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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过想写一本关于两人的大学生活,所以……啊哈,我带着她俩回来了~让你们看看大嫂是如何一步一步拐走大哥的)

时间2015年,地点北京……

九月份的天,刚开始微微泛凉,树上的叶子纷纷飘落,瞬间把水泥地变成了金黄色。

然而这时,一位长发飘飘的女子,她束起的头发,宛如一颗丸子似的,极其令人觉得潇洒不已。

她一手拿着电话扶在耳边,另一只手则是推着行李箱,缓慢步行:“我知道了妈”。

今天是她上大学的第一天,同时也是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

陈母在那头说道:“在学校不能跟同学置气,要好好学习,好好吃饭,有什么事情要及时跟老师沟通”。

陈粒君点头应道:“嗯嗯嗯……”。

听见她的声音略显敷衍,陈母有些不悦道:“别光记得嗯,长点脑子,别一天到晚傻乎乎的,让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啧~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陈粒君催逐道:“好了,不说了,我还得给蔡铭打电话,问她到哪了?”。

“好好好”。

电话那头传来的回应,陈粒君匆忙地挂断电话,小手不停地在屏幕上滑动着,她发送一条语音:

“阿蔡,你到哪了?我已经在学校了”。

很快,对方便回应她:【我也是】

陈粒君看到消息,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弧度,接着说道:“那行,那我们宿舍见吧”。

说完,陈粒君便把手机装到了兜里,推着行李箱继续往前走。

突然,前面出现一位漂亮小姐姐,陈粒君立马快步走了过去,她低眉含笑道:“小姐姐,2号宿舍楼怎么走啊?”。

见对方不回应,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陈粒君不以为然,忽闪着水灵灵地大眼睛,继续问道:“小姐姐,2号楼怎么走啊?”。

对方终于有点动静,那人鼓着腮帮子,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你是新生?”。

陈粒君点头,表示你说的真对。

那人嘴角偷偷地勾起一抹笑:“这样吧,你帮我搬个东西,我就告诉你2号楼在哪,怎么样?”。

“好啊!”陈粒君扬起天真地笑容说道。“那师姐,你的东西在哪?”。

李纭霄微微仰头示意,表示就在你身后。

陈粒君回头一看,脸上地笑容瞬间消失,她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沉重的大箱子。

“师姐,这就是你的东西?”。陈粒君指着那箱子问道。

“yes”,李纭霄轻声回应。“怎么?你搬不动啊~”

李纭霄下意识地怀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陈粒君,说道:“也是,毕竟你这么瘦,细胳膊细腿的,可别搬了,再闪住你老腰咯~”。

陈粒君“哈”了一声,她将手中的行李箱一把推到李纭霄面前:“谁说我不行,你等着”。

说罢,陈粒君便信心满满地大步向箱子走去,她站在那里先是酝酿几口气,然后微微弯下腰,展开双手,咬紧牙关地将箱子抱起。

“师姐”,陈粒君仰着小脑袋,看着李纭霄,嘚瑟道:“你看,一个小小的箱子而已,啧,难不倒我吧,哈哈哈哈……哈”。

看到陈粒君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对劲,李纭霄连忙关心道:“怎么啦?真闪住腰了?”。

……

医务室里,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身穿大白褂的女校医,她手中拿着片子反复查看着。

“没什么事,估计是旧疾复发”。女校医看着眼泪汪汪地陈粒君问道:“你之前腰上是不是受过伤”。

陈粒君忍着钻心地刺痛,点头默认。

小时候,她为了学戏曲,不小心把腰弄伤了,从那以后,母亲再也不让她学。

“那就对了,”女校医将片子轻轻地放到一旁桌上,并轻飘飘说了一句:

“贴个膏药就好”。说着,她就去铁柜前,从里面拿了一片崭新的膏药过来:

“你们小年轻,做什么事都马马虎虎,一点不计后果,这次好在没伤到骨头,不然……”。

她将膏药温柔地贴在陈粒君腰上,恐喝道:“你就等着一辈子下不了床吧”。

“啊!这么严重?”陈粒君信以为真。

李纭霄翻了个白眼,眼中尽是满满地无奈,她对着校医说道:“谢谢你,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陈粒君刚想站起身来,腰上的疼痛感就再次袭来:“嘶……”。

