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起不来……”
棒梗刚被阎解放拉起来就往地上倒去,腿还软的。
“棒梗,你这什么情况?憋不住不知道找个犄角旮旯解决啊,臭死了。”
阎解放必须装作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然就露馅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刚才我找不见你,就想着先回家,谁知道突然出现个……”
棒梗委屈巴巴的诉苦,话没说完发现之前消失的白影再次出现在阎解放身后。
不过这回好像有点高是怎么回事?
“出现什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就是你身后的东西……”
棒梗不知道怎么形容之前的人影。
但经过刚才一闹,再加上阎解放的出现,他已经相对比较能接受未知事物了。
阎解放一听在自己身后,难道阎解旷又披着白床单出来了?
于是非常淡定的往后转身,果然是他家的床单子。
只是高度跟阎解旷不太相符,恐怖效果比之前好多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退!”
阎解放嘴里胡乱喊着口号,伸手往白影身上一推。
没推动,手感还有点空。
“阿弥陀佛,天官赐福百无禁忌,退退退!”
一顿操作猛如虎,落到实处,白影依旧随风鼓荡。
……
阎解放有点发毛,这跟约定好的反应不一样啊!
“小弟,风紧。”
暗号一出,对面依旧没有反应。
出师不利,他还怎么继续给棒梗加点精神打击。
就在这时,竹林里风起了一阵风,白影越发壮大。
阎解放也发现了不对,撒丫子就想跑。
但棒梗还瘫软在地,得把人领回去,不然回头贾东旭得揍他。
“棒梗,赶紧起来,咱们回家。”
阎解放小声说了句,事态有点偏离轨道,他有点害怕。
“好!解放哥。”
棒梗也知道危险,攒足劲赶紧爬起来,顾不得衣裤里的腌臜。
俩人一溜烟从另一个方向绕出竹林,竹林外面还有朦胧的光线。
就见跟阎解放差不多高的一个孩子已经等在那里,见他二人出来,这才迎上来。
“哥,你们怎么才出来,我都等了好久了。”
阎解旷抱怨一句,这下可好,他连家里床单都弄丢了。
回头又得挨骂。
“啥?那刚才是谁?”
阎解放有点傻眼,合着刚才真不是自己小弟?
“什么刚才呀?我一直在这里,就是咱那啥丢了……”
阎解旷跟自己二哥一向实话实说,主打就是打虎亲兄弟。
“呜呜~”
竹林里传出一阵风里的呜咽声,听得几人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啊!!!”
阎解放头皮发紧,首当其冲直奔四合院方位。
阎解旷也不甘示弱,紧跟着就往回跑。
剩下最小的棒梗更急眼了,顾不上之前的腿软,这回再跟不上大部队,他得吓死!
“等等我啊!”
棒梗一路跑裤子里一路颠儿。
三人再次到达四合院所在胡同,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有的人家已经开始吃晚饭,三个小伙伴各回各家,约定下次继续一起玩儿。
只是棒梗积极性比之前弱了不少,走路也有点不自然的样子。
“臭小子,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再晚点儿连饭都省了。”
阎埠贵劈头盖脸教训自家俩儿子一顿,就没个省心的。
不过想省一顿晚饭他是认真的,反正男孩子少吃一顿又不会饿死。
两兄弟对视一眼,谁也没敢说家里丢了条床单的事儿。
不给吃饭就不吃了吧,他们马上就回头五分钱了,买零嘴儿也好吃。
中院儿。
“哎呦!谁呀,这么不讲究,怎么随地大小便!”
出门洗碗筷的陈嫂一脚踩中坨翔,气的大骂。
继上次刘海中意图随地小便之后,四合院特地开会强调了不允许随地大小便的事儿,没想到还有人不自觉。
“就是,简直臭死了!”
又有其他大妈附和,整个院子空气都不清新了。
易中海处理有利于大院团结的事情一向积极,这就回屋取了手电筒出来,绝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结果,就看到每隔几步就有一块翔掉在地上,明显是边走边颠儿的。
好在路线不乱,翔覆盖的范围从游廊出来,呈直线延展。
直到贾家门口还有,别人家门口就没这情况。
“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贾家人这么不讲究?”
有人提了一嘴,但实在也想不明白原因。
不待易中海上前敲门,贾张氏的女高音就从屋里传出:
“天呐!棒梗你这是拉裤里啦?!踩的满屋都是……
秦淮如,快给你儿子换衣服,这都臭死了!”
“这么大了,还往裤子里拉,看我不打死你!”
这是贾东旭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揍孩子和棒梗哭嚎的声音传出。
期间还有秦淮如拉架的声音,这家人除了不会说话的小当,已然鸡飞狗跳热闹的一批。
“笃笃!”
“东旭,出来一下。”
易中海还是决定给徒弟上一堂思想教育课,主题就是父慈子孝。
不隔三差五给人灌输一下养老思想,他这心里跟掉东西似得。
况且这回还有别的事情,“手电筒先借给你,你看看哪里还有棒梗遗落的S,都打扫干净吧,毕竟是你儿子。”
东旭苦着脸接过手电筒,他还想揍儿子解气!
这一下就给添这么大麻烦,真当他是秦淮如啊,干活上瘾,一干一个不吱声。
但现在秦淮如在水池边洗棒梗换下来的衣服,也没时间跟他一起捡S。
……
后院儿。
阎解放顺利拿到尾款,足足三分钱之巨,这回满足了。
“大茂哥,下回啥时候收拾棒梗,保证完成任务!”
还是金钱动人心,阎解放这就把竹林惊魂忘到脑后了。
正在这招揽下一单生意。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觉得这钱太好拿了,咱不是说好的守口如瓶,你这上来一句话就泄密了。”
许大茂四下看了眼,幸亏没人注意到这边,赶紧把阎解放打发走了。
“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