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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你家女眷!老子不过是去喝杯酒怎么了?”

“你娘!待会儿散朝别走!”

“他娘的血口喷人,老子干死你!”

“……”

汤和最先忍不住了,跳出来对着那官员就是破口大骂,其他武将也是一点即着,跟着破口大骂起来。

“粗鄙!粗鲁!皇上面前,中山侯岂可如此无礼!”那官员气的浑身直哆嗦。

“行了行了!”

老朱摆了摆手,随后看向丝毫不为之所动的徐达。

“天德,你把那什么酒楼详细说说吧!咱也有些疑惑呢。”

“是,皇上!”

徐达拱了手,这才说道:

“启禀皇上,我大明开国至今,接连战事,使得军中无数伤残将士无奈返乡!”

“但因其身体残缺,与正常人相比,生活多有不便,大多人甚至连生计都成问题!”

“臣得知此事,日夜食不甘味!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在太子殿下的许可下,才联合中山侯等人开办了这间鸿运酒楼!”

“旨在给那些为大明征战伤残的将士,一口饭吃!”

“昨日众将前往酒楼购买佳酿,皆因都是出自行伍,有心为大明的伤残将士尽一份心意!”

“像是某些人说的什么私下聚会,与民争利,纯属无稽之谈!”

台阶上站着的朱标也是点头道:“不错,父皇,儿臣也是体恤战后伤残,请父皇责罚!”

此话一出,那些跳出来弹劾的官员顿时呆若木鸡。

他们没想到太子竟然会直接将所有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那他们还怎么弹劾?

而一众武将勋贵们,见太子出面,一个个皆是高傲地挺起胸膛,尽是得意之色。

文官之首的李善长见状,立马站出来。

“皇上!臣以为太子殿下此举,那是为国为民,安抚了大明将士的心!”

“仁义之心可表,忠孝之心可见,臣为太子贺,为皇上贺,为大明贺!”

李善长一出动,不少官员纷纷出列附议。

老朱默默将一切看在眼里,大笑起来。

“好!韩国公说的好!太子有功,当予以奖赏才是!”

说着,目光看向那几个弹劾的官员,

“至于你们,以后弄清楚了再开口,别像狗子弹虱子一样,乱弹!”

“臣,臣知罪!”几名官员吓得脸色发白。

“滚回去吧!”老朱气哼哼地大手一挥。

两名官员忙回到朝班里。

李善长这时又出来拱手道:“皇上,臣还有句话要说!”

“说吧!”老朱从龙椅上摸出一个痒痒挠,在自己背后抓了起来。

“鸿运酒楼虽然是为大明伤残将士的义举,然如今天下初定,百姓仍有许多食不果腹!粮食乃重中之重,万不可图谋一时之利,而大肆酿造酒水啊!”

“你说的有道理,咱也有考虑!”老朱微微点头。

而后对着殿外,“传云南孟艮府知府!”

立马有宫人扯着嗓子通传。

李善长与胡惟庸面面相觑。

他们不明白,孟艮府距离应天十万八千里,而且那里战乱未平,蛮化未开,一个小小的知府有什么资格上殿?

看着龙椅上老朱气定神闲的模样,李善长心中暗暗有了猜测,

这八成是皇上的安排,只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多时,孟艮府知府手中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条盘,快步走到殿中。

“臣,云南孟艮府知府,吴毅,叩见皇上!”

“臣为皇上贺,为大明贺!”

“哦?有什么贺的,你说说?”老朱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皇上,请看!”

吴毅双手举起条盘。

红布揭开,数只沉甸甸的稻穗呈现在其中。

“此乃占城国之中占城稻!经过臣调查,此稻在当地可每年两到三熟,亩产五石以上!”

“特将此稻呈于陛前,为皇上贺!”

殿中群臣皆是为之一惊,一时间却是无人开口。

无他,只是因为早在开国初,有过杨宪的例子。

那是皇上心里的一根刺,结果今日,这小小的孟艮府知府,竟然故技重施。

当真是不知什么叫天子一怒吗?

“好,好啊!”老朱顿时兴奋地站起身来,“有了此等粮种,我大明百姓人人吃饱饭指日可待!”

老朱说完,朝中大臣依旧是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地静静站在原地。

他们是真的被当年杨宪一事搞怕了,这会儿开了口,万一再弄出一个杨宪来,他们能不受牵连吗?

“怎么了?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都说说啊,一个个都哑巴了?”

老朱目光扫过群臣。

可是依旧无人答话,大殿的气氛一时变得极为怪异。

朱标见状,忙对老朱贺道:

“儿臣恭贺父皇!得此神物!”

他是知道占城稻之事的,当初老朱派遣人前往占城密谋稻种之时,并未瞒着他。

见到有太子开口,文武官员纷纷出班道贺。

“臣等贺喜皇上!为大明百姓贺!”

“好!传咱旨意,明年全国开始推行新粮种!”

随后,李善长忙走出来,劝道,

“皇上,此物虽在占城丰产,但所谓南橘北枳,万一与大明水土不合,岂不误了百姓春耕?”

老朱微微沉默片刻,微微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觉得该怎么做呢?”

李善长道:“臣以为,当在应天城外选一处地试种一番,若是果然丰收,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也不过是一地之失罢了,并不影响大局!”

“嗯!韩国公此乃老成谋国之言,咱允了!”

老朱满意地点了点头。

朝会散后,

中书省,胡惟庸小心翼翼地看着李善长。

“恩师,学生怎么觉得黄撒谎能今日像是在演戏啊?”

“不是像,而是就是!”李善长淡淡说道。

“那皇上此举用意为何?”胡惟庸不解皱眉。

“自古以来,天心难测啊!咱们这位皇上也不例外!”

李善长唏嘘地摇了摇头,而后双眸冷视着胡惟庸,

“今日早朝上,是你安排的吧?”

胡惟庸浑身一颤,“学生,学生……”

李善长冷哼一声,

“哼!你名下那几个酒楼尽快处理掉,撇清楚关系!”

“莫待天威降临,悔之晚矣!”