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归星乖乖的躺在床上,夏主任检查了夜归星的眼底,口腔,手脚,又按压的腹部几处。
问着夜归星问题,夜归星都乖乖的回答着不疼没感觉。
夏主任放心的点点头,“看来毒素排出的差不多了。”
“小朋友,告诉伯伯,你昨天都吃了什么?”夏主任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导致夜归星中毒的。
说到这个问题完全抓住了屋里众人的眼球,一个个都盯向夜归星。
夜归星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的重复着夏主任的话,“昨天吃了什么?”
夏主任点点头,“对,从昨天早晨起床一直到晚上,你还记得你都吃过什么么?”
夜归星小脸一脸认真的回想着,“早晨吃的包子和粥,还有小菜。
呃……中午吃的面条,晚上吃了鸡蛋,蘑菇,和鱼汤。”
夜归星一边想一边磕磕绊绊的说着。
“确实是这些。”沈竹轻声说着。
夏主任思索一番,“他吃的东西你们都是一起吃的么?”
“是啊,我们家都是一起吃饭的。”沈竹很自然的说着。
夏主任一时摸不准了,难道真的是故意下毒,这事情可就严重了。
“除了饭菜你有吃什么零食和水果么?”萧行简出声问道。
夜归星坐在病床上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吃了苹果,和小果子。
苹果大家都知道,小果子….
“什么小果子?”夏主任急忙问道。
夜归星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就是小果子啊。”
夏主任有些无力感涌上来,脸上的笑容都要挂不住了。
“小朋友,告诉伯伯,你吃的小果子是什么样的什么颜色的。”
夏主任努力让自己的话简单易懂。
夜归星好似在回想“不太好吃,这么大。”说着用小手比划着。
“呃………不是红色的,也不是黄色的。呃…..”夜归星呃了好久。
众人明白这个呃代表他也不知道是叫什么颜色。
“那你是什么时候在哪吃的小果子,吃了几个?”夏主任继续问着。
夜归星愣了一会,“呃….下午出去玩的时候,在地上捡的。只有一个。”说着还用小手比划个一。
“看来应该是吃了那果子的问题,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果子。”夏主任对着几人说着。
“小星啊,下次外面的东西不能吃,地上的东西也不能捡啊.记住了么?”夜老太太被重孙子的话气的又想骂又想笑。虚惊一场。却也是在鬼门关溜达一圈。
“太奶奶我记得了,下次不吃了。”夜归星一副乖宝宝的模样认真的说着。
夏主任几人往外走,萧行简却奔着林未晚走来。
“师妹,你该回去吃药了,师傅一会来给你做检查。”
林未晚点点头,站起身,“奶奶,妈,嫂子,我先回病房了。”
“哎…你慢一点走,一会我过去看你去。”夜母答应着。
看着林未晚和萧行简的背影沈竹快速的把目光收回来看向床上的夜归星,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伸手去触摸夜归星的头发,夜归星乖乖的坐在那里。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未晚回到病房没一会萧行简就把中药端了进来。
秦老头一身白大褂晃晃悠悠跟走自家菜园子一样也走了进来。
看了林未晚的脸色,又探了一会脉点点头,“年轻就是好恢复的也快。乖乖吃药,再过两天就好了。”
林未晚接过一碗中药还没喝就想往外呕。
给自己建设了好久紧闭着双眼灌了下去。灌完感觉那药就在嗓子眼,只要张嘴就能吐出来。难受的整张脸都揪在了一起。
萧行简的嘴角扯到后耳根从衣兜里掏出两颗水果糖放在师妹手里。
林未晚扒开两颗糖全部塞进嘴里。皱紧的眉毛才缓缓松开。
秦老爷子看着小徒弟这样“嘿嘿……..”的笑了出来。
“以为你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这么害怕吃药。”
林未晚不想搭理老头子,把头转向另一边,嘴里嗦着糖。
“你还不愿意,让你逞能,不逞能不就不用吃药了。”秦老头子嘴里嘟囔着,但是还是在林未晚身上扎了几针安胎针。
夜母过来的时候林未晚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自从怀孕开始林未晚就发现自己比平时嗜睡,而且嘴叼。呃……俗称又懒又馋。
“小晚,医生怎么说的,多久能出院。”夜母看着二儿媳,心疼的问道。
“说两三天就可以回家了,妈,你别担心没事的。”林未晚笑着说道。
白春仪拉着林未晚的手,一手把林未晚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你还大着肚子,又救了小星。夜家欠你的。”
“妈你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欠不欠的,小星是大哥唯一的孩子。我们应该好好把他养大成人的。”
林未晚认真诚恳的说着,直接说到白春仪的心坎里去了。
“小晚,暨白没选错人,好姑娘。”说着夜母流下了眼泪。
“等这个小家伙出来夜家就更热闹了。”白春仪轻抚着林未晚的肚子。
“是啊,就是不知道暨白什么时候回来。”林未晚的心情有些低落。
“应该能赶回来的。你安心养胎,妈先回去了。”白春仪不想让林未晚耗费精力跟自己说话,说了几句就要离开。
“妈,你来回慢点。”林未晚应着,看着夜母离开。
转个身看着窗外翠绿的树木,话说的虽好听,但是林未晚知道,有些东西变了。回不去了。就像突然多了一层薄薄的纸,透过影子能看到窗外的风景。却有些朦胧模糊。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肚子饿的咕噜噜直叫。
床头坐着看着报纸的萧行简,看见林未晚醒来把报纸叠好放在一旁。
“你是真能睡,这要是你睡着连人带床给你抬走你都不知道。”
说着把围了好几层毛巾的饭盒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赶紧吃饭吧,不然一会就凉了。”
林未晚没想到萧行简守着自己,“师兄你不是一直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