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5月21日,一位单身母亲抱着自己的女儿来到自己睡觉的房间“今天晚上和妈妈一起睡吧。”
“妈妈……妈妈?”
“嘘,没关系。”
“是因为有妈妈在吗?”
“是啊,妈妈会……永远和可奈一起。”
“妈妈,那家伙不会再来了吧?”话音刚落房间外面传出动静,一个人影开始试着开门。
没过多久,这位单身母亲和女儿被人从窗户上推下来,女儿当场死亡,而母亲捡回一条命变成植物人昏迷在医院里,由于唯一的目击证人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里,这起案子也因此变成一起悬案。
十年后,苍天蓝羽跟平常一样坐在教室里上自习,没过多久目幕警官来到他的教室“不好意思羽毛,麻烦你出来一下。”
“怎么了?”
“又有案子了?”
“你怎么知道?”
“你来找我铁定遇到了什么难查的案子,算了吧,除非是砸到我脸上,我可不像新一那个家伙一样哪里有案子就往哪里跑,你去找叔叔他们吧,我敢保证叔叔现在铁定闲的蛋疼。”
“不是新案,是旧案。”
“旧案?”
“十年前咱们米花区发生了一起坠楼案你听说过没有?”
“我听说过,据说是一位单身母亲和自己女儿被人从窗户上推下来,女儿当场死亡,虽然母亲捡回一条命但是变成了植物人到现在还躺在医院,你来找我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案子吧?”
“嗯,那位母亲几个小时前就醒过来了,高木现在就在你们学校校门口等你,他会送你去医院的。”
一段时间后主治医师带着苍天蓝羽和高木警官来到这位单身母亲的病房“比嘉女士,有人来看望你,他们说有话要跟你说。”
苍天蓝羽“你好,我是苍天蓝羽,这位是警政厅的高木警官,身体怎么样了?”
高木警官“关于你和你女儿,有些事我们想问你。”
苍天蓝羽拿出照片“你女儿可奈,是的,六岁的女孩。”
“蝴蝶……”
“妈妈,好疼啊。”
“有淤青……”
苍天蓝羽“哪里有淤青?”
“两条胳膊,被那个家伙打的。”
高木警官“被谁?”
“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家伙进了房间,那个人……打了可奈……如果可奈不笑的话……”
苍天蓝羽“是你以前认识的人吗?”
“那个晚上……”
“你的女儿……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十年前?”
高木警官“她不记得了吗?”
主治医师“好像是的。”
“怎么了?有什么事我必须知道吗?”
一段时间后目幕警官看着正在翻卷宗的两人“淤青和蝴蝶?”
苍天蓝羽“只有片段化的记忆,案发当天的事情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高木警官“包括女儿死了这件事。”
“有希望恢复记忆吗?”
苍天蓝羽“主治医师说是心理原因导致的。”
高木警官“并不是真的忘记了。”
“问题在于是否想回忆起来。”
“报警时间为晚上的十一点十六分,是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说有一对母女倒下了但并未说出自己的姓名。”
“有人目击一个拉美裔男子从住宅区逃离。”
“门锁被损坏,室内一片狼藉,影碟不见了。”
“她口中所说的蝴蝶到底是指什么意思?”
目幕警官“当年并未在女儿可奈的身上发现淤青,只能先调查殴打女孩的男人了。”
一段时间后苍天蓝羽和高木警官来到米花区的儿童咨询所拿资料“找到了,请到这边来,92年的时候她在车上有孩子的情况下酒驾而被捕,比佳瞳父母早已去世,没有亲人,不过她总算想办法保住了孩子的抚养权,在那之后我们儿童资讯所就对其进行观察指导了。”
苍天蓝羽“比佳瞳有酒精依赖症吗?”
“十七岁怀孕,男人立刻就跑了,不得不独自一人抚养孩子,她就想从酒精中寻求解脱。”
“关于她女儿的胳膊上有淤青这件事……”
“如果有这种事情的话我们就会立刻带走孩子。”
高木警官“三宅先生在案发当天的早上也去她家了?”
“我经常突击造访的,比嘉瞳正在睡觉,孩子正在吃早饭,早饭是饼干。”
苍天蓝羽“饼干?”
“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让她放弃抚养孩子,而且孩子的成长发育也很正常,当然我们也有警告过她。”
“比嘉瞳的男朋友有打过她女儿吗?”
“这个女人的男人多得数不胜数。”
“怎么一回事?”
“她的生活里只有酒和男人。”
与此同时,白鸟警官和千叶警官来到比嘉可奈生前就读的小学“据说案发当日的上午有课程参观活动是吗?”
“是的,在体育馆演唱《蝴蝶》这首歌。”
白鸟警官“《蝴蝶》吗?”
“是的,不过当时她的母亲看着她哭了出来。”
千叶警官“为什么哭了呢?”
“不知道。”
“在可奈的身上有看到过淤青吗?”
