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也敢拿到大殿上来做!”
“这会,若是祁王妃不原谅你,本宫也不会饶了你的!”
看看,看看,又来了。
皇后就喜欢又当又立。
好名声全被她占了,拉敌的事全在她身上。
陆时晚慵懒的眨了眨眼皮。
“皇后娘娘,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皇子犯法 与庶民同罪,祝妾室和太子污蔑儿媳,是要受到惩罚的。”
“这话,您问儿媳也没有用,您该问皇上的。”
皇后听了陆时晚的话,尴尬了一下,马上就变脸了。
“祁王妃,祝妾室污蔑你本宫能理解,但太子何时污蔑你了?”
“这孩子在祝妾室的肚子里,如何没有的也她说了算。”
听了皇后的话,太子立马辩解。
“对,这件事孤也是受害者,孤不清楚,若不是祝白凤说的,孤怎么可能会说是药的问题?”
话到这里,太子早就弃了祝白凤。
“父皇,儿臣从未污蔑过四弟妹,这件事也是祝白凤说告知儿臣的。”
“儿臣刚刚也是心疼死去的孩子,听信了谗言,也是受害者啊。”
皇上微微闭了闭眼,第一次觉太子如此愚蠢。
陆时晚不过是随口一说,他就急着解释,甚至还把责任推卸到自己妾室的身上。
他怎么不想想,身为太子,自己的言行早就被人盯上了?
早在他孩子没了的那一刻,他这皇上就知道了。
没想到,他连布局都如此不用心。
是觉得自己好糊弄不成?
“祝白凤护不住皇嗣,又污蔑祁王妃,其罪当诛,念在她是太子的妾室,那就杖责三十吧!”
灵安公主庆幸自己刚没有出面。
上回的三十,她是白白被蒙冤。
走了一个方知柔,祝白凤被杖责,如今东宫妾室又少了两个。
“皇上,求您开恩啊。”
“不是妾身,是有人害的妾身,是方知柔,是她!”
任凭祝白凤说什么,皇上都不再信她。
祝白凤哭哭啼啼的被两个太监拖了出去。
不一会,外面就响起了杖责声。
皇后脸面无存。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太子的女人,就被杖责了三个,这样的事历朝历代都抓不出一个。
她深深吸一口气。
“太子,你就是太单纯了,祝妾室自己害的孩子没有了,还想借你的手怪罪在她人身上。”
“太子妃,这东宫里的后宅,你日后要多用点心。”
灵安公主起身,“是,母后。”
就在这时,墨婉淑从殿中走出来。
“父皇,母后,女儿明日就要启程去灵云国和亲了,这日后怕是想再见一面就难了。”
“女儿今日想给二位跳一支舞,拜别父皇母后。”
德妃坐在皇后的身边,露出了无比满意的表情。
皇上心中不是滋味,这个女儿是唯一一个及笄的,也是最听话,最孝顺的一个。
如今送去和亲,他还真是有些不舍。
但。
“准了!”
皇后听见德妃得意的笑声,死死的捏紧了手帕。
她一定要在明日和亲之时,阻止五公主和亲。
看来,必须提前实行计划。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愤怒。
五公主今日穿着一身轻盈的粉色长裙,走动间长裙随风飘扬。
她对着乐师颔首。
奏乐缓缓响起。
少女身姿曼妙,轻点右足,下腰间甩出袖子,娇躯随之旋转。
舞姿优美,灵动轻盈,如同一只小小的精灵。
这样的舞姿,不算优美,却又略胜寻常家的女子。
皇后看在眼里,眸光闪过一丝嘲讽。
就这样的身姿,还想去和亲?
庶女就是庶女,上不得台面。
木泰河见到墨婉淑如此的舞姿,不由得面色微变。
原本他就是得了父皇的旨意,为太子哥哥过来选太子妃的,没想到这公主的舞姿如此平常。
这若放在寻常百姓家也算是可以,但放在皇室……
“啊。”
突然,场内一声尖叫,打破了场内的奏乐声。
奏乐声听,女眷吓得都站了起来。
“婉淑,你这是怎么了?”
德妃坐在殿上,看着突然倒下的女儿,吓得从殿上跑下来。
“这是怎么了?”
“婉淑,你不要吓母妃啊。”
“太医,太医。”
皇上急忙大喊,正好殿中有太医,王太医急急的走到墨婉淑的身边。
“皇上,微臣……”
“不要多礼,快救人!”
太医连忙蹲下身,替墨婉淑把脉。
皇后坐在上面,欣喜若狂,她死死的捏住手帕,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
缓缓站起。
“回皇上,五公主身子太虚弱了,这是晕了过去。”
王太医看着墨婉淑,看了一眼她的瞳孔。
突然,他猛的瞪大了双眼,面露惊恐。
在场的人看着他这样,心里一颤。
“这是…这是…荨麻疹?”
王太医此话一落,人群中一阵恐慌。
不少女眷,甚至还往后退了退。
陆时晚目光一直停留在皇后身上,果然瞧见了皇后带着诡异的笑
“荨麻疹?”
“这是会传染的吧?”
“太恐怖了,我听说得了荨麻疹,不仅皮肤瘙痒,深夜更是无法入睡,若是忍不住抓起来还有可能会留疤。”
“这五公主是要和亲的,这若是去了灵云国成了太子妃,岂不是被人笑?”
“皇室岂会容得下一个毁容的太子妃?”
“是啊……”
木泰河将那些贵女的话一字一句的听在了耳朵里。
看着手忙脚乱的宫女们将墨婉淑带去后屏。
又看向大殿上面色焦虑的皇上。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今日没有发现,本皇子将她带回了灵云国,成了太子妃,那日后出现这样的事,岂不是让人笑话?”
“这在旁人眼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皇子故意的!”
皇上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墨婉淑从未得过荨麻疹,怎么今日好端端的,回有荨麻疹?
“木泰河,朕这女儿一直都是好好地,从未有过荨麻疹,今日这样的情况,朕也是有些诧异。”
“等太医出来,一会得了诊断结果,朕定给你一个解释。”
木泰河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