿起资料翻看。等他看到旅客信息那页时,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呦呵~这还是个漂亮国的。这漂亮国的女人怎么和毛子搅合到一起了。别不是又像前几年似的,来给咱们投毒来了吧。你还别说,这往人堆儿里凑的模样,说起来还真像。”
或许是说者无心,但监控室里却陡然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