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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槐神色间满是忧虑,悠悠地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赵云川的手,那掌心的温度传递着他内心的真诚与关切 。

他微微张了张嘴,说出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质朴的诚恳:“夫君,你也知道我自幼没读过什么书,平日里见识也少,你说的这些,我着实不是很懂。但你不一样,你比我聪慧,见识也比我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毫无保留地支持你,我打心底里相信你的选择!”

被人这般毫无保留、百分之百地信任,赵云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那是一种被全然认可的幸福感。

他微微仰头,吧唧一口,亲在了方槐的唇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因感动而微微发颤的哭腔:“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呀?”

方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顺势将赵云川的脑袋轻轻埋到自己胸前,声音低沉而柔和:“因为夫君本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赵云川向来对方槐的胸肌毫无抵抗力,此时更是带着几分依恋,拿脸在方槐的胸前蹭了蹭,像是在撒娇一般,轻声呢喃:“所以我们这是好人配好人吗?”

方槐想都没想,立刻坚定地点点头,认真地说道:“那当然,夫君是个好人,老天爷便也把我这么一个好人送到你身边,就是不让夫君吃爱情的苦。”

赵云川听了这话,实在没忍住,哈哈哈地笑出了声,笑声爽朗而欢快,在房间里回荡。

果然是话本子看多了。

他一边笑,一边拍着方槐的肩膀,脸上满是宠溺的神情:“槐哥儿,你怎么这么可爱?”

方槐微微低头,目光温柔地看着赵云川,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反问道:“那你爱不爱?!”

赵云川闻言,又是猛地凑上前,往方槐嘴上狠狠的吧唧一下,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爱意:“爱,我简直要爱死了好吗?”

话落,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连忙站起身,双手拉住方槐的胳膊,使劲儿地把他往卧房拖:“走,让夫君好好爱爱你。”

方槐佯装嗔怒,瞪了他一眼,不过那眼神里没有半分真正的责怪,反倒满是纵容:“大白天的,别那么荤素不忌。”

“我跟我男人在一起,怎么算是荤素不忌呢,再说了,大白天的又怎样,大白天的才刺激呀!”

赵云川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拉着方槐,脚步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和爱人共度这甜蜜时光 。

就在赵云川拉扯着方槐往卧房去时,方槐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踉跄摔倒。

赵云川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稳稳扶住,两人瞬间贴得更近,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方槐佯装恼火,抬手轻轻捶了下赵云川的胸口:“你呀,就不能稳重些。”

赵云川却嬉皮笑脸,趁机在方槐脸颊上又亲了一口:“在你面前,我可稳重不起来。”

进了卧房,阳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赵云川将方槐轻轻推倒在床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

赵云川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把要参加武举的事情跟江太傅说一声的,江太傅比他更专业,他也想听听对方的意见。

江太傅听闻赵云川的想法,先是微微皱眉,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缓缓说道:“以你的才学,此次春闱上榜应是十拿九稳之事。走科举之路,日后在朝堂之上凭文治施展抱负,岂不快哉?武举之路,多有艰辛,且变数极大,我瞧着并无必要,还是说你武学极好?”

赵云川摇头:“也不算极好,只是力气比旁人大一些罢了,也练过一些功夫,司马大将军让学生去试试,学生便想着试一下。”

江太傅沉思片刻,缓缓放下茶盏,神色变得缓和:“也罢,武举在殿试之前,你去尝试一番倒也无妨。若春闱上榜,再添武举中举,那履历便十分亮眼,即便春闱失利,武举也能成一条退路。”

赵云川微微颔首,心中虽对战场之事并无向往,可既然太傅松口,又有司马大将军的鼓励,去试试倒也不亏。

“学生听夫子的。”

江太傅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如此也好,去历练一番,对你的心智与见识都有益处。不过武举竞争激烈,从即日起,你可得加紧训练。”

“学生明白!”

江太傅看着赵云川,神色关切且语重心长:“虽说如今要全力备战武举,但文试万不可懈怠。以你的才学,春闱上榜十之八九,之后的殿试才是重中之重。这期间,不管武举训练多忙,文化课都不能落下。”

赵云川恭敬地应下:“夫子教诲,学生铭记于心。”

从江太傅处领命回来后,赵云川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仿佛被上紧了发条。

每日要诵读经典、钻研策论,治国良政,还要投身武术训练之中,一心要把之前搁置的功夫重新拾回。

他学过跆拳道、柔术、散打,大学期间,他更是痴迷于泰拳,花费两年时间沉浸其中,练就了硬朗的体魄和凶狠的攻击风格。

练习第一天,方槐如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忙碌,不经意间抬眼,就看到赵云川在院子中央练得热火朝天。

只见赵云川身形矫健,动作行云流水,时而凌厉出拳,时而快速闪躲,嘴里还不时发出“嘿嘿哈嘿”的声音,充满了力量感。

方槐看得入了神,心中满是好奇,忍不住走上前去,一脸疑惑地问道:“夫君,你这练的是什么功夫呀?我瞧着和旁人练的那些传统武术可太不一样了。”

赵云川收住招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拿起一旁的水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还不等他说话,方槐又问道:“不过说真的,你就这么赤手空拳的打,不给自己找个武器吗?”

赵云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好像少了点什么,原来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