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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康熙也陷入了沉思,是不是自己最近忙着朝政,忽略了保成,这才让这些心怀不轨之人以为太子继位无望了,看来今后要对保成再好一些。

呃……这些心怀不轨之人不包括费扬古和德妃,因为宜修的说辞漏洞太多了。

再看一眼十岁出头还没到上朝年纪的老四,说他现在已经起势,狗都不信。

宜修抬起头,“想必是我阿玛看出了四阿哥非池中之物,这才想要将我嫡姐嫁过来。”

涉及储君一事,费扬古也不敢装死,忙跪在地上解释,“皇上正值壮年,且储君已定,臣岂万死也不敢生此忤逆之心。”

见皇帝并未斥责费扬古,反而是点点头,宜修心中焦急,“没有吗,那你为什么让我的好姐姐身穿华服进宫,我身怀有孕不能伺候四阿哥,你们这时叫她来是何居心,就算是母家来探望有孕的命妇,那也该是我额娘或者嫡母来,让一个待嫁宫中的大姨姐来是想干什么,还不是趁这个机会勾引四阿哥,来满足你们那些龌龊的心思。”

众人又将目光落到了柔则身上,柔则柔弱又有些焦急的开口,“侧福晋,没有宫里的帖子外头的女眷是不能入宫的,侧福晋若不想臣女进宫,直说就是了,臣女再如何,也不能硬闯皇宫吧。”

宜修:帖子?对了,这里头还有她好姑母的事儿呢。

抵在德妃脖子上的簪子又进了一寸,疼的德妃哼出声音,“姑母,这里头还有您的事儿呢,若非您给柔则下帖子,她又如何能入宫。您真是为了让四阿哥娶我那不能生养的嫡姐,让四阿哥断子绝孙,真是费尽心机啊,还将封妃时穿的吉服送给了柔则,就为了然她和四阿哥成了好事。”

德妃疼的浑身发抖,“你真是疯魔了,那帖子明明是你下的,是你非要柔则进宫。柔则自小就比你貌美,才情也远胜于你,你当了侧福晋后就多次想在柔则面前摆谱压她一头。我本不想让她进宫和四阿哥见面,就怕老四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多次阻拦你不要给柔则帖子,可你偏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柔则从袖子里拿出帖子,递给站在她身侧的李德全,又由李德全递给康熙。

康熙看后,没什么表情,又让人将帖子举到宜修面前。

“既是你下的帖子,德妃在此之前还百般阻拦,那你为何要将事情推到德妃身上,你有何居心啊?”

宜修怔怔的看着帖子上的印章,就是自己的名字无异,这……这怎么会这样?

她从小在府中就不受待见,只因庶出身份就被嫡福晋和柔则欺辱,就连她嫁入了皇家,她那嫡母和嫡姐还想压自己一头,她怎么会下帖子让嫡姐进宫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是了,德妃能在康熙朝那么多妃嫔中脱颖而出,以佟佳皇后洗脚婢的身份爬上龙床,最后成为太后,谋略肯定在自己身上。

她冷哼一声,“这可能就要问德妃娘娘了,这满宫里就只有您能做得了手脚。”

德妃忍着剧痛,“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我若想让柔则嫁给老四,当初求皇上选她做嫡福晋就是了,何苦还要找你。我宫里的奴才,还有你身边的奴才都能作证,我曾屡次阻拦过你下帖子,可你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后来并未听我的啊。”

柔则此时也开口,“四福晋,你既说父亲是后来看四阿哥起势才想让我嫁进宫,德妃娘娘是想让四阿哥绝后才让我入宫。可您嫁给四阿哥也只过了一年多啊,那为什么一年前阿玛和德妃娘娘不直接将我嫁过来呢,德妃娘娘一年前怎么不为十四阿哥谋划,万一皇上不同意你我都嫁给四阿哥呢,万一四阿哥不喜欢我呢,她们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

两人的话,宜修并不买账,“真是巧言令色,说的好听,那柔则身上的那身吉服是怎么回事,若不是你将吉服给她,她又怎会穿着吉服进宫。姐姐,你现在还没进宫,就算穿上吉服也是个四不像。”

福晋觉罗氏此时上前一步跪下,“皇上明鉴,柔则身上的服饰不是吉服。这衣裳是臣妇让府里的裁缝赶制出来的,料子是上个月去布庄买的,无论是长短,料子,颜色,款式还有腰身都与娘娘吉服不一样。何况本朝吉服与寻常服饰并无多大差别,只不过是多个领子罢了,穿正常服饰和穿吉服既无差别,何苦要从德妃娘娘那里借呢?既穿着不合身,又不合规矩,宫里人来人往,在宫里头一走一过被人看到又是麻烦事,臣妇没必要做这种事啊。”

宜妃也在旁边提醒,“臣妾和德妃一同晋封,德妃当时穿的吉服确实不是这件。老四家的,你太不了解美人了,拥有绝世的容光无论穿什么衣裳都好看,什么都不做,只要站在那儿就能让男人欲罢不能。而嫉妒她的女人,会自动忽略美人的容貌,幻想人家又是穿华服,又是搔首弄姿的勾引,将人贬低的一无是处。若这样就能吊来金龟婿,那天底下的女子不都嫁入高门了吗。”

宜修脑子一片混乱,若说同人文中有些内容自己不能确定。

但是她明明记得纯元封莞妃时穿的那件吉服就是柔则的,她当时看了好几遍,不可能会有错啊。

就在这时,门口太监进来传话,说是太医到了。

皇帝示意太医给柔则诊脉,看看她是否有不孕之症。

太医诊完脉后,和皇帝汇报,“这位格格身子健壮,奴才不知息肌丸是何物,但能看出来其并未服用过致使女子不孕的药物。”

宜修睁大了眼睛,“不可能!肯定是你医术不精,或者是姐姐还是嫡福晋买通了你,皇上,还请您再找两个太医过来给她诊脉。”

皇帝心中早就不耐烦,更不会为了疯疯癫癫的宜修去请太医。

这时李德全也从外头进来禀报,“奴才让人问了御花园当差的奴才,乌拉那拉格格路过御花园时,四阿哥确实上前和乌拉那拉格格说了话,但两人并未有逾矩之处,乌拉那拉格格规规矩矩的没有跳舞。”

觉罗氏跪地痛哭,“万岁爷明鉴啊,臣妇这辈子就得这么一个女儿,不知怎么疼爱才好。为了让她有个体贴的夫婿,前几年还特意求了免选,只想让女儿婚后过得自在些。柔则确实喜欢音律,喜欢跳舞,臣妇虽知女子应以学习女戒女则为主,管家为辅,但为了女儿自在些,从不强求她学这些。若臣妇真有此心,那为何还有同意和瓜尔佳氏的婚事,若柔则将来必定要进宫,为何不让她学习管家御下之术,反而将她管教得如此天真烂漫。若按照侧福晋的意思,臣妇该是那诡计多端之人,那我该知道女子嫁人后最重要的就是管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