女校医用似懂非懂地眼神看着二人,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早就看透了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李纭霄付完钱准备转身带着陈粒君走时,突然,一声门响,引起了众人的目光。

只见蔡铭脸上带着慌张,不停地喘着粗气,她迈开步伐,快跑到陈粒君身前,一句惊人道:

“君君~你被谁嘎腰子了?”。

见陈粒君不说话,还以为被吓傻了。

“说话啊?哎呀...我自己看吧...”蔡铭迫不及待地伸手撩开她的衣服,眼中露着关心和心切。

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贴着格格不入地膏药,蔡铭皱起眉头,吐槽道:“有点丑……但好在腰子保住了”。

蔡铭放下衣服,缓缓挺直腰板,一手重重地拍到陈粒君的肩上,问道:“谁把你弄的?哥们给你报仇”。

“我”。李纭霄在一旁淡淡地回应道。

蔡铭蓦然回首,但当她看到眼前之人时,眼中原本还在燃烧的怒火瞬间消散不见。

李纭霄身着一袭浅蓝色的背带裤,内搭一件洁白如雪的 t 恤,她高高扎起的马尾辫,显得整个人既俏皮又可爱,还略带着一丝丝高冷。

“那个......”蔡铭的脸颊飞上一朵淡淡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

但当她看到陈粒君时,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君君,人家那么瘦小,怎么可能有力气伤你,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不轨之事,对不对……”。

\"放屁......\"陈粒君刚想开口解释,却被蔡铭急忙挥手打断:“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这次就这么算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啊”。

话音一落,蔡铭便再次回过头去,眼眉中透露着笑意看着李纭霄,与刚才那副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这朋友,就是有点欠,但人不坏,小妹妹,你别生气,哦对啦~”。蔡铭绅士地伸出手心,自我介绍道:“我叫蔡铭,金融系新生”。

李纭霄微微倾斜着脑袋:“她是有点欠,而你是有点讨打”。

说完,李纭霄便拿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君君……”蔡铭回头看着陈粒君,眼中透露着不解,语气略显委屈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呀?我欠打吗?”。

“如果我不是有伤在身,”陈粒君艰难地扶着腰板站起身,然后将手很自然地搭在蔡铭肩上:“我一定把你从八楼打到底下一楼”。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边泛起绚丽多彩的晚霞。

蔡铭疲惫不堪地坐在床边,她的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像是刚完成一场艰苦的战斗,一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哎呀妈呀,累死我了”。

因为陈粒君受了伤,导致整理床铺的活儿,全都落到了蔡铭一个人身上。

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老旧的木门发出“嘎吱”一声,缓缓打开。

那人戴着口罩,留着小平头,左手抱着一个透明盒子,右手推着一个行李箱,动作坦荡自如地走进房间。

陈粒君探出个小脑袋儿,盯着那人从自己眼前过去,眨了下眼问道:“你是张亚洲吧?”。

看到对方似乎有些困惑,陈粒君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这间宿舍,一共就三人,除了我俩,就是你”。

“哦——”张亚洲面无表情道。

“我叫陈粒君”,她热情地自我介绍道:“睡你对面的是蔡铭”。

“哦——”张亚洲依旧不咸不淡地回应。

见张亚洲始终这般冷漠,陈粒君不禁心中一咯噔。

哎呀!这也太高冷了吧。

“哎~”陈粒君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小乌龟”。她的声音中掩盖不住地欣喜且激动。

张亚洲抬头看着陈粒君:“你也喜欢吗?”。

“她啊!”蔡铭微微一笑,接过话茬道:“不仅喜欢,还特别善于帮动物强身健体”。

“强身健体?”张亚洲重复了一遍,她不明白蔡铭这句话什么意思。

蔡铭故意卖关子道:“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她站起身来,问张亚洲:“走呀,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好庆祝一下,开学的第一天,毕竟以后我们可是要同窗共苦四年的”。

张亚洲想了想,觉得蔡铭说的没错,她把行李箱随意放到一边去,也像蔡铭一样,一只手架起了行动不便的陈粒君。

“你怎么这么轻?”。

“你该不会身虚吧”。

陈粒君气得脸部涨红,她表示自己只是吃不胖而已。

跟虚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