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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一家四口的和乐融融,温良下车,却没有注意到儿子的话语,心中满是对接下来拜访的期待。

与此同时,门外的沈家人见到果果安全回家,沈老太太和沈老爷子连忙进屋点起香烛,对着祖先牌位深深鞠躬,感激他们的保佑之恩。

魏淑芬与沈建军则出门,逐一感谢那些帮忙寻找孩子的乡亲们。

即使平日里王翠霞与大房偶有小摩擦,但在这一刻,看到孩子安然无恙归来,加之尊贵的客人莅临,她主动承担起了烧水泡茶的职责,展现出质朴的热情与好客。

沈三柱挥舞着沉重的斧头,木屑飞溅,每一下劈砍都充满力量,为晚餐的准备贡献自己的力量。

沈家的院子瞬间充满了生活的喧嚣与活力,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忙碌而又温馨的气息。

张红日与葛红玲在与温良等人简短交流后,带着一种不愿过多打扰的礼貌微笑,缓缓挥手,引领着村民们逐渐散去。

乡亲们一步三回头,彼此间或低声议论,或摇头感叹:“老沈家这次可真是要名声在外了,竟然救下了师长的金孙,这样的大事,咱们这小村怕是难得一见啊。”

“可不是嘛,以后咱们言行可得小心些,别不小心得罪了有大福气的人家。”

夕阳的余晖中,村民们渐渐消失在曲折的村巷里,只留下偶尔传来的笑语和家常话。

沈家老两口从庙里上香归来,脸上带着虔诚与平和,沈老太太那双经历岁月风霜的手轻轻拉过了魏淑芬和王秀霞,眼里闪烁着慈爱的光芒:“闺女们,把咱们自家腌制的腊肉找出来,清洗干净,煮上一锅,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庆祝一番。”

魏淑芬爽朗一笑,声音里透着乐意:“好嘞,妈,您就放心吧!”

说完,她与王秀霞便开始默契地穿梭于厨房之中,洗菜切肉,一派热闹的炊事景象。

而许兰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怀里紧抱着熟睡的果果,孩子的小脸蛋还带着些许不安的痕迹,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温少恒在不远处,目光中满是羡慕地望着这个画面,那是一种温良同样深刻体会的情感共鸣。

在内心深处,温良无比向往那份家人间简单而纯粹的和谐与安宁。

宋念因昨晚赵凛的折腾,直到现在还是一副疲惫的模样,半倚在赵凛的怀抱里,似乎随时都会沉入梦乡。

赵凛见状,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春风拂面:“累了就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宋念终是抵挡不住困意,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依赖。

赵凛简单向家人交代了几句,便小心翼翼地扶着宋念回到了他们的小屋。

尽管夏日炎炎,凉爽的夜晚无需额外的暖意,但赵凛仍旧细心铺设了双层垫褥,生怕宋念着凉。

他轻手轻脚地帮她脱下鞋子,温柔地盖好被子,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任务,最后紧紧拥着她,直至她的呼吸平稳,沉入深沉的梦乡。

当宋念再次睁开眼,已是午后,沈家的院子里多出了两头活泼的小猪,增添了几分生机。

许兰费尽心思哄睡了果果和穗穗,这才端着精心准备的午餐来到她床前——那是软糯的二米饭,搭配着色香味俱全的香辣腊肉,以及两只鲜甜的橘子,一切显得那么温馨而诱人。

此时的赵凛已经起床,正在外面忙碌着烧热水,打算洗澡除却一身的疲惫。

屋里只剩下了宋念和许兰,后者放下手中的饭菜,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滑落,赶紧擦拭着:“宋念,嫂子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

许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哽咽,“如果不是你,我们许家恐怕真的就要支离破碎了,往后我的这条命,就为你活了。”

几天的时间,让许兰显得憔悴不少,此刻的她边说边擦着眼泪,那份无助与感激令宋念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大嫂,你这是干什么?果果也是我的侄女,我疼她是应该的。”

宋念故作生气,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不理你了。”

许兰哪里会上当,但她深知宋念并不喜欢这些客套话,更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氛围,于是破涕为笑,转换了话题:“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快吃饭吧。”

宋念继续享用着许兰精心准备的午餐,饭毕,她与赵凛一同把全家人召集到了沈老太太的房间。

屋里,沈家老两口安详地坐在温暖的炕头上,狗孬正陪着果果、穗穗和货孬在一旁嬉戏玩耍,他们的笑声如同清泉般纯净,为这个家增添了几分生机与喜悦。

而魏淑芬和沈建军,因为连续多日的操劳,此刻安静地靠着西墙坐着,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王翠芬和沈红军得知那场突如其来的祸端竟是出自刘野菊之手,心中五味杂陈。

尽管沈二柱早已与刘野菊割断了婚姻的纽带,但毕竟曾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那份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使得这对夫妇难以彻底释怀。

夜深人静之时,他们携带着旧木凳,依偎在斑驳的窗边,窗外月色朦胧,似乎也窥探着这家人内心的波澜。

另一边,许兰与沈大柱并肩坐在温暖的土炕上,不时地逗弄着活泼可爱的果果,试图用这份天伦之乐冲淡近日笼罩在家中的阴霾。

尽管笑声间或响起,但那抹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忧虑仍悄悄攀附在每个人的心头,挥之不去。

沈三柱与沈二柱两兄弟选择背靠着冰冷的墙面坐下,沈三柱时不时打个哈欠,眼中满是疲惫,显然是这几日的劳碌使他不堪重负。

相比之下,沈二柱则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他的头垂得低低的,仿佛那份愧疚沉重得让他难以抬头面对众人。

赵凛与宋念,作为此次聚会的召集者,他们随意地坐在一只老旧木箱旁,赵凛的手肘轻轻搭在木箱上,姿态悠然自得,宋念则依靠在他的肩旁,两人似乎因之前短暂的小憩,显得格外精神焕发,仿佛他们是这不平静夜晚中唯一的一抹宁静。

随着沈老太太那沧桑却有力的声音响起,空气中的凝重气氛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