“没有,有的话一定会马上发现的。”
另一半,苍天蓝羽和高木警官找到房东“好像也没有什么亲人,只有母女二人生活在这里,自治会也很发愁啊,公寓一直空着会不太平啊,反正这里也是面向低收入者的住宅区,上面本来就不会在乎他们吧……”
在检查公寓等时候苍天蓝羽发现墙角上的痕迹后拿出准备好的相机拍了下来,在苍天蓝羽给公寓拍照的时候高木警官问房东“这里以前放的什么?”
“电视机,由我保管。”
“在你的房间吗?”
“怎么,不行吗?”
”没什么。”
“从警察那里退回到物证什么的不可能扔了吧?除了电视其余的都在集会所。”
苍天蓝羽“她的男朋友有没有动过粗?十年前的那个晚上有目击者看见有人从住宅区逃走吧?”
“南美人对吧?真讨厌……”
“她有过关系密切的男人吗?”
“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用这房子的。”
“女儿这个时候怎么办呢?”
“大概是在下面的公园吧,但是那天晚上不在公园,不过确实有男子出入公寓并上下楼梯。”
“之前的笔录里没提过吧?”
“因为看见了南美男性啊,犯人是他,是他对吧?”
夜晚,所有人齐聚在警政厅“知道窟窿是怎么回事了,鉴证科检验出了音频连接线的橡胶成分,也许和消失的录影带有关系吧。”
高木警官“这条线连接到里面的卧室。”
目幕警官“卧室里面没有电视机啊,”
苍天蓝羽“被藏起来了吗?”
白鸟警官“什么?”
“如果是摄像机呢?小型的摄像机。”
高木警官“那目的又是什么呢?”
“比嘉瞳的私人物品还放在警局仓库里吧?”
一段时间后“找了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找到摄像头啊。”
“是啊……”
“这案子,比嘉瞳性情很淡薄啊。”
“是吗?”
“酒驾的原因。”
“还独自一人带着孩子。”苍天蓝羽把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放在纸箱旁边。
“但是已经戒酒了。”
“无论何时受牵连的总是孩子……”苍天蓝羽看着比嘉可奈生前的照片。
“这本笔记本只有这一页被撕掉了。”
一天后千叶警官和白鸟警官回到警政厅“找到比嘉瞳的同款摄影机,就在车站西出口旁的当铺。”
苍天蓝羽“这么快?”
“据说是案发一年后被当掉的。”
高木警官“这家伙是在等这案子的风声过去吧。”
白鸟警官“当票用的名字是天使,开什么玩笑还天使。”
苍天蓝羽“天使?”
“用英文字母写的ANGEL,这是天使吧……这是什么?”白鸟警官接过苍天蓝羽递给他的报告。
“安海尔,是西语系名字。”
高木警官“对受害者的笔记本做过分析后发现被撕掉的那页上面写的是男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苍天蓝羽“是比嘉瞳女儿小学的勤务人员,走吧。”
一段时间后“木村安海尔先生?我是警政厅的高木警官,这位是苍天蓝羽,”
苍天蓝羽“我们来这里找你是为了比嘉瞳的事。”
“比嘉?是谁?”
“她的笔记本上写着你的电话号码。”
“即便你这么说……”
高木警官“安海尔先生,老师们都夸奖你了啊,虽然不是正式员工,但是会说西班牙语很受外国孩子们的欢迎。”
苍天蓝羽“你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
“你这个白毛小白脸长得像个女人一样,想威胁我吗……”话还没说完木村安海儿被苍天蓝羽按在墙上。
高木警官“忘了告诉你,小羽毛可是练过的,所以他能轻而易举的把你按在地上暴打一顿,哪怕是我们警局里的所有人都一起上也打不过他。”
“信不信我去举报你们暴力执法……”
苍天蓝羽“去啊,反正我又不是警方的人,撑死也只不过算是个编外人员,高木警官,档案上说这位木村先生的女朋友是秘鲁人吧?”
“对。”
“她有在留资格吗?”
“没有。”
“你的女友违背了出入境管理条例和难民法,我敢保证出入境管理局的人绝对会对你的女朋友感兴趣,现在,你是选择把我们想要的消息说出来,还是我们联系管理局的人过来一趟?”
木村安海儿“我和瞳也就有过两三回……”
苍天蓝羽松开手后高木警官问他“对她死去的女儿有动过粗吗?”
“别这么说啊。”
“十年前的那天晚上你去过她房间了。”
“都说没去了。”
苍天蓝羽“摄像机找到了,你拿去当铺了。”
“那天因为她女儿有什么活动偶尔在学校碰到了她……”
十年前,木村安海尔偶然碰到正在打电话的比嘉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求你来,来吧,蝴蝶……”
“她就像傻子一样在哭,一看到我就把电话给挂了,跟我说她被男人盯上了,莫名其妙。”
高木警官“什么男人?”
“谁知道啊,我跟她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跟我没关系,然后她就歇斯底里的突然大声嚷嚷起来说有我们俩干那个啥的录像,如果不帮她就帮录像给我女人看。”
苍天蓝羽“你怒了?”
“当然啊。”
“于是你为了给她点颜色看看那天晚上去了她家……”
十年前,木村安海尔突然怒气冲冲的闯进母女俩的家“妈妈!”
“安海尔?你干嘛?出去,我要叫警察了!”
“你敢!”
“住手!不要啊!住手!快住手!”
比嘉可奈“你不要欺负妈妈!”
“住手!喂!还给我!”
木村安海尔“拿走摄像机后我就回去了。”
高木警官“实际情况是你火冒三丈把她扔出窗外了,连她正在哭喊的女儿都不放过。”
“怎么可能。”
苍天蓝羽“录像带呢?里面有录像的吧?”
“在家里。”
一段时间后苍天蓝羽把录影带的内容放给比嘉瞳看“这个男人是谁?”
“不知道……”
高木警官“那这个摄影机呢?放在卧室里的,你记不记得?”
“真的吗?”
苍天蓝羽“那个叫安海尔的男人呢?你跟他说你被人盯上了,求他救你。”
“那个男人我也不知道……”
高木警官“我们想帮你。”
“为了什么呢?”
苍天蓝羽“为了让你恢复记忆。”
“那又是为了什么?”两人沉默不语。
“打扰了,我们改天再来,”
这时比嘉瞳的脑海里闪过几段回忆“那孩子的……”
“可奈的……”
“什么?”
“那个房间……是给可奈用的……”
一段时间后两人回到警政厅“为什么比嘉瞳要监视女儿的房间呢?”
苍天蓝羽“她是在担心女儿的安危吗?”
白鸟警官“验尸报告上面说并没有发现被性侵的迹象。”
“她是在担心这个吗?”
高木警官“她女儿的监控录像是在案发一个月前开始的,那时候出现了微兆所以作为防御手段为了监控开始录像。”
千叶警官“比嘉瞳的户头上汇进了一百万日元。”
苍天蓝羽“那是什么?难不成是封口费?”
目幕警官“为什么之前不知道这事呢?”
“三天前转的账。”
“比嘉瞳醒来的第二天吗?”
苍天蓝羽“是谁把这笔钱打过来的?”
“比嘉昌盛,五十六岁,居住地址是杯户区的简易旅馆,做日工的雇工。”
“他是比嘉瞳的父亲?”
“是的,还在世。”
一段时间后高木警官吐槽“没有亲人,如果这样申报的话就没有人知道了吗?”
苍天蓝羽“看起来你们儿童资讯所的人是想把麻烦事推后解决吧?”
“你很了解嘛。”
没过多久苍天蓝羽找到资料“这个该不会是比嘉瞳说的淤青吧?”
高木警官“不是她的女儿。”
“的确是比嘉瞳本人……”
一段时间后比嘉昌盛被带到警局里“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女儿是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
“她住院期间你一次都没有去探望过,那为什么突然要把钱打到她的户头上?”
“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爸。”
“是不是封口费?她的女儿也就是你外孙女可奈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脊椎和头盖骨被摔了个粉碎,当场死亡,凶手是丧失人性的暴徒。”
“那又怎么样?”
苍天蓝羽突然怼到比嘉昌盛面啊“你打我试试看?就像你打小时候的瞳一样,来啊!你不是喜欢打孩子吗!”
“光打还不够,你还对她还做了什么比这更过分的事,所以她早早就离家出走,可是到最后能找到的竟然是这种无情的父亲,真是可悲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烦死了……”
“通话记录有的,她用手机从学校打到杯户的旅馆,最后通过话的吧?和被自己虐待过的女儿。”
“她唠唠叨叨地说蝴蝶怎么这么了,可奈有危险什么的。”
“那天晚上你去见她了吗?”
“没有,我没去。”
苍天蓝羽把照片摆在比嘉昌盛面前“看着这个你还说得出口吗?女儿求助你却没去……”
“没错,我没去……”
“别看着我对着她们说!说你没法救她们,你知不知道可奈死的时候她才六岁!她六岁你知不知道!”
“看着她,看着她!”
“她可是你的亲外孙女!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冰冷的沥青上吗!你就没做过噩梦吗!梦到你外孙女说她很冷,说她很疼,喊你救她!”
“看着她,你给我看着她!!!”
比嘉昌盛在苍天蓝羽的刺激下精神崩溃“我去了那个住宅区!!!”
“我去了那个住宅区……但是,不是去救她……”
“那是为了什么?”
“我想求她的原谅,原谅我以前对她做的事……”十年前,比嘉昌盛来到比嘉瞳母女俩居住的住宅区,正要过去时看见一个送披萨的外卖员拿着披萨上楼。
一段时间后苍天蓝羽再次来到医院询问比嘉瞳“那天晚上是不是有南美男子来过?比如说送披萨的外卖员。”
高木警官“那……那这个扎马尾的男人呢?”
“蝴蝶……可奈喜欢蝴蝶……我给她挂在窗上……”
苍天蓝羽“挂什么?”
“有蝴蝶的风铃……他总是……很晚才来……”
高木警官“是谁?”
“送风铃给可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