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到底强大到何种地步?
他可以仅凭一己之力,将藤袭山上的所有恶鬼斩杀殆尽!
不仅如此,他还以一己之力守护住了所有参加鬼杀队试炼的人员。
不过讽刺的是,这场试炼中唯一不幸殒命的人,居然正是这位才情绝艳的锖兔。
按照剧情中的描述,他之所以会遭遇不测,乃是因为在与众多恶鬼激烈战斗时,手中的刀刃因不断劈斩而变得迟钝,最终断裂开来。
紧接着,他就被手鬼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打爆头颅而亡。
不过,李善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主角的成长做铺垫的剧情杀罢了。
若单论天赋,炭治郎相较于锖兔而言,恐怕连其十分之一都难以企及;至于两人的圣母度……嗯,倒是旗鼓相当。
锖兔这种舍己为人、保护所有人免受恶鬼残害并帮助他们顺利通过试炼的行为,究竟是对是错?
在李善看来就是可笑的。
他的存在明明就可以斩杀更多的恶鬼,保护更多的人,可是他自私的圣母心让他永远留在了这里,如果他进步成长,有多少上弦会惨死他的手下?那个时候会救多少人?
这些被他救的没本事自己通过的废物,如果这些人最终真的成为了鬼杀队的一员,但由于自身能力不足,或许会导致更多的自己以及平民百姓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且这个鬼杀队的制度也存在着巨大的漏洞和缺陷。
为什么不在这里安排柱级别的强者来监考呢?
这样强大的手鬼竟然能够自由地存在于此,对于那些被视为天之骄子的年轻队员们来说,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庇护。
难道真的要将运气也视作实力的一部分吗?
如果不是世界意识一路开挂般的干预,莫名其妙地赋予了一个卖炭翁的孩子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那么这个世界恐怕早就已经沦陷,成为了鬼主宰的领地。
说实在的,继国缘一他还能理解,毕竟人家是拥有强大血脉的绝世强者。
但是炭治郎,他真的无法理解,这个普通的少年究竟有何特别之处,能够获得如此不可思议的力量。
一个满嘴大道理的小屁孩能说动年过半百感化各个枭雄,并且自己只依靠爱与正义爆发出恐怖力量,他真的不理解。
(pS:主角是主角,作者是作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位勿喷,当时作品的情况是随时面临下架,所以炭治郎才一路开挂,中途很多内容都删减了。)
“田一大人...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继续吃...变强。”
狭雾山,这是一座巍峨耸立于天地间的高山,云雾缭绕,神秘莫测。
鳞泷左近次带着炭治郎来到了山上的一块巨石之前,这块巨石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你能在不损坏日轮刀的情况下劈开它,那么你就可以去参加鬼杀队的试炼选拔。”
炭治郎看着眼前直径三米多的巨石微微发愣,不过他并没有被这挫折和困难所吓倒,而是紧紧握起手中的日轮刀,咬着牙关,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挥斩。
日子一天天过去,炭治郎的努力并未取得明显的成果。
尽管他用尽全力,但始终无法完成师傅的要求——一次性劈开巨石。
渐渐地,他的信心开始动摇,绝望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悄然出现。
“你只是记住了鳞泷师傅的话,但你并没有掌握真正的使用方法。”
少年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眼神专注地盯着炭治郎,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疑惑。
“接下来,你看好了。”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刀,准备迎接挑战。
他知道,这位神秘的少年将成为他成长路上的重要导师。
对决开始,少年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他手中的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无比,让炭治郎应接不暇。
尽管炭治郎拼尽全力,但他依然无法抵挡少年的攻势。
最终,炭治郎被少年用木剑击倒在地,长时间的训练让他陷入了昏迷。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闻不到对方的味道了。
炭治郎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女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我叫真菰,刚才打败你的人是锖兔。我们都是鳞泷先生的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兄师姐。”
炭治郎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的两人都是鳞泷老师的高徒。
他不禁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一丝怀疑,但很快又振作起来。
他明白,只有不断努力,才能追上他们的步伐,他还有妹妹!他还需要去寻找把妹妹变成人的办法!
真菰似乎看出了炭治郎的心思,她微笑着说:“别灰心,炭治郎。只要你按照我们的方法训练,一定会有所进步的。白天,你可以和锖兔进行实战演练,晚上,则由我来指导你练习呼吸法。”
炭治郎感激地点点头,他虚心地接纳了真菰的建议。
从此以后,他白天与锖兔一同挥汗如雨,在一次次激烈的实战中不断积累宝贵的经验;而到了夜晚,则紧紧跟随真菰的教导和经验,潜心钻研呼吸法的深邃奥秘。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时间日复一日的流逝下,炭治郎的实力也在潜移默化中节节攀升……
半年后的某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炭治郎和锖兔相对而立,他们开始了最后的比试,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拉开帷幕。
双方同时拔刀挥向了对方,刀动的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在这一刹那。
双方同时拔刀,动作迅猛如电,瞬间挥向了彼此,然而,这场看似激烈的战斗却在眨眼之间落下帷幕。
炭治郎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剑斩落锖兔脸上的面具,面具应声断裂。
锖兔和真菰面带微笑,渐渐地消失在了虚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