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云和行秋在那天的晚饭后离开了往生堂。重云随着行秋回了飞云商会,他们二人有意在靖瑶的下一次外出同行。
靖瑶则是在往生堂过起了三个月的左拥右抱生活。削月筑阳和理水叠山总是拌嘴争宠,钟离淡定的喝茶吃他们准备的糕点,再把人抱回房间锁门。
发现争宠对象已经被人先行一步的趁虚而入,已经为时已晚了。一鸟一鹿又开始吵起来了,这一次是,理水扑腾飞起来用脚踩着想用角撞飞他的削月。
理水叠山真君:请你去死!
理水咬牙切齿的盯着脚下不断用力找机会顶飞自己的死对头。
削月筑阳真君:我不会,不如你示范一下吧!
削月声音冷嗖嗖的像是独守空房多年的老寡夫.....好像没什么不对。
房间里二人打得水深火热,至于钟离,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还有许多小鞋子等着他穿。
某天深夜,
一个橘色发的男人手持剑与匕首来回切换,形如鬼魅的穿梭在摘星崖。
达达利亚:按照约定,我已经替你们布完局了。
不知道是第几批魔物倒下,男人浑身是血的扯着伤口的对着空气轻笑,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
“赐予我最虔诚的信徒那无竭的战斗之力,
让他成为最耀眼,最锋利的芒刃。
成为那至高的战士,荣誉的拥戴。
信仰来自于渴望,渴望成为了愿力。”
空灵的咏唱让达达利亚闭上双眼静静的感受着周围的庇护之力。身上的伤口不论多么严重,庇护之力化为星光点点如同萤火虫般围绕着狰狞的伤口。
不出一会儿,血果然止住了。只不过他体力有些虚脱的跪下,他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撑地勉强稳着摇晃的身体。
达达利亚:终于,回来了!
听见他呓语般的发言,靖瑶装作刚刚赶到一样。
张靖瑶: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看见她跑着过来,身后还跟着熟悉的俩人,是旅行者和派蒙。
达达利亚:许久不见啊,漂亮的小姐~
达达利亚轻浮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让人捉摸不透。靖瑶跑到他身边钻入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一边揩油的探入衣服摸他那精装的腰,一边轻声细语的和他交流。
达达利亚:怎么?你已经拿下了璃月和蒙德,还有须弥。稻妻的流浪者姑且也是一个,那么接下来呢?
达达利亚:你想要什么呢?
张靖瑶:如果我需要的不仅仅是“复苏”,还包括.....你呢?
靖瑶把自己贴在他胸口上,然后抬头轻咬一口他的喉结,语气软绵绵的问道。
达达利亚:权利流浪者可以给你;金钱与智慧提纳里可以给你;安全感有老爷子;消息情报和资源有迪卢克和凯亚。
达达利亚:温蒂可以以一种无处不在的方式保护你周全,而我呢~自然是听凭差遣。
说罢,达达利亚把长剑收回,一手桎梏住靖瑶的后脑加深接吻,一手搂住那柳腰。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冰凉的肌肤感觉像是在融化一样,靖瑶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任由索取。
旅行者在一旁看着俩人忘情的相拥接吻,好似之前一直以来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搭档不是自己,语言上的暧昧挑逗也不是达达利亚本人。
荧:她认识的人,真多呢.....
旅行者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酸多嫉妒,面容都差点扭曲了。以往的旅行者是高冷型的乖乖女,现在就像是执着成妒妇一样。
派蒙发现旅行者的不对劲却什么也不安慰,还以一种你想多了的立场分析给她听。
派蒙:旅行者,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因为一直以来的伙伴突然重逢了故人。所以你才会觉得被人孤立了一样?
派蒙:实际上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和离去多年归来的故人叙旧。毕竟就像是旅行者一样啊~
说到这里,旅行者确实恍惚了一瞬,她怔怔的看着接吻的二人,派蒙也助攻的继续她的立场劝说发言。
派蒙:旅行者想想看,如果找回了你的哥哥,那你是不是也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诉说呢?
派蒙:旅行者知道你哥哥没死,你们只是分别了而已,可是她和所有人确确实实经历了死别。所以.....
荧:在他们眼中,不论是什么关系,她如同复活了回到他们的身边。所以才会那么激动.....
派蒙为这篝火再添一把火,这种方式只会把这个外柔内刚的“妹妹”推向名为“钻牛角尖”的深渊。
而效果显而易见,旅行者已经开始自我安慰了,当如果有一天旅行者发现事情并非她所想的那般,她又该如何自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