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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仕山的车子刚走,已经走出办公楼的其他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纷纷议论起来,更有好几个年轻姑娘蠢蠢欲动起来。

“那个人是谁啊,好像没见过。”

“他长得蛮好看的,还有车,家里应该好有钱吧。”

“我看他和张婉玉一起,应该是综合科的。”

“那明天去打听,打听。”

门口的人群中,黄栋听着众人的议论,脸上的妒忌之色不加掩饰。

他带着怨毒的眼神看着远去的汽车,嘴里嘀咕道:“有几个破钱显摆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

晚上李仕山请吃的这顿饭,山珍和海鲜样样俱全,这让四人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在结账的时候,四人看到账单上那两千六百多的价格,更是瞠目结舌,感叹李仕山可是真有钱。

张婉玉和俞晓兰家在同一个位置,便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此时的张婉玉坐在后排,揉着鼓鼓的肚子,又感觉坐的很不舒服,使劲地扭动一下,感慨起来。

“还是李仕山的帕萨特舒服,坐着又宽敞又舒服。”

俞晓兰微微摇头,说道:“李仕山的车当然舒服了,那可不是帕萨特,那是辉腾,至少两百多万。”

“两百多......万!真的假的。”张婉玉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她看到俞晓兰那不置可否的眼神,自说自话起来。

“也对,你爸可是县委领导,你肯定见过。”张婉玉说完又很是纳闷地说道:“晓兰,你说这个李仕山,家里都这么有钱了,怎么会来咱们这种小地方啊。”

俞晓兰眼神看向车窗外,“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觉得好玩吧。”

这个时候的李仕山,才把已经喝的有些多的王青送上了车。

他看到车辆离开后,这才返回宾馆,就在转身的那一刻,多看一眼宾馆外不远处的一辆黑色桑塔纳。

这个车在自己离开县委大院以后就一路跟到了这里,就一直都没有离开。

“他们的动作可真快,自己一来黄岚就被盯上了。”

李仕山上楼回到房间,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下楼,走到宾馆的后门。

他向外一看,也有辆车停在那里,透过月光能看见里面有人。

见到此情景,李仕山摸了摸下巴,嘀咕道:“看的真严,有些不好办啊。”

李仕山略微思索了一下,返回到宾馆大厅,走到了前台。

他对着前台长相甜美的姑娘说道:“你好,有件事情能不能麻烦你们一下。”

前台的姑娘立马起身,很是恭敬地说道:“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客房部经理可是交代过的,眼前这位年轻人可是大金主,必须好生伺候着。

李仕山指了指大门外,说道:“你们大门口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这车一直跟着我回来,我看到那个车上一直有人,也不下车,我担心可能会对我不利。”

前台的姑娘听完后立马警觉起来,她先是走到门口看一眼,这才神色凝重地说道:

“先生您放心,我们宾馆绝对保证您的安全。我这就让保安去核实一下,如果是可疑人员,我们会立刻驱离的。”

姑娘说完就拿起电话打给了经理,将情况讲了一遍。

也没过去多久,就有六个保安就走到了那辆桑塔纳车前,敲了敲车玻璃开始询问起来。

李仕山看到车里下来两人开始和保安交涉起来。

不过似乎交涉很不成功,因而几个人发生了激烈的肢体冲突。

他们两个人哪里是六个保安的对手,没几分钟就被制服带走。

李仕山也趁机走出宾馆,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与此同时,县城北郊的一处带着花园的欧式别墅。

充满浓郁的巴洛克风格的客厅里,白朗、周全和董天健坐在那里都是一言不发。

白朗细长的手指捏着汤匙缓缓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

坐在他对面的董天健吹了吹茶杯里漂浮起来的茶叶,慢慢品了一口。

在三人中官职最高的周全,却只能咽了咽唾沫,因为他啥喝的都没有。

周全看着眼前的两人。

一个是自己曾经名义上的儿子;

另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下属。

此刻的他心里别提多么地憋屈了。

周全可是堂堂的县委书记,黄岚县的一把手。

现在被如此地羞辱,可是他却不敢把任何不满表露在脸上。

周全很是悔恨,当初就不应该听从白朗的话来黄岚县。

两年前,自己来到了黄岚,可谓是雄心壮志、意气风发。

他以为这里天高皇帝远,自己就可以舒舒服服做起土皇帝,酒色财权,尽在掌握。

谁能想得到啊,就是矿老板的一个宴请,自己一醉不醒。

等到自己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一个身体冰凉的少女。

也就在这个时候董家的人出现了,手里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在监控的画面里,自己是摇摇晃晃地搂着少女进了房间。

周全看的是全身冰凉,他非常明白这就是陷阱,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段视频足够毁了自己,此刻的他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听命行事。

多少个日夜,周全都想着实在不行就去自首。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白朗来了。

他带着一份国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来了。

自己的亲生儿子被白家安排去了国外读书。

虽然是一个不知名的野鸡大学,但是等到毕业回国好歹也算是一个“海归”,总比现在上的大专强出不知道多少倍。

事已至此,周全被白家拿捏的死死的。

周全为了自己的命运,也为了儿子的前途,也只能甘愿做一个提线木偶。

虽然没有权利,只是一个摆设,不过好歹董家每个月还是有不少分红给到自己,这让周全心里好受了许多。

不过既然拿了人家的钱,那就要做好当狗的觉悟。

此时此刻,周全没有任何尊严,也不敢有任何怨言,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这个时候,白朗放下咖啡杯,很是平静地说道:“大家都说说吧,李仕山这个时间,他会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