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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白凤本就胆小。

生怕秋画说错诬蔑自己。

她急切切解释:“皇上,这件事臣女是被陷害的。”

说完,她随即一转头,对上了祝夫人的目光,眼带恨意。

“娘,都是你,为什么你要和安清瑶同流合污。”

“女儿自知太子不会喜欢自己,本想着今年寻个普通的男子,平安过一生。”

“为什么,若不是你陷害他们,太子也不会过去,女儿也不会因为想看他一眼而跟上去。”

“如今……呜呜呜。”她抱着自己的身子,痛哭流涕。

“我恨你,是你毁掉了我的一生!”

她知道,今日太子是不会负责的。

这事发生的丑陋不堪,她自己也明白。

皇上闻言,转头对上安清瑶的目光。

“安清瑶,你还有什么话说?”

安清瑶咬了咬唇。

皇上见此,语气严肃道:

“安清瑶心思歹毒,祝氏身为侯门主母,没有丝毫的主母风范,二人联手陷害朕的皇子王妃,自今日起,剥夺祝家侯门封号,安清瑶心思歹毒打入天牢!”

“至于祝白凤,她无辜受牵连,太子便纳了入府!”

安清瑶神色一僵,差点晕死过去。

打入天牢,那就是死。

她不能死,她不想死,她还有娘。

“皇上,求您开恩,臣女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臣女吧。”

说完,她又对着太子砰砰的磕头。

“太子,臣女自知冒犯了您,是臣女的错,臣女一时鬼迷心窍,但是臣女从未想过陷害您,求您看在臣女从头到尾没有算计过您的份上,替臣女求求情吧。”

她大喊:“臣女……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太子气恨,他今日的羞辱全都是拜面前的女子所赐。

想了想,对着皇上拱手。

“父皇,这件事安清瑶有错,但终归她是因为四弟,儿臣不愿因一个女子和四弟生了情分,儿臣身为太子,应当做个有责任心的人。”

“请父皇给她一个机会,也算是儿臣为自己身为男人的行为负责!”

皇上以为太子经过这件事,能够拎得清,没想到越发的一己私利了。

对太子越来越失望了。

“既然太子说了,那就给她一个机会!”

闻言,太子当即跪下,“儿臣谢父皇恩典。”

“不过,既然是机会,那自然不能是以安家嫡女的身份进你后院,自今日起,安清瑶贬为庶民!”

“是,父皇。”

安清瑶如获新生般,瘫痪的倒在地上。

秋画担忧的爬过去安慰她,“小姐,您……”

“啪!”

“滚开!”

方知柔站在一边,手都捏肿了。

没想到,又是因为方时晚!居然给自己带来这么大大的麻烦。

灵安公主本想阻止的,被贴身婢女兰若拉住了。

“太子妃,此时不生事,才是明智之举。”

灵安公主气的跺了跺脚。

领走前,皇上回头,对上的方时晚的目光。

“对了,方时晚,你刚才提到祈王不为人知的一面,是那哪一面?”

方时晚差点绷不住,皇上也……八卦吗?

她福了福身。

“他善良,孝顺,心中有爱,对臣女呵护有加,对嫔妃们尊敬有礼,虽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臣女知道是这些年他的生活环境造成的。”

“他对官员苛刻严厉,那是因为涉及到国家大事,不容马虎。”

“这样的人,谁会不喜欢?”

闻言,皇上咳了咳。

这不就说他不疼这个儿子吗?

他认!

这些日子,他也发现了。

他甚至偶尔感叹,若是他是嫡子该多好。

拂袖,他落荒而逃。

连诗会都不看了。

……

因为这件事,太子让人把安清瑶和祝白凤带回了东宫。

而诗会,继续开始。

方时晚目光望向叶碧彤,总觉得她看墨祈天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表嫂,幸好你没有被陷害,这安清瑶真是过分,为了勾引表哥,居然拉你下水。”

方时晚笑了笑,“邪不胜正,如今,她不就自食其果了?”

成了庶民。

祝白凤成了太子的妾室,是八九不离十。

有个方知柔,又有个蛮横的灵安公主。

安清瑶和祝白凤今日算计太子。

那两人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墨祈天被傅景恒拉着去了别处。

破天荒的,没有打他。

眼角带着一抹看得见的笑。

“祈天,你得了啊,收收。”

墨祈天瞥了他一眼,“怎么?嫉妒了?一边待着去!”

原来他在晚晚的心中评价这么高。

真是比他上战场打赢仗还要开心。

回到了诗会上,大伙都不敢提太子之事。

没一会,大家再次融入到诗会中去。

“各位,下半场诗开始了。”

“上半场的签便不再使用了。”

驸马伸出手,指了指周围的东西。

“下半场,以飞花令作为本次的主题。”

“由本驸马开头。”

“第一个,以“天”为题。”

话音一落场上开始响起交头接耳的声音。

“我来。”

“天高云淡雁南飞,

江畔秋风送轻舟。

水阔山遥去何处,

孤帆远影入云霞。”

叶碧彤颔首微笑。

“好,太好了。”

男子那边,传来一阵喝彩的声音。

“不愧是才女,去年没有来,今年没想到进步如此之快。”

“是啊,今年才女真多,真不知道最后花落谁家。”

叶碧彤被他们一夸,余光娇羞的移动到某个地方。

却见那人连眼皮子也没有看她一眼。

她失落的低下头。

“下一个“水”。”

“水,谁来?”

方知柔捏了捏帕子,去年,她趁着叶碧彤不在,好不容易成了第一才女。

原以为她今年也不会来。

没想到她不仅来了,还帮方时晚说话。

“水碧天清映日晖,

波光粼粼映翠微。

岸边柳色随风舞,

一棹轻舟荡碧溪。”

“好,方知柔如今嫁给了太子,如今还怀着身孕,能来这里说明太子对他的宠爱,如今这作诗依旧是信手拈来。”

“今年的比赛,有意思。”

方时晚身旁两个贵女,小声的窃窃私语。

方时晚轻笑。

不得不说,方知柔若是有两下子,若是她在现代,语文一定是学霸。

可偏生,她心术不正。

方知柔挑衅的望着方时晚。

“下一个“画”。”

她话音一落,不少人皱起眉头。

“画?这挺难的啊。”

傅景恒问向身旁的其他人:“你们想出来了吧?”

其他人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