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阴沉着脸,让她感到冰冷,那浓浓的不快之意尽显无疑。
“说……,银子藏在哪儿?!”
田氏内心在挣扎,一脸心痛的瞅了刘二一眼,道:“我用一个坛子装着,埋在我床下面……!”
说完此话,田氏瘫痪的躺在地上。好像是掏空了她全身力气。刘二望了一眼二狗子吩咐道。
“二狗子,带两个人把银子给我挖出来……!”
田富贵等人闻言,也想冲进屋里去挖。却被一群刘家村的村人围上堵住。他们不得不停下前进的脚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换着脚的站立位置。
十几分钟后,
二狗子和二蛋两人抬着一个酒坛,高兴的从田氏的屋里走了出来。
“二牛哥,找到了……!”
田富贵闻言,心急如焚的走到刘二的跟前,道。
“刘大人,这二百两银子可是我们的。你现在可以将银子归还给我们了吧……?”
刘二闻言,嘴角轻扬,眼神中透着一股嘲讽的戏谑, 冷哼一声道。
“你在想啥好事……?田氏卖掉刘村抓鱼的秘密。让刘家村损失惨重,她得到的这点赃款就应该归刘家村, 算是补偿刘家村的一点损失……!”
田富贵闻言,气的满脸通红。用手指着刘二想反驳,眼睛里闪烁着怒火,仿佛要用眼神将刘二烧成灰烬。
“刘大人,你…你…!?”
刘二瞅了一眼怒气冲天的田富贵,不屑的说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她田小翠自从嫁入刘家村,生是刘家村的人。死是刘家村的鬼!现在她出卖刘家村的利益,她所得的赃银不应该归刘家村所有吗……?”
田富贵等人闻言,再想想刘二的身份。立即不敢再反驳狡辩。低下刚才愤怒的脑袋,老实的像鹌鹑一样。
就在这时候,
村长一脸怒气的站出来,郑重的向大家宣布。
“各位乡亲们!刘安之妻田氏,犯七出之一偷盗罪,刘安管教不严。妻儿经常偷鸡摸狗。从现在开始,将刘安一家从族谱中除名,赶出刘家村……!”
随着老村长宣布。刘安一家人闻言,他们立即瘫痪的坐在地上。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痴呆。
几分钟后,刘安从痴呆中反应过来。跪趴的走在村长跟前,一脸痛苦的哭诉道。
“三叔……! 不管我们的事!我马上把田氏给休掉。离开刘家村,你让我们父子三人怎么活啊……!?”
除去了刘安一家的宗族名,说明将来刘安父子三人犯法。与刘家村人没有丝毫瓜葛,到时村长也会去县衙里进行登记备案。此后刘安一家犯任何大罪,都与刘村刘氏家族毫无关系。
村长望着跪在地上的刘安父子三人,也一脸怒气的训斥道。
“刘安……!当年我就叫你别娶这个女人做继房。你瞅瞅她都犯的是多大的事?再瞅瞅刘金宝和刘银宝被她教成什么样?干了一些啥坏事,你我心知肚明……!要不是看在刘二的面子上,我一定吩咐全村人打死你们几个,马上收拾东西都给我滚……!”
在村民的怒骂和驱赶下。刘安一家人不得不憋屈的收拾行李走人。田富贵一群人也被村民们赶出刘家村。
此时,
刘安一家人站在村路口,望着刘家村方向脸上露出狰狞面孔,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刘银宝瞅了一眼刘金宝问道。
刘金宝怨恨的说:“上二龙山,投靠彭老大!”
刘安瞪大一双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田小翠惊讶的问道。
“什么……!? 金宝,你们要上二龙山当土匪……!?”
刘金宝现在是有家不能归, 怒火冲天的训斥田小翠。
“你个死老太婆!都是被你害的,我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娘?!现在我们不去当土匪还能干嘛?”
田小翠闻言,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生怕有人抛弃她,双脚无力站在刘安身后,紧紧抓住刘安的衣角浑身发抖。
刘安心中也特别怨恨田小翠,儿子的怒骂,刘安也不责怪刘金宝。 而是小心的劝说道。
“金宝,你们不能去!万一被官府知道,会砍了你们的脑袋……!”
刘金宝阴沉着脸,说道:“爹,你放心。我们只是向彭老大通风报信。说刘家村这段时间赚了不少银子。特别是刘二那个野种。家里 竟然买了那么多的家奴和牲口,他家至少有几千两白银。
你说,到时候他们血洗了刘家村。彭老大也会赏我们一两百两银子。等他们离开后,那刘家村带不走一些东西,不全归我们了!还有那野种的大房子……!”
此时,刘金宝已经眼睛放光,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沉醉在自己幻想的梦中。
“大哥!那咱们的媳妇怎么办?”
刘银宝的一句话,将让他从幻梦中清醒过来。
她们的媳妇顿时吓的脸色苍白,眼神惶恐,预料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在她们俩身上发生。
刘金宝目光阴狠,像毒蛇一样望着两个女人道。
“带她们上山,我们去当土匪,她们俩就是土匪婆。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们俩的事。如果她们俩敢逃跑,就杀了她们……!”
俩个少妇闻言。立即吓的全身发软在颤抖。眸子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哪里还有敢逃跑的心思。就算逃掉也没有生存下去的本能。
刘金宝的冷漠无情,让刘安也心生畏惧,此刻也忐忑不安的询问道:“金宝,那……那我跟你娘去那里……?”
刘金宝只是稍微思考片刻,就对他爹说道。
“你们俩人暂时在县城里租个房子住下,给她找个郎中再医治一下伤。等过段时间,你们听说刘家村被土匪血洗后,再回刘家村找我们……!”
刘金宝说完,带着媳妇和弟弟、弟妹,四人朝二龙山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