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帝都御兽大学的招生办老师,这次是特意前来想要问问岑同学愿不愿意来我们学校的!”
几分钟后,所有人坐在有些狭小的客厅中,那中年男人也是擦着冷汗的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你怎么证明?”
苗冷依旧拿着苗刀,随时准备出鞘。
那中年老师见状,在心中短暂的计算了一下。
‘来不及召唤她就能砍死我好几次!’
旋即挂上一抹讨好的笑容,缓缓地掏出了手机。
“几位请看,这是我们帝都御兽大学的官号,这位就是我们学校的校长,旁边这个就是我了!”
照片上确实有这个中年男人的身影,看那姿态似乎和校长还挺亲密的。
踏、踏、踏、踏、踏~
楼道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你推我挤的怒骂。
老楼不隔音,这些声音在屋里听的是格外的清楚。
“看,他们都是来邀请岑同学入学的,不过他们的资源都无法与我们和华擎御兽大学相提并论!”
中年男人此时倒是有了些自信。
“我们大学与华擎御兽大学,几乎招揽了排名前一百五十名的学生!我们两家学校实力差不多,华擎御兽大学那边更看重御兽师的能力,而我们更看重学生的综合实力,所以他们将邀请你的机会让给了我们,我们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岑静听了这话,有些不爽的指着一旁看热闹的白惟清。
“招揽前一百五?那他这个双科第一怎么没人找?”
那中年男人这才注意到了一旁一言不发看热闹的白惟清。
“双科第一?他是……白惟清同学?”
中年男人好像有些不确定,似乎来之前并没有做足功课。
“嗯,我是。”
白惟清见他看向自己,点了点头。
“抱歉啊,岑同学白同学,白同学的宠兽……虽然这话有些不好听,但忠言逆耳,甲鱼这种食材类宠兽的天赋只有普通低阶到中阶,并且还没有发现过进化型,完全就是拿来当做食材培养的。或许也有一些特殊血脉的甲鱼类宠兽很强,但那血脉绝不会在一只水产基地出来的普通养殖甲鱼身上。”
中年说到这些变得有些认真起来。
“若是白同学的成绩是真实有效的话,我们也是很佩服白同学培养宠兽的能力的。但是!”
前半句夸,接个但是,后面的不用说也能猜到了。
白惟清也已经可以想到他将要说什么了。
“但是,它只是一只甲鱼,上限是很有限的,而且每个御兽师一生都只能契约六只宠兽,宠兽死亡也无法解放位置,您想说这个对吧。”
白惟清冷静地补充道,被打断了话的中年一愣,旋即也沉默下来。
“没错,白同学的理论知识确实极强,多方面考虑,我校还是无法接受白同学,抱歉了。而且外面的那些人,估计也不会考虑白同学的。”
说到这,这中年也是感觉有些……无奈。
看这白惟清沉着冷静,完全不似一个刚刚高考结束的少年,而且理论知识竟然能罕见的拿到满分,就连御兽成绩也是极为变态!若不是那甲鱼拖了后腿,估计这就是个未来的大夏天才!
可惜,因为那甲鱼,一切都毁了。
没成长起来的天才,是没有价值的。
特别是这个上限已经从六变五的天才。
“可是……!”
“嗯,我知道了,谢谢。”
岑静刚急的想要开口,却被白惟清打断了。
“不行,你要是不上,我也……!”
“霸王,捂嘴。”
巨大的黑色召唤阵闪过,霸王粗壮的大爪子用力地捂住了岑静的嘴,而另一条胳膊也是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岑静眼中闪过不甘,能活动的手一甩,虚幻的火光闪过,小狮子华丽登场。
“呜呜呜!”
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心灵感应小狮子还是能接收到的。
不过看着面前这只有脑袋像个鳖的绝世猛鳖,小狮子退缩了。
‘反正都是自己人,出不了事,我先回去啦~’
小狮子迅速地自己逃回了御兽空间,看的岑静是暴跳如雷。
可惜跳不起来……
“岑叔,若是您没意见的话,我觉得岑静去帝都御兽大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白惟清郑重地看着岑叔。
这大学他也有所了解,确实如这人所说,是大夏数一数二的顶尖学府。
而且岑静的成绩合在一起其实并不算出众,不过是她那接近满分的理论成绩与血脉不错的宠兽吸引了这帝都御兽大学。
不然按照他们的招生标准,这排在新生末尾的岑静,也可以随意的换成下一个人的,并不是一定非她不可。
“唉~”
岑叔没说话,叹了口气。
他当初一个人来帝都打拼,认识了老婆,生下了岑静。
本以为将要过上安稳的生活时,老婆出事了。
因为深渊神教。
那段时间,也是他们家最困难的时间。
而一开始他们主动拜访的街坊邻居,也大多都不再和他们联系,唯恐他这个单亲父亲找上门求助。
只有白惟清一家,有求必应,甚至主动为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可以说岑静从小到大就没吃过几顿自己家的饭。
而没了照顾女儿烦恼的岑叔,也可以全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狠狠地挣钱。
而两家相识太久了,他也知道白惟清一家都很善良,品性好,都是可以托付的好人。
一直以来对待岑静也是视若己出,甚至比对他们自己的儿子都要好。
所以他也是腆着脸,主动找上门想要给两家孩子定娃娃亲。
两家知根知底,孩子也都同意,这亲就这么定下来了。
可以说两家几乎和一家没有差别。
如今曾经帮助自己的一家子全家都陷入了困难,而自己却要……
“岑叔。”
白惟清打断了岑叔的思绪,他已经看到那中年在看表了。
“这位老师,岑叔没意见,岑静也没意见,您看需要办理什么手续?”
那中年闻言一愣,旋即微笑道。
“签了这个就行。”
从公文包中掏出了一小摞文件,抽了两张递给了白惟清。
白惟清接过仔细查看,并无漏洞,又搓了搓,来回翻了几遍。
彻底没问题后,找出笔,在岑静愤怒的呜呜声中签下了……岑静的大名。
无他,肌肉记忆尔。
“这位老师,字迹上与她本人的几乎一样,还有她亲生父亲的同意,应该没问题了吧?”
那老师嘴角抽了抽。
他以为要给岑静签呢,这代签他还真没想到。
“白同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