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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侮辱人的话正说着,苏芸萱突然快速冲到他面前,双掌小心翼翼捏住他渗血的掌,还语气极轻极柔地问:“疼吗?”

丰玉砌:“......”声音戛然而止,身体陡然一僵,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二人挨在一起的掌。

他自己是抽的哪门子筋?

为什么每次被她一碰,就本能起感觉?

自我鄙视着,该死地苏芸萱竟又抓着他掌,抬至嘴边轻吹。

掌心霎时一阵酥麻,丰玉砌骇然得挣脱开手掌,陡然大力往旁一挥。

“啪——”

掌背恰好扇在苏芸萱的面颊之上。

脑袋被打得猝不及防地朝旁一偏,苏芸萱接连踉跄数步,慌乱抓住旁边屏风站稳,才没有再次摔倒在地。

瞧得丰玉砌倏然立起身来,手掌僵在半空之中,注视着苏芸萱的侧影呆愣原地。

捏住屏风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颊上火辣辣的胀痛感愈发强烈。

比这胀痛感更加强烈的是心内可耻的希冀感。

方才她故意轻吹时,丰玉砌手掌颤动一下,才挥开的她。

丰玉砌脸上青白交错的恼意应是气他自己还对她有感觉?!

丰玉砌还是喜欢她的。

这就很好!

低垂着脑袋,快速抹去脸上泪水,苏芸萱抬起头来。

没有急着转身,抬头捋了捋鬓角被打乱的发丝,苏芸萱努力调整好表情,这才偏头瞧向丰玉砌。

她面上居然无一丝怒容、伤心难过、或是羞耻之感,甚至那瞧过来的眸中含噙了淡淡的笑意?

怎么会?

丰玉砌收回掌,迷惑地微眯起眼。

“解气了吗?”苏芸萱问。

她唇角勾起,面上果然起了笑意。

她竟还好意思笑?

心内的懊悔和心疼瞬间消散,丰玉砌重新坐下重声接话道:“这一巴掌顶多算我还你之前扇我的。苏芸萱,你欠我的可不是一巴掌就能抵消的!”

“我知道。”

缓缓走向丰玉砌,苏芸萱语气异常平静,“你说过我这条命是你的。如若你想要我命,随时都可拿去......”

“谁要你的命?”丰玉砌恨不能朝苏芸萱翻白眼。

脚步一顿,苏芸萱立在原地。

观察了一会面上再次燃起怒容的丰玉砌,苏芸萱咬了咬唇,下定决心道:“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

说着,她微垂了头,抬手开始褪自己衣衫。

她这一动作来得突然,又速度奇快,一瞬间便解了腰间束带,将上身衣衫褪至腰间,露出白皙圆润的双肩,和那熟悉的藕色肚兜。

瞧得丰玉砌双眸倏然瞪大,震惊站起身来。

还未还来得及琢磨明白苏芸萱这是整的哪一出,忽地听见营帐外陡然加重的呼吸声。

“只要你同意丰岚、云晟再次议和......”

“谁?”丰玉砌怒吼一声,打断苏芸萱的话,几步走到苏芸萱身边,将她衣衫快速粗鲁往上一拉后,冲向外面。

外面,秦世明才跑了几步,便被丰玉砌一声暴吼喝住。

“秦世明!”

“是卑职,卑职在。”佝偻着身子定在原地,秦世明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该死地好奇心!

缓缓转过身来,秦世明依旧曲着身子,脸上扯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看向丰玉砌强作镇定招呼道:“主......皇上......卑职就是来看看皇上可有什么吩咐的......”

丰玉砌脸色黑沉地直勾勾盯着秦世明,抿唇不语。

那不信地骇人气势压得秦世明霎时膝盖又向下低了一分,声音愈发底气不足道:“夜......夜深了,卑职过来问问是否要命人送餐?”

丰玉砌依旧只是盯着他,不说话。

秦世明扛不住了,挺直身子几步走到丰玉砌身边三步远处,快速瞅了一眼营帐门帘处后看向丰玉砌压低声音提醒:“主子,这云晟女帝已不是从前的叶子晴,卑职瞧着她心机深沉,这次怕是来者不善。”

“都偷看到些什么了?”丰玉砌背起手,终于开口。

秦世明松了一口气,脱口而出道:“她一直在耍心机......”

“我问你都看到了什么?”丰玉砌厉声打断。

秦世明猛然回神,垂眸摇头,“没有,卑职什么都没看见。”

双眸眯起,丰玉砌绕着秦世明走了半圈,“你最好什么都没看到。”

“卑职以性命担保,绝对什么都.......”秦世明一脸真诚看向丰玉砌赌誓保证。

扫向周围的目光一凝,丰玉砌再次斜睨回秦世明,“命?”

“啪——”秦世明自扇嘴巴,“不是,卑职......”

“早在我打到她脸时,你便开始偷看了?”丰玉砌咬牙切齿。

“噗通——”秦世明双膝跪地,“卑职该死!卑职只是不放心......”

抬腿拖住磕了一头的秦世明,待人站起,丰玉砌肃色交代:“找三五个得力的人,将我这营帐守好了,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卑职这就去办。”高声领命,秦世明脚下走得飞快。

仰头看了看天色,丰玉砌偏头再想喊秦世明送些吃食过来,哪还有秦世明的人影。

稳定好情绪,丰玉砌傲娇地走回营帐,将门帘仔细地拉好,才转向依旧站在原地看向他的苏芸萱。

苏芸萱脸颊绯红,一双凤眼直勾勾注视着他。

衣衫已重新整理好。

“哼!苏芸萱,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嘴中继续之前的讥讽之语,丰玉砌面上尽是轻蔑地快步越过苏芸萱,坐回原位。

见苏芸萱脸上潮红褪去,面上又是波澜不惊之色,他愈发恶劣道:“怎的,当上云晟女帝,作为反到如那勾栏里的妓子一般下作了?”

苏芸萱面上依旧无一丝动容,平静淡漠得仿似听不见一般。

丰玉砌气得猛地一拍桌子,“苏芸萱,我在说你脏......”

“你若嫌弃我脏,我可以先沐浴,清洗干净。”

声音同她此刻周身气场一般淡定。

这......还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清高至极的苏芸萱吗?

喉间滚动,丰玉砌垂眸避开苏芸萱的视线,攥拳阴鸷问:“那病秧子知晓你来此勾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