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马速!”
众人皆是一脸惊愕。
“是秦毅,我认得他的马!”
那个探马惊叫道。
毛利寿三郎满心疑惑:“可他怎么是一个人?”
“大人,不管怎样,我们先拦住他再说!”
一名手下提议道。
“不急,只要他落入陷阱,我们就用石头砸死他!”
毛利寿三郎一边安排人准备砸石头,一边安排人赶紧下山伏击。
“我就不信,你这样也能逃脱!”
毛利寿三郎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秦毅,心跳如鼓,紧张得浑身肌肉紧绷。
而负责扔石头的一众倭人,也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毛利寿三郎的命令。
就在这时,毛利寿三郎的目光一凝,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怒喝道:“八嘎,快让那些蠢货回来!”
这时,前往山脚下查看陷阱的那十几个人还没回来,还在山下查看陷阱。
由于情况突然有变,毛利寿三郎还没来得及通知这些人。
秦毅的马速极快,查看陷阱的倭人还没来得及离开,秦毅便已奔到近前。
“你们是何人?”
秦毅见十几人身穿皮甲,腰间还配有倭刀,鬼鬼祟祟的,顿时提高了警惕。
“杀了他!”
这些人可不知道眼前之人是秦毅,他们担心对方泄密,便想杀人灭口,于是拔出倭刀一拥而上。
“一群蠢货!”
毛利寿三郎见状,气得直跳脚。
这些人哪里是秦毅的对手,只会坏了他的好事。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快扔石头!”
他立即下令。
“大人,我们的人还在下面!”
“我让你们扔就扔!”
毛利寿三郎猛地拔出腰刀,怒吼道:“快!”
众人看着那寒光闪闪的腰刀,立刻将堆砌在山崖边的石块往下扔。
秦毅正要斩杀冲上来的十几名倭人,突然就听到“轰隆隆”的声音,他抬头看去,目光一凝,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那些冲上来的倭人听到响动也向山上看去。
就见山上有无数块石头卷起大量的沙土和绿植,向山下滚落。
看到这一幕,十几个倭人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扭头就跑。
惊慌之下,有几人慌不择路,掉进了他们自己设置的陷阱里,被里面削尖了的木枪瞬间刺穿身体,鲜血汩汩流出。
这时,秦毅终于明白了对方的计划。
“轰隆隆!”
不待秦毅反应,石块已经砸了下来。
而前方的陷阱有两三丈宽,里面布满了木枪。
“哈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毛利寿三郎得意地大笑道:“秦毅,看你怎么死,百万两银子归我了。”
秦毅凭借“追风”马的速度,连续躲过几块磨盘大小的石块后,猛地一夹马腹,向陷阱冲去。
“唏律律!”
“追风”马后蹄猛地一蹬,直接腾空而起,从陷阱上一跃而过,穿过雪花,稳稳地落到了对面。
秦毅担心前方还有陷阱,便跟随雪中留下的脚印向前奔去。
“这,这都死不了!”
毛利寿三郎等人全都看傻了眼。
“快,快追!”
他气急败坏地喊道。
……
京城。
夜色如墨,深沉而静谧。
京城的建筑被一层薄薄的雪纱温柔地覆盖着,雪花虽已稀疏,却依旧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悠然飘洒。
张彻围坐在火炉旁,手中温热的“回春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窗户微微敞开,外面传来扑簌簌的落雪声。
他的目光掠过窗外,那里,几枝梅花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傲然挺立,几朵娇艳的花朵勇敢地绽放于风雪之间,宛如冬日里璀璨的星光。
此情此景,深深地触动了张彻内心深处的思绪。
他不由自主地低吟起秦毅昔日于天一阁留下的佳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诗句的意境与眼前的景致完美契合,更勾起他对故人无尽的怀念与敬仰。
“老师,您的遗志,学生誓将薪火相传,复兴大越之梦,定当全力以赴。”
张彻心中默默念叨,随即起身,朝着周士奇陵墓的方向深深鞠躬,那份敬意与决心,在这寒夜中显得尤为坚定。
近期。
通过清查卫所军的行动,他已成功收缴了八百万余两白银的巨额财富,为新军的壮大奠定了坚实基础。
如今,麾下的新军已壮大至万人之众,且皆由李金城依照秦毅护国军的训练模式精心锤炼,战斗力非凡。
虽然与护国军相比尚有差距,但比卫所兵可强得太多了。
京城之内,新军势力如日中天,已经完全控制京城城门。
即便是那些心存异念的卫所军,也难以掀起任何波澜。
展望未来,张彻心中已有了盘算。
待秦毅在西凉的战事尘埃落定,他会想办法逐步削弱秦毅的军权,让其转变为一个听从自己摆布的“工具人”。
想到此处,张彻的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在这漫长的冬夜里,他的心中却如同春日般温暖而光明,因为,他深知,通往梦想的道路,正一步步变得清晰而坚实。
“节庵,节庵,大事不好了!”
张彻正畅想着未来,廊道内突然响起范宁焦急的呼喊声。
就见范宁和管家正急匆匆地向他走来。
“发生什么事了?”
张彻心里一紧,赶忙问道。
“节庵,那些卫所兵反了,他们里应外合攻破城门,现在正往这里来呢!”
范宁一脸焦急地道。
“什么,他们,他们真反了!”
张彻满脸震惊,呆若木鸡。
“节庵你没事吧!”
范宁和管家看张彻摇摇欲坠,赶紧上来搀扶。
“皇甫寿、李金城何在?我们的新军何在?”
张彻看着范宁,慌忙问道。
“那些叛军就是皇甫寿放进来的!”范宁咬牙切齿地道:“他不仅把那些叛军放进来了,还下令所有新军都驻守营地,不准任何人擅自离开!”
“我对他那么信任,让他带领新军,他为何要背叛我!”
张彻实在想不通。
“节庵,天下卫所是一家,皇甫寿也是卫所出身,他不敢得罪全天下的卫所!”范宁沮丧地叹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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