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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氛围。

一家人围坐桌旁,尽管外界的纷扰仍在继续,但这方寸之间,却自成一片安宁天地。

秦凌云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家里灯亮着,装作不在家恐怕不太可行。”

宋暖暖轻轻一笑,拉着他坐在餐桌旁,“先填饱肚子,让她在外头多唱会儿独角戏。”

秦凌云的眉眼因妻子的话而变得柔和,嘴角勾勒出一抹溺爱的微笑,对这个机智又善解人意的妻子,他心中满是骄傲。

餐桌旁,饭菜的香气与家庭的温暖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幅温馨的画面。

与此同时,屋外,刘玉敏的叫嚣声与小狗小红的吠叫声混杂在一起,成为这夜最不和谐的旋律。

小女儿秦小雨困惑地皱起眉头,童真的眼睛里满是对世界的好奇,“妈妈,外面那个人为什么比小橙还吵呢?”

宋暖暖温柔地为她夹了一块软糯的红烧肉,眼里尽是宠溺,“小雨,多吃点,别管她。”

尽管小女孩对于父母的决定感到不解,但她相信父母做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于是乖乖地享用起了美食,每一口都是满足。

屋外,刘玉敏的呼喊声渐趋沙哑,几乎到了力竭的地步。

而在这室内,宋暖暖放下筷子,身体后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划过因怀孕而微隆的小腹,那动作充满了温柔与期待。

这段时间的平静让她几乎忘了腹中还有个小生命正在悄然成长,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心中充满了柔情。

餐后,宋暖暖意识到是时候去面对门外那个已经显得有些狼狈的“挑战者”了。

考虑到夜深人静,扰民总归不是好事,她站起身,轻轻活动了一下筋骨,对秦凌云吩咐道:“你陪小雨看会儿动画吧。”

秦凌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往常的温文尔雅,点头同意,“你放心去,一切有我。”

他深知自己的妻子从不是忍气吞声之人,而他要做的,就是维护她在孩子们心中那份高大的形象。

当宋暖暖步入院中,刘玉敏的谩骂声已清晰可辨,那声音在夜风中飘荡,竟带了几分孤寂与无力,仿佛是自说自话,没有回应的呐喊。

宋暖暖心中五味杂陈,不明白刘玉敏为什么总是这般冲动行事,即便是站在门口喊叫,又能改变什么呢?

即便屋内的人能听见,难道就能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她摇了摇头,心底的无奈与不解如涟漪般散开,缓缓走向大门,准备迎接这场无妄之灾。

门轻轻打开,未等宋暖暖反应过来,一股蛮力自外涌入,她敏捷地侧身避开,只见刘玉敏脚步踉跄,几乎是摔进了门内,场面显得既狼狈又尴尬。

夏日的午后,阳光斜洒在斑驳的门槛上,宋暖暖努力按捺着嘴角的笑意,这场景显得有些许诙谐。

她注意到,母亲刘玉敏倚在门框上,因连续不断的责骂而稍显疲惫,那不稳的姿态仿佛预示着接下来的小小闹剧。

果不其然,当宋暖暖轻轻推开老旧木门的一刹那,失去支撑的刘玉敏重心一偏,猝不及防地向着地面上滑稽地倒去。

刘玉敏本沉浸在自己的愤怒海洋中,未曾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身体猛地一歪,腰间似有千钧重负,险些扭伤。

她一面哼哧哼哧地挣扎着从地面起身,一面伸出手指,如同指引方向的箭头,直直指向宋暖暖,新一轮的“口头风暴”

蓄势待发:“你这丫头片子,我在这门外敲得山响,你就愣是装聋作哑是吧?”

宋暖暖眨巴着她那双仿佛能说话的大眼睛,闪烁着无辜的光芒:“真没听见呢。”

这副模样,纯真中带着丝丝狡黠,惹得刘玉敏怒火更盛。

她扬起的手,充满了母亲特有的威严与责备,却在半空中凝固,仿佛下一刻就要降下“雷鸣”:“我今天非得让你知道厉害,看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妈!”

但宋暖暖身形灵活,仿佛轻风中的柳絮,轻盈一闪,刘玉敏的那记充满气势的“母爱之拳”便落了个空。

刘玉敏的这番动作太过用力,以至于自己差点失去平衡,踉跄着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稳住了脚步,却显得颇为狼狈。

见物理攻击无效,刘玉敏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高高举起,重重地拍在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伴随着她的哀怨与无奈:“我这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哟!竟养出你这么个不懂事的白眼狼!”

这一系列动作,既有几分夸张,又透着几分真实的无奈。

宋暖暖侧目一睨,脸上波澜不惊,对于这种几乎成为日常的戏码,她已司空见惯,毫无新奇可言。

然而,当刘玉敏提及宋向东在诊所情况危急,她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疑惑——如果父亲真的处于生死边缘,母亲怎还会有心思来此上演这般闹剧?

刘玉敏边哭边演,手指假意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眼角的余光不时偷偷打量宋暖暖的反应。

见对方依旧不动声色,她内心的怒火如同被浇油的火焰,愈发猛烈。

“你回家这么长时间,吃的是我们的,用的也是我们的,如果不是我为你费心张罗婚事,你能过得这么舒心?怎么,半点感恩的意思都没有吗?”

“就算是路边的流浪狗,喂养久了,见到喂食的人也会摇摇尾巴以示亲近,你呢?”

话音刚落,一旁的小狗小红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不满,突然站立,朝着空中吠了几声,似乎是在抗议这不公的比喻。

刘玉敏被这突如其来的犬吠吓了一跳,声音戛然而止。

随着小红重新趴下,周遭的喧嚣归于平静,刘玉敏这才续上了刚才的话题:“别的我不管,但你爸现在需要钱治病,你得出这笔钱!”

“没钱。”

宋暖暖轻描淡写地回答,仿佛早就预料到谈话会绕回到这个话题上。

对于刘玉敏而言,十次上门有八九次是为了钱,其余的事情,则鲜少提及。

闻言,刘玉敏如同被点燃的炮仗,腾地从地上蹦了起来,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宋暖暖,声音尖锐:“你以为这话能骗得了谁?你做服装生意的事,村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现在跟我说你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