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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粒君拍着手掌,朝着讲台走去,众人也在这时,立马跟着她响起了声音,那犹如雷声般的掌声,在整个会场上彻响着,仿佛,一切都是因为陈粒君的到来他们才鼓掌。

陈粒君无视了主持人的声音,径直走到李纭霄的身边,然后掏出衣服里的东西,笑道。“附近没有眼镜店,跑了好远才买到”。

她的眼神中透露着真挚和真诚,这种目光让李纭霄心底微微颤动,有一种说不清的微妙感觉,在她的心中逐渐蔓延着。

两人的眼神交汇着,仿佛在互说彼此之间的爱意,完全不顾及周边人的眼光,犹如这一刻时间都停止了。

主持人也在这时,得到了消息,说此人才是陈粒君,这让他意识到刚才犯了多大的错误。

尽管,他的内心非常的懊悔和后悔,但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拿着话筒,他双手恭敬地递给陈粒君,希望她可以说几句话,来以此挽回他刚才的失误。

陈粒君接过话筒,她的嗓音低沉又温柔,仿佛,一阵春风拂过脸颊的感觉,陈粒君轻轻地说道。“我刚才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台下的人和主持人,眉眼间都弥漫着不解和疑惑。

他们也没见陈粒君说话,怎么就说完了?

陈粒君微笑的看向李纭霄,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轻轻地牵试着李纭霄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说道。

“刚才她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话”。又顿了顿,陈粒君接着说道。“同时,她也代表着我本人”。

她的意思很明了,你们谁不给李纭霄面子,就别怪她不给你们面子。

陈粒君把话筒还了回去,然后牵着李纭霄的手,慢慢地走下了讲台。

众人也在这时,被拉回了思路,慌张又迫切的鼓起了掌声,这次的声音,要比刚才那些都要激烈和热烈。

甚至有的人,都已经把手掌拍红了,他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

俩人回到了座位上,掌声也在这个时候落停了下来,李纭霄看着手中精美的金丝眼镜,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我买这个?”。

陈粒君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放在大腿上,语气淡淡道。“等一会,要上台的人很多,你不戴个眼镜?不看清楚?要是错过好项目怎么办?”。

李纭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回应道。“阿哈哈,有你在,我不怕”。

陈粒君微微低头,薄唇偷偷地抿嘴暗笑,说道。“要吃糖吗?”。说着,她便从衣服里拿了两个棒棒糖。“草莓味的”。

李纭霄接过棒棒糖,剥开外表,然后吃到了嘴里,一股甜甜地味道触碰到她的味蕾,融化了她的心房,使她整个人变得愉悦起来。

“对了”。李纭霄看向她,又好奇地问道。“你连手机都没拿,怎么付的账啊?”。

她记得钱包在行李箱里,陈粒君根本没有带。

“我给蔡铭打了电话,让她加了店员的微信”。微微顿了顿,陈粒君回视她的目光,笑道。“让她隔空买的单”。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蔡铭当时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你可真是我的好闺蜜,拿我当炮灰不说,还用我的钱,去泡你的妞】

很快活动就结束了,天气也渐渐暗了下来,李纭霄也跟陈粒君说,她要跟叶娜回杭州的想法,但是她没有说,是因为什么要回去。

她们家欠陈粒君的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让陈粒君为这些事付出,况且,她母亲什么样,她也已经看清楚了,她却不会让陈粒君在接触到她。

陈粒君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一路平安”。

惹得李纭霄心中有了委屈和酸意,她觉得自己走了,陈粒君一点难过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很淡定,仿佛,给她的感觉,陈粒君是巴不得,她要走似的。

在各种的浮现连篇下,李纭霄对着她的脖子,一顿乱啃,狠狠地吸了几个草莓。

“疼疼疼,我错了”。

“哼”。李纭霄怀抱着手臂。“那我问你,我走了,你想不想我”。

“不想”。见李纭霄不受控制地扬起拳头,陈粒君连忙认怂道。“哎呀,不想你,想谁~你可是心中的老妻,唯一的甜妹”。

陈粒君的嘴甜,李纭霄眼神中透露着傲娇和喜悦,翘了翘嘴角,然后,双手一用力便扑倒了陈粒君。

“李纭霄,你做什么?”。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慌乱和紧张。

她总觉得接下来,没好事。

李纭霄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娇滴道。“郎君~奴家要是走了,你我不知何时再见,不如~今夜你我在风流一回,也算是提前补齐了往后那几次”。

“李纭霄,我是人,老牛耕地它也有休息的时间,更何况我?”。陈粒君眼神中透露着无可奈何。

她搞不明白,怎么来了一趟上海,李纭霄就变得如此……唉!!

她不敢想象,现在李纭霄就这个样子,那以后呢?光想想都觉得太可怕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帮李纭霄改掉这个说不上好坏的毛病。

“郎君~你看看我嘛~”。李纭霄的声音逐渐变得酥麻,有一种让人听了,能酥到骨子里的感觉。“奴家,只要你一夜风流”。

李纭霄说着,便双手抚摸在陈粒君的两肩上,身躯慢慢地往下平躺,依偎在陈粒君的心口上,聆听着她小鹿乱撞地心跳声。“好不好嘛~郎君~”。

陈粒君没有丝毫犹豫,义正言辞道。“不好”。

碰……关门声响起。

陈粒君拿着衣服,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口,心底暗想道,哎,不是,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说翻脸就翻脸。

这时,房间隔着木门传来了李纭霄的声音。

“天高皇帝,进了这房间,便是老娘说的算,既然,你非要死守清白,那就跟沙发睡吧”。

陈粒君听了,大跌眼色,内心哭笑不得,眼神中也透露着无奈,她撇过头“呵”了一声。

然后,抱着她的衣服走到了沙发前,陈粒君缓缓地躺了下去,接触沙发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一股透心凉。

她在黑夜里仰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唉,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尤其是刚出情的女人,更善变”。说罢,陈粒君便放空思路,缓缓地闭上眼睛,平稳地呼出气息,然后,安心